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用這樣的藥材,煉制出來的丹藥,能不好嗎?
原先,他還以為會浪費了呢,沒想到,那丫頭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人物,小小的王級,硬是讓她煉制出了能夠與玄級清靈丹相媲美的丹藥來。
“什么?碧雪玉露?萬年……萬年百色靈脂?是誰的?”這兩樣?xùn)|西,連身為黃級煉藥師的雀甲,都要忍不住咽一口唾沫,眼底的貪婪之意盡顯。
那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啊,得到哪一樣,那他就能煉制提升靈力的丹藥,就能跟帥語變成同一等級了。
可是,他們所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啊,他怎么就沒有注意到呢?他忍不住問道。
“一個你看不上眼的王級煉藥師而已。”丁亭忍不住撇嘴說道。
雀甲一直都在二層和三層,怎么可能注意到最低層一個不起眼的王級煉藥師啊,說了他也不會認(rèn)識,而且,這個人,會問出這樣的話,肯定是有什么目地的,他才不會如了雀甲的意呢。
可是,他卻是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那個他們此刻正在談?wù)摰闹鲀海燮ぷ痈呛莺莸爻榱藥紫隆?
“小媚媚,我把這個鴨腿留給你吧,你這幾天都在煉金,肯定很累的,吃了這個鴨腿,晚上可別委屈了五哥啊。”
剛好在喝湯的輕嫵媚,聽了這句話,一口都噴了出來。
“輕輕,你怎么樣,有沒有嗆著?”閻烙狂不由冷瞪了閻絡(luò)菲一眼,拿出錦帕為輕嫵媚擦拭。
“啪……”而閻絡(luò)菲的話音剛落下,一個巴掌,就打在了她的后腦上,令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閻絡(luò)菲冷漠的眼神。
“伯母,你干嘛打我?”她無辜地捂著后腦,看向吳靜恩,她又沒有說錯。
“打你一下都是輕的,小丫頭年紀(jì)輕輕的,說的什么胡話呢,當(dāng)心日后沒人敢娶你過門。”吳靜恩沒好氣地白了閻絡(luò)菲一眼。
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出口,果然跟著媚兒,誰都學(xué)了幾分腹黑,都變得無良了,連什么是害臊,都不知道了。
“伯母,這你大可放心,小媚媚早跟我說了,遇到自己喜歡的,要是敢不從了我,直接用秘藥迷倒拖回家就行了。”閻絡(luò)菲手中的筷子,朝著別一盤菜戳去。
輕嫵媚:“……”這貌似不是她的原話吧?
可是……
“你能跟媚兒比嗎?啊?”吳靜恩卻連看都不看輕嫵媚一眼,直直的瞪著閻絡(luò)菲。
“為什么不能?”閻絡(luò)菲這下子,連夾菜都顧不得了,不服氣地看著吳靜恩,沒這么厚此薄彼的吧?
“媚兒已經(jīng)嫁人了,這你都不明白嗎?”吳靜恩上下打量了一番閻烙狂,又繼續(xù)說道,“你看看你五哥,被媚兒吃的死死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就是再說胡話,那也是有你五哥縱容著的,可你卻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家,能一樣嗎?別好不不學(xué),盡學(xué)壞的,懂嗎?”
輕嫵媚剛拿到手中的鴨腿,‘吧嗒’一聲,就掉在了桌面上,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那表姨,這話是這樣子說的嗎?
什么叫盡學(xué)壞的?
眾人聽到吳靜恩的話,皆不由自主地低頭,捂嘴,偷笑。
“輕輕,別理會他們,他們這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閻烙狂卻是沒有理會他們所說的話。
“嗯,沒錯。”輕嫵媚煞有其事地點頭,“哼,你們就鬧吧,吃完這一頓,我看你們下一頓好的,要等到什么時候。”
“五嫂,你什么意思啊?要斷我們的糧啊?”閻烙尋詫異地從一堆美食中抬起頭,誰不知道五嫂做的東西,最美味了,一下子斷了,這不是讓他跟自己的胃過不去嘛。
“我可什么話都沒有說呢。”他很無辜的,好不好?
