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眼睛被陽光刺得生疼。這個地方好寬敞,好華莉,跟我那個小屋子相比而言簡直就像是宮殿!這張床,柔柔軟軟,仿佛置身于棉花糖的海洋,感覺很好睡,金絲織被,純色系列的搭配,看上去很和諧!
屋里面的色調以黑白為主,顯得很陰森毫無人氣!別過臉,看見一張很熟悉的妖孽臉,曾誠?!
我的第一印象是:我們做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大清早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個男人,這如果不是夢境,就是我和他干了什么情不自禁的事情。我有種瞬間錯亂的感覺。
完蛋了,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這是哪里?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我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我只記得我跟他吃了個飯,跟秦志碰見了然后吵了幾句,其他的我真的一點也沒印象了,都是那瓶,拉菲惹的禍,沒事我喝什么酒啊?哎……
“醒了?頭還疼嗎?”曾誠語氣溫柔,溫情地問著我,這感覺好像是一對新婚燕爾的夫妻該有的對話,我對他的改變甚是詫異。他的距離離我只有十厘米不到,幾乎是臉貼著臉了,在這樣的對話之下我還能花癡地看著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長得好妖孽!
“你晚上睡覺有流口水的習慣嗎?”曾誠寵溺而又好奇地坐在床沿邊看著我說到。眼神里面帶著一絲打量的味道,不知不覺間他的嘴角掛起了一個彎彎的弧度,他笑我?
曾誠穿戴整齊,發型也是沒有一絲凌亂,看樣子他很久就醒了,不會一直在這盯著我看吧?我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對于全然不知發生了什么的情況之下,我像一個傻瓜一樣觀察著一切,回想著一切,試圖搞清楚一切,可是我的努力都是徒勞的我壓根想不出來,我有種強烈的預感,我又干挫事了|!
我緊緊地拽緊了絲被,企圖給予自己一點安全感,來平復自己驚濤駭浪般的心情。
“啊!!!!!你怎么在這里……這里是哪里?”一分鐘的冷漠之后,我終于無法淡定地咆哮了出來。歇斯底里般吼出自己內心的憤恨和疑惑之情,我終于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情感,無法掩藏自己的困惑不解,對待著狼狽的凌亂場景,咆哮了出來、
某一瞬間,我發覺自己的身上不著寸縷,一絲不掛,光溜溜的呆在被窩里面,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難不成我又被被人,吃干抹盡了?還讓不讓我活了?我的衣服呢?我怎么沒穿衣服,我這個人沒有*的習慣,我的衣服呢,我沒脫,難道是你脫的嗎?你是不是真的趁人之危,在我睡著的時候欺負我了?我越想越亂,我越想越覺得不安和恐慌……
……
一萬個為什么,讓我的頭疼再次加重。
“不要叫了!阿萱。”曾誠的兩只手像鐵鉗子一樣固定了我的胳膊,讓我無法動彈。我就像一個發了瘋的瘋子,朝他拳打腳踢,張牙舞爪,理智全失、曾誠你這個偽君子,你這個這小人,枉嚴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趁人之危。
“啊啊啊啊啊啊!”我拿起身旁的枕頭,就惡狠狠地向他砸去,以解我心頭之恨,突然……
“唔!你……”曾誠突然猛地一個俯身,將我壓在身下,反客為主,一陣熱吻隨即而來,吻得我小臉發燙,心跳加速,手腳也不自覺地安靜了下來,沉浸在這個吻里面學會了不知不覺去迎合這個吻,他的吻計很高讓我無法自拔,越陷越深……這個吻讓我貪戀,也讓我感覺那么熟悉……
“我警告過你了!你不聽,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讓你冷靜下來了。”他離開了我的唇,氣喘吁吁地看著我,曖昧地解釋道。此時的我早已經大汗淋漓,全身無力反駁。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性感的男人,此時男上女下,這個姿勢好曖昧,也好容易引人犯罪!我努力不受他干擾壓制住內心的情欲,平復自己的情緒,不敢看他。
“我們、沒、發、生、什么吧?”我這一次很乖,沒有試圖激怒他,試探性地問他。
“你不會把昨晚的一切都忘了吧?”邪魅的笑,沙啞低沉的聲音,似乎想要暗示些什么?
