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透著煩人的燥熱。已有些知了不耐煩的出來歡叫著。“我不走!”心憐倔強的撇過頭,她就是爲羿少爺打抱不平。
“行,心憐,你就留在這吧!我自己走。”梓煙拿著包袱轉(zhuǎn)身就向外走,邵晢站在羿府院子裡,見梓煙走過來,連忙上前。
心憐在梓煙身後追了上來:“xiao姐,心憐知道,沒有xiao姐,不會有今天的心憐,心憐感謝xiao姐,但是,如果xiao姐今天真的走出這個門,羿少爺會很傷心。”
梓煙回過身看著心憐認真的表情,越發(fā)感覺蹊蹺。心憐看出梓煙的懷疑,無奈的說:“xiao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留下來。”
梓煙對心憐的行爲感到特別地不可思議:“心憐,我不知道你這是爲什麼?對熠我也很感激,但這不足以讓我留在羿府。我有我的幸福要追求。不管是男是女,作爲人,他的一生就要有追求,有理想,不曾翱翔天地,何知自由可貴!心憐,不要做井底之蛙。”梓煙說完便擡步向羿府門外走。
邵晢跟在梓煙的身後驚歎,這是什麼思想,真是稀奇,他要將這個小女人摸透,他要看看她會帶給他多少驚訝,多少驚喜。
梓煙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望川堡,“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杜牧筆下的《阿房宮賦》也不過如此。總之梓煙覺得任何華麗的辭藻都配不上望川堡。梓煙隨邵晢走到一幢外形甚是富麗堂皇的樓閣,牌匾上的字讓梓煙愣住了:“梓煙閣!”梓煙疑惑的看向邵晢,難道他爲我建的‘梓煙閣’。
邵晢攔住梓煙的肩:“梓煙,這個令牌你拿著,望川堡你可以隨意出入。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這梓煙閣是你今後的住處,進去看看吧!”
梓煙拿住邵晢遞過來的令牌,輕輕觸摸著上面銀鍍的‘邵晢’兩個字,開心的笑了。張開懷抱將邵晢傭在了懷裡:“邵晢,謝謝你!”梓煙的笑打動了邵晢的心,他終於擁有她了。那
個擁有別樣舞姿的女子。
高大寬敞的梓煙閣,只是在開始帶給梓煙驚歎的感覺,她要的是內(nèi)涵,像這梓煙閣雖美,卻華而無實,寬敞的給人冰冷的感覺,更像是精美的鳥籠,再精美,也是用來囚禁的。梓煙看到了內(nèi)室的白玉牀,緩緩躺上去,還散發(fā)著絲絲涼意。在這氣候裡,再適合不過了。窗外是讓人驚歎的精緻庭院,小橋流水,雕樑畫棟,就如同到了吳儂軟語的江南。
“煙兒,喜歡嗎?”邵晢走進來便看到梓煙呆愣的表情,不禁惱怒,她和那幫愛慕虛榮的女人一樣嗎?僅這樣就能收服她?也是啊!哪個女人不愛這個。“先去大廳吧。”邵晢又有些驚喜的看著面前並不怎麼快樂的梓煙。梓煙擔心邵晢不開心,便勾出37度的微笑,邵晢見梓煙笑的如此開心,便對梓煙有了幾分的不屑,他還是看錯了人了嗎?兩個人各懷心思,沒有一刻是默契的。
剛走進望川堡大廳,梓煙就見到了許久不願記起的人—憶梓萱。“姐姐,你沒死。嗚嗚嗚…姐姐”梓萱見到梓煙沒死,又喜又驚。明明刺中後心,怎麼會沒死。
“萱兒,見我沒死,很驚訝!”梓煙有些冷嘲熱諷,斜眼看向邵晢:“萱兒怎麼在這?爲什麼不告訴我。”梓煙猜到了是萱兒替她嫁了過來,但是邵晢一直未說,她以爲…
“你妹妹在這不好嗎?古今中外,姐妹共侍一夫的不計其數(shù)。佳話也不少啊!”邵晢無所謂的說道。
“邵晢,我算什麼?”梓煙看著邵晢無所謂的樣子就生氣。
邵晢丹鳳眼裡透著深邃,梓煙一愣,不自覺的想起了熠,他們竟有些相像,只是熠更加有男人味。“梓煙,你指的是名分?”邵晢暗地裡搖頭,梓煙原來如此在意名分“梓煙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吧!我是玨衎王朝的太子沐邵晢。”
梓煙聽了邵晢的話皺緊了眉,他是當朝太子!那麼他就會有很多女人了?vincens爲什麼?我們的愛情就那麼艱難。邵晢看到梓煙的表情,一
時心疼。梓煙勾起37度微笑“邵晢,可能你不瞭解我,我要的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以21世紀的思想無法接受姐妹共侍一夫。
邵晢坐在太師椅上並未多言,只是默默看著梓煙,她的思想怎麼就這麼特殊。一生一世一雙人,真是可笑。梓萱在一旁驚慌的說:“姐姐,你說什麼?邵晢是當朝太子,到時會有三宮六院,就算是平常百姓,三妻四妾也很正常,以你憶府二xiao姐的身份,除非嫁給貧民,任何人都給不了‘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這怎麼可能?”
梓萱心裡撲通撲通的,邵晢會不會爲了姐姐而休了自己,梓煙見邵晢什麼話都沒說,心漸漸的冷了。“梓煙,做人不能太貪心,這承諾我給不了你,尚且我還有個側(cè)妃納蘭媛依,她對我的大業(yè)極有幫助,我也不可能拋棄她,況且,她對我的心,我明白。”邵晢冷漠的說。
“我知道了。”梓煙轉(zhuǎn)過身落寞的離去,她是不是錯了,在這落後的古代,男子身份尊貴,根本沒有男女平等的思想,也許她和vincens的感情能達到這地步也不錯,梓煙已經(jīng)將邵晢當做了vincens,畢竟是如此相像的人。能看到他,默默地陪在他身邊已經(jīng)很不錯了,況且在別人眼裡邵晢對她真的很好不是嗎?那便走一步算一步吧!
熠站在南弦山頂練著武功,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荒廢武功,熠又恢復了那副威震天下的氣勢,這才稱得上炫泱宮的“尊”。有些發(fā)乾的嘴脣仍然性感迷人,熠拂袖將清晨花草上的露珠集到一起,灌進嘴裡。“蔢籮花,你在哪?”已經(jīng)過去四天了,他進行著每天必須執(zhí)行的任務—尋找蔢籮花。再找不到蔢籮花,他就要成爲野人了。
“梓煙,好久沒見到你了,你現(xiàn)在好嗎?會不會又惹禍了。”熠往嘴裡扔了一個醇晶果,他沒想到南弦山上會盛產(chǎn)醇晶果,醇晶果在山下實屬珍品!提升內(nèi)力,保容養(yǎng)顏,熠在山上的這幾天就是將醇晶果當飯吃。此時他感覺精力極其的旺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