“對,對,我也什么都沒說。”百里艷也趕緊應(yīng)聲,他最無辜了,可連半句話都沒有插。
“尋,明日開始,烙狂要專心修煉,我要陪著他。”輕嫵媚解釋道。
他們此次出來,畢竟不是真的為了游山玩水,而是要盡早讓烙狂修煉到黃級,好能夠及早回到昇都去,解決到皇上這個大麻煩啊。
不然,晚一天,就有可以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的。
“哦,明白了。”閻烙尋立即明白了他們的用意,這件事情最重要了。
“烙狂,雖然修煉是重要,但你也要切記,不可操之過急,明白嗎?”吳靜恩叮囑道。
閻烙狂輕點了一下頭,沒有出聲。
“丁亭,你瞧著那些人做什么,簡直是傷風(fēng)敗俗,在煉藥大賽如此場合,竟然……哼,簡直是讓人笑掉大牙。”雀甲見丁亭看著閻烙狂他們,也沒有想什么,只是覺得他們不應(yīng)該在這里大搖大擺的吃東西,引人注目。
“身為長者,沒有任何長者之氣度與風(fēng)范,也不知道究竟讓人笑掉大牙的,是何人。”天源淡淡地說道。
“你……”聽到這樣的話,雀甲本就被堵得難受的心,頓時怒了,拍桌而起,“天源師太,我雀甲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我非得處處針對于我?”
他指著天源師太問道。
在場所有人,都被他莫名其妙的怒氣給嚇到了,這是怎么了,雀甲還想在煉藥大賽上跟天源師太作對不成?
而且,那些人只不過是肚中空空,吃個東西而已,哪里有什么傷風(fēng)敗俗?最多也不過就是丟了臉面而已。
是他自己說話太缺德了,怎能怪得了天源師太?
帥語只是看了雀甲一眼,沒有說什么,只專注于眼前的丹藥,這人真是無藥可救了,要知道,連他都不敢對天源大聲說話啊。
“難道本師太說錯了嗎?他們吃點東西,礙著你什么事了?本師太倒是不明白了,你為何要如此辱罵他們。”
那幾個人,倒是幾個大肚的,沒有跟雀甲計較,也沒有理會他,可是,她卻是看不過去了。
這一天下來,光看到雀甲用著鄙視的眼神,看著四周的煉藥師,仿佛整個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人似的。
那個丫頭說得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才能被人所尊重。
“真是枉費別人尊敬的叫你一聲大師,莫非連什么是人心,都不明白嗎?在你看不起別人的時候,肯定沒有想過,別人也會看不起你吧?”
“我……”雀甲被她一句話給堵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沒錯,他就是看不起他們,那又如何?在他的眼里比自己等級低的人,都是下賤的,難道有錯嗎?
“天源師太,你不覺得,他們?nèi)绱俗觯遣蛔鹬責(zé)捤幋筚悊幔课业日诖颂幵u定大賽名次,可是他們卻把如此晦氣之物拿出來,混雜到丹藥的香氣之中,豈不是故意的嗎?”
輕嫵媚:“……”就算他們正在吃東西,也不要當(dāng)他們什么都聽不到,好不好?他們的耳朵并不聾啊。
“放你的狗屁。”可是,某人就沒那么好說話了,直接張口就罵了過去。
“你……你個幾百年不死的老妖怪,說的是什么鬼話,我們吃東西,關(guān)你鳥事啊,你有必要羨慕嫉妒恨嗎?腦子不正常吧?”閻絡(luò)菲右手拿著一根長長的竹簽,上面插著一條玄靈魚,滿口油膩。
“就你一個幾百年才修煉成……五哥,那個老妖怪是什么等級?”她轉(zhuǎn)頭問閻烙狂。
“黃級。”閻烙狂淡淡地說道,就當(dāng)作是對閻絡(luò)菲胡鬧的默許了。
其實,連吳靜恩都覺得,那個雀甲實在是太過分了,倒不是因為他對他們這些不認(rèn)識的人無禮辱罵,而是他連對一位長輩都如此不尊敬,而且還想利用天源師太。
她在皇宮之中呆了這么多年,那些陰謀詭計,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帥語和丁亭,聽了他的話,突然整張臉都開始變得哭笑不得,幾百年不死的老妖怪?這話怎么說的呢?
雖然她罵的是雀甲吧,但貌似把他們幾個都給罵進(jìn)去了啊。
他們與雀甲是同期出道,如果雀甲是幾百年不死的老妖怪?那他們是什么?