“昨晚?昨晚我跟你吃飯,然后……然后,我喝醉了。”我只能想起這些,曾誠你要不要提醒我?你究竟有沒有趁人之危?
真是每次喝酒都干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郭萱!
“還有呢?你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欲言又止,寵溺地撫摸了我的臉龐,一本正經地說。
“嗯?什么!”我很努力地回想,可是我的腦袋很痛很痛。他起身站立在床邊,宛如英勇的王子般。我揉揉腦袋,努力甩甩頭可是依舊沒有印象。應該沒有什么出軌的事情,如果他真的趁人之危我也不想追究了,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畢竟都是成年人了,誰一輩子沒干過幾件挫事呢?算我倒霉,我也不會沒皮沒臉去找別人要各種嚴用,那跟出去賣肉的小姐有什么差呢?我活該!
“我們、領、證、了……”曾一字一句的說給我聽,生怕我錯過了任何一個字語,我當頭一棒,宛如晴天霹靂,差點沒抽過去!
領證?
領證?
“開什么國際玩笑,你也喝多了吧?”我一個崩騰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惡狠狠地看著他。靠!沒穿衣服,幸虧抓起了被子捂住了暴漏的春光。可是我速度再快,也沒有某人眼睛快,早就被看光光了。
流氓!
“沒有。我們的確結婚了。還有你的衣服確實是我脫的,不得不說,你身材確實很、好。哈哈、”說這話的時候,我怎么覺得你眼神里面都透露著賊光呢?曾誠,我才發現你就是一個流氓,標準的流氓、等等他剛剛說什么?我沒聽錯吧?
“我們結婚了?”,他什么意思?今天不是愚人節,有必要開那么大的玩笑嗎?
“靠!什么?曾誠,你趁人之危啊。你耍流氓!”我再一次挺直了腰板看著他氣勢洶洶的說,說話好歹有個度不能自以為是不顧慮別人是我底線。我跟你結婚?除非我昨晚腦袋有坑,膽大到跟一個見過兩次面的男人結婚。
“你是我女人了。昨晚你吐了我一身,哪里吐的都是,我忘記、你住哪里,只能把你帶回我家了!”他委屈求全的樣子,讓我覺得我好像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拜托我是女人,我的節操被你弄的都碎一地了,我能不問問清楚嗎?說的好像我昨晚把你強了一樣!
“等等。結婚?我真把自己嫁了嗎?”這一次我很認真地在說、
“是的。看樣子,很多事情你都已經忘記了,忘了也好,一切就重新開始。”他的眼神暗淡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再解釋下去、
“你干嗎要跟我結婚?”這個理由對我而言很重要,如果沒有一個承諾,那么無論是真實的婚姻還是虛假的婚姻,都變得吹彈可破,毫無真實性可言。
“笨女人,昨晚已經跟你說出了理由。”曾誠,你是在顧忌著什么?他突然不發一言,好像在猶豫什么?背過身去,沒有看我,是不是后悔了害怕跟我結婚了?還是這只是你導演的一場愛情游戲你玩夠了,就想放了?我猜不透……
笨女人?
也許,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笨女人。
“哦?那就再說一次,讓我清醒點,明白點,死得徹底點。”看著他的背影,我淡淡地說。只見到他從桌子上面的文件袋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我不知道里面的內容是什么。
我也不確定那份文件可以說明什么?
人生中很多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也許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給一個理由去解釋清楚,不是每件事情都會變得明了清晰,凡事如果都要求一個交代,那么人世間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天災人禍是不是也都要一一賦予發生的理由?
人生難得糊涂一點,少計較一點,也許我們會更加幸福,活得也會更加,坦然!
醉后的愛是否可以撥開云霧見月明,變得,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