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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著朱天拉其之手,晴悠快步緊跟而去,只是不知道人剛抵大門,便迎來了紅秀怨聲一片,“哎喲,我說晴兒,我的好小姑啊,一個大姑娘的夜不歸宵,成何體統啊,難不成在外頭有相好的不成?”
本剛有些歡喜的晴悠被紅秀如此一話,心情立即跌落谷底,臉色冰寒之氣即上,冷冷而回,“你若看不順眼,大可不看,且說你若不愿意再看見,你大可離開這里,這可沒人攔著你。”
“你……”紅秀帶著玉環,略帶肥潤的食指指著晴悠,怒而欲罵,但又心有余慮,未敢道出污言,隨后語氣一轉,臉帶微笑上前似與晴悠很是親近地道:“晴兒啊,我這當嫂嫂的也是為你好,今年你也過十五了,年紀也不小了,一個黃花大閏女整日四處奔跑,那有失大家閏秀的身份啊,雖說……”
紅秀話嗓子一開便持續不斷而道,全是什么大家閏秀,名門淑女,女戒之話,聽得晴悠黛眉抽跳,就差未對其火沖而駁。
“小清,去告訴你師傅我回來了,還有叫人給我送些早點來。”完全無視紅秀的長遍大論,徑自越過其,步入內堂,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房中。
不多時,林善匆匆趕來,見到晴悠平安歸來后便大大地松了口氣,“晴兒,你昨日去哪了?怎么也不說一聲,好讓為兄安心啊。”
林善剛說完,吳媽便端來了早點給晴悠,“晴小姐,您吩咐要的早點,不知小姐喜歡吃些什么,未有及時特別準備,今日先湊合著吧。”
晴悠看著吳媽將托盤上的早點端到桌上,肉片粥、肉包子、油條、香酥餅……看似份量不多,卻有五六樣,餓了一天的晴悠雖不太喜過于油膩和肉重之食,但也由不得其選擇。
“往后不需要給我準備這么多食物,早餐給我來一碗豆漿,兩個菜包就好了。”晴悠拾起筷子,夾起油條,將一頭沒入到粥中,嘗了一口過后方對吳媽道。
吳媽應過之后便退出了房間,而晴悠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填飽肚子。
“晴兒,你……”林善感覺到晴悠的冷淡,心想也許跟昨日家中發生之事有關,黯然垂眸,難以啟齒。
“我就這樣,”晴悠放下碗筷,停住了動作,正襟而坐道:“我獨居慣了,如果給你帶來什么困擾了話,我可以回林家村住的,最重要的事,你的家事我不想管,不,應該說我也管不著。”
林善見晴悠將一切撇開,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用誠懇的語氣道之,“晴兒,難道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嗎?我知道對你來說爹可是你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但爹都已經走了這么多年了,難道你就不能釋懷嗎?我是你哥哥,現今才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你就不能給我一次補償你的機會嗎?”
“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心上的傷即便好了,但還是會痛的,”晴悠垂下雙簾,將隱隱閃過痛絲的眸珠掩而蓋之,不讓脆弱的一面展于他人,“我不想就以往之事多說,因為我心里很清楚,爹本就抱有一死救你,但我的心還是無法接受和原諒你們用這樣的方法來救自己,爹的心愿可是看著松兒長大,教習松兒林家醫術,讓松兒也能成為一名好大夫,可今日,如果爹看到這樣的家,我想他死都不會冥目的。”
林善自責,低下了頭,雙手捏著外衣而緊握,“是我沒用,辜負了爹對我的期望,非但沒將松兒教好,就連你,我都未有盡到半點兄長之職,害你慘造牢獄,害你流郎在外數載,害你孤苦伶仃,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配當你的兄長……”
“我累了,這件事我也不想再說了,”晴悠見到林善自責愧疚的樣子,心里不由得想起林葉,如若他看到林善這個樣子一定會很痛心的吧,深呼了口氣,便立了逐客令,“過幾天我就會回林家葉,我還是喜歡山上的那間竹屋,那里會比較適合我,有空的話,你也可以跟以前一樣上山走走,爹的尸首便埋在后院的藥田里,你可以將爹的空墓給撤了。”
晴悠雖是依舊拒人于千里的冷漠,但其言亦透露出其心有所回緩,林善高興的關心了晴悠幾句方離開了她的房間。
只是響午剛過,晴悠休息未起,衙門又領人而來,林善不敢怠慢,連忙迎上,“這位差大哥,不知有何事?”
“林大夫,不用客氣,今日我是奉伊大人之命,帶司徒大人來此,有事相求。”兵差給林善介紹了司徒展一番后方讓司徒展自行尋問。
“林大夫,昨日本官不大夫身有不適,還冒然前來打擾實著不該,但本官今日必要與林大夫詢問一番,心里方可踏實。”司徒展毫無官架子的模樣,說起話來并不像一般武官粗俗,倒像是有幾分書生味兒。
林善拱手彎腰,連連而道:“不敢,不敢,小民乃一介草民,怎敢讓大人相求,不知小民有何事可為大人效勞的。”
司徒展亦不跟林善客套,開門見山而道:“本官奉圣上之命前來犒賞此次瘟疫中對百姓救治有功之人,素問林家醫館乃是城中最大且是最好的醫館,也從伊大人口中得知,令妹醫術了得,且是本次治療瘟疫的最大功臣,特前冒昧前來拜訪,欲請其醫治一位老漢,不知令妹可方便隨本官走一趟?”
“呃……”林善有些猶豫,臉上明顯看出為難之色。
“林大夫,有什么話不妨直說。”司徒展雖為武官,但卻觀察入微,看出林善有難言之隱。
林善不好意思拱手賠不是道:“真的很抱歉,本來大人遠道而來,小民理應應允大人的要求,只是……興許大人也有耳聞,舍妹向來隨性,不似一般女子好說話,恐大人所托之事,有些難為啊……”
司徒展拉長了音調,眸中浮出懷疑之光,“喔……還有此事?這城中不都說林家醫館里的大夫心地最好,這救死扶傷,不正是身為大夫應有的道德嗎?可為何令妹卻有不愿出手救治之理呢?”
“呵呵……”林善干笑兩聲便未再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