特別是帥語,就更加地?zé)o語了,他比其他兩個更加,三百年還,還是那么年青,而且還喜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哦,黃級。”閻絡(luò)菲聽到閻烙狂的話,又轉(zhuǎn)頭看向雀甲。
“就你一個幾百年才修煉到黃級的老不死,憑什么在大家的耀武揚(yáng)威啊,在場的哪個人,修煉幾百年之后,到達(dá)不了黃級?”她滿臉不屑地看著雀甲。
她五哥,不到三十,就已經(jīng)是玄級御劍師了,更別提小媚媚了,更是BT,他們就沒瞧不起他呢,竟然如此說話。
“人家尊敬你,那是敬你是長輩,可是,你非但不尊重他們,反正如此地不屑,把人家對你的尊敬,當(dāng)做是理所當(dāng)然,像你這樣的人,就是小媚所說的……心理扭曲,以自我為中心,自私自利到了極點,就你這樣的人,憑什么得到別人的尊敬與愛戴?”閻絡(luò)菲問道。
不過,世界上總是會有幾個渣渣的強(qiáng)者的,她也是見怪不怪了。
“那是他們求著本大師的丹藥,就該有求人的態(tài)度。”雀甲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
“啊呸。”閻絡(luò)菲輕啜了一口,對他更加地不屑。
“小菲,注意形象,小心日后嫁不出去。”身后,輕嫵媚不得不提醒她一聲,那么多人看著呢。
“要不然,你來罵?”閻絡(luò)菲轉(zhuǎn)身反問她。
“你自從嫁給五哥之后,好像也從來沒有那么爽快地罵過人了,正好松松筋骨,如何?”
“你繼續(xù)。”輕嫵媚翻了個大白眼,身后的術(shù)紅,立即為她搬出一個椅子,她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罵人太累了,她還是看戲比較好。
“來來來,大家都找地方坐著,咱們看戲啊,看戲。”她從空間中拿出一大袋瓜子,示意術(shù)風(fēng)將桌子清空,把瓜子放在了桌子上面。
“哇,嫂子,你真是太厲害了,還自備零食啊。”百里艷趕緊上前來,抓上一大把。
“小媚媚!”閻絡(luò)菲有些咬牙切齒地瞪著她,她這樣子,自己還怎么罵人?
那些瓜子很香的,她也很想吃的咧。
“噗……”帥語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丫頭,實在是太搞笑了。
“小媚媚,你上,我要嗑瓜子。”閻絡(luò)菲不干了,走到桌子前面,從手鐲里調(diào)出一些水,洗了個手,擦干凈之之后,立馬抓起一大把瓜子,開始嗑了起來。
“小菲,不是我說你,做事情,不能這么半途而廢,明白嗎?”輕嫵媚搖搖頭,語重心長地對著她說道。
“不會,不會,你幫我接下去就可以了,你說的,便是我心里想的。”閻絡(luò)菲如是地點頭。
“小菲,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罵人,那些臟字,我怎么罵得出口呢。”輕嫵媚有些為難地看著她。
“呃……”認(rèn)識輕嫵媚的,連帶著吳靜恩,都開始不屑外加鄙夷地盯著她。
“你們?nèi)绱硕⒅易鍪裁矗叶荚摬缓靡馑剂恕!?
“噗——”閻烙尋終于忍不住,簡直是笑噴了。
他這五嫂,是來搞笑的嗎?她什么時候還知道不好意思了?
“輕輕,大言不慚要有個度,別太過分了啊。”高天佐都義正詞嚴(yán)地對著她開口。
“烙狂,你看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你跟他們好好說道說道,我一向都是個老好人了,是不是?”
“呃……咳咳。”閻烙狂抬頭望了望天空,“我好像看到有十頭牛在天上飛,不知道會不會掉下來啊。”
“你說什么?”輕嫵媚聞言,磨了磨牙,陰惻惻地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我是說,既然小菲累了,那你就好好跟那個幾百年不死的老妖怪講講道理,畢竟咱們都是文明人,不能再像地痞流氓似的鬼吼鬼叫,是不是?”
閻烙狂趕緊解釋道。
閻絡(luò)菲無辜地眨眨眼,再眨眨眼,“五哥,你說的是我嗎?”她問。
眾人竟然都沒有說話,那就是默認(rèn)了?
果然都不是正常人。
“好吧,既然烙狂都這么說了,我若是不給個面子,那不是太過意不去了?”輕嫵媚終于舍得從椅子上站在起來。
“可憐我的椅子啊,才剛被我給捂熱了呢,就又要變涼了。”說著,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椅子。
眾人:“……”這些到底是什么怪物?能不能別再刺激他們了?
“你……你們簡直……簡直是放肆!”雀甲已經(jīng)被他們的話,給氣到快要吐血了,當(dāng)他常常雀甲大師,是個擺設(shè)嗎?
他看著那個被他們推出來的小姑娘,慢慢地朝他們走了過來,然后朝著他,行了一個大大的禮。
“不知這位幾百年沒什么作為的大師,我等是如何地放肆了?您可以跟小女子說道說道,如若真是我等的錯,我等一定向大師道歉。”
天源師太:“……”幾百年沒什么作為?
聽到這句話,她可以看到雀甲的臉,那真不是一般地黑啊,烏鴉都跟他有得一比了吧?
這幾個字,可比剛才那位姑娘的話要有殺傷力多了。
可是,她卻是罵人不帶臟字,仿佛在陳述事實一般將他給說了出來。
“你……你說什么,本大師怎么沒有作為了?”
“咦,小女子又說錯了嗎?”輕嫵媚滿臉地驚訝,不由地問道。
“噢,小女子明白了,大師怎么可能沒什么作為呢,雀甲大師幾百年來,不是已經(jīng)被眾人尊稱為大師了嘛,這可是證據(jù)呢。”她恍然大悟地說道,但即隨,又皺起眉頭。
“雀甲大師的作為,肯定一直是被帥語大師壓著一頭,名聲永遠(yuǎn)都不如帥語大師,這可是舍已為人的最高境界了啊,雀甲大師可真是太了不起了,精神可嘉啊,世上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
“你……你……”雀甲一口氣卡在喉頭,只覺得的自己全身血液都已經(jīng)凝聚到了腦袋上。
比不過帥語,是他這一生的恥辱,如今竟然被這小丫頭如此風(fēng)輕云淡地說出來,簡直是在他的心口上捅了一刀啊。
“不過,雀甲大師也不必如此自謙,小女子相信,您現(xiàn)在就回家閉關(guān),再修煉個幾百年,您一定能夠超過帥語大師的,真的,到時候,您的作為,就更加厲害了,就更能造福世人了,是也不是?”
雀甲張了張嘴巴,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比不過帥語,就是他的死穴,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這么厲害,一下子便抓住了他的死穴。
“不過,您看,這里現(xiàn)場那么多煉藥師,您要是不努力一點兒,真就……哎。”輕嫵媚嘆了一口氣,“祗看后浪催前浪,當(dāng)悟新人換舊人啊,指不定前浪就被拍死在沙灘上了呢,雀甲大師,您說,是也不是?”
“你……”竟敢詛咒他會被那些低賤的人給比下去,她以為她是誰啊?他剛想反駁什么,就又聽到她開口。
“所以啊,您看,小女子作為一個晚輩,多有禮貌啊,從來不出口污言污語,得想著別得罪了哪個后浪,到時候,萬一真被拍死在沙灘上了,那就不妙了,雀甲大師,您看,小女子的話,說得在理嗎?”
“你……你滿口胡言。”雀甲揚(yáng)起手,若不是看在有天源大師在場,他真要一巴掌拍過去了。
“咦?雀甲大師,小女子如何滿口胡言了?俗話說得好,好脾氣是一個人在社交中所能穿著的最佳服飾,難道不是嗎?”她問他。
“嫂子,此話何意啊?”百里艷突然湊了上來,她。
“你笨啊,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脾氣好,人老實,誰都不會真跟他計較什么,是不是?當(dāng)然,像天佐哥那樣子的,也是不錯,雖然有時候很欠揍,每次把烙狂惹得要抓狂,可是人家能裝憨厚,會裝傻,關(guān)鍵時候能道歉,敢耍賴,會偷溜,打得過就得,打不過就跑,跑不了就耍賴,這才是人的最高境界,明白嗎?你要是能做到像天佐哥這樣,也算是天下無敵了。”輕嫵媚滿臉淡定地說著讓眾人都極度汗顏的話。
“喂喂喂,輕輕,你怎么能把我的招數(shù)都說出來呢。”這下,向天佐開始哇哇大叫了,說出來,以后還會管用嗎?
不知道閻烙狂那個家伙,精明得跟個什么似的嗎。
“嫂子,這不是正題吧。”百里艷也不由地提醒她。
他就不該站出來的,本來那么大義凜然的嫂子,一下子竟然在教他怎么耍無賴了,會讓別人接收不良的啊
雖然他們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呃……”輕嫵媚也是一愣,不知不知,本性就又露出來了。
果然,無論烏鴉怎樣用孔雀的羽毛來裝飾自己,烏鴉畢竟是烏鴉……啊呸,她才不是烏鴉。
“你這個臭丫頭,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人,還敢教訓(xùn)本大師。”雀甲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開口指責(zé)她道。
“雀甲大師,你真是腦子有問題了,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啊。”輕嫵媚無奈地?fù)u搖頭,看白癡一般看著雀甲。
“我不知道怎么做人,那是因為我還年青,什么事情,不得慢慢學(xué)的啊,可是你就不同了,年紀(jì)不止是一大把了吧,幾百歲了,還不知道怎么做人,就說不過去了吧,難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為老不尊嗎?老不羞,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了吧?”
-本章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