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華還在疼,鄭文濤還在地上,如果反應過來,配合小二幾個人,我肯定不是對手,哪怕沒有鄭文濤,估計小二兄弟倆,我都干不過,我心里著急,身上被踹了無數腳,不過我都感覺不到疼了,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陸暖玉。
我一個打不過三個,怎么辦,在這個危急關頭,我想到了,擒賊先擒王。
這四個人誰是王,很顯然就是鄭文濤,我在地上爬著,直接騎到了鄭文濤的身上,我也不理會小二他們打我了,我抓著鄭文濤的頭上,發了瘋一樣的用拳頭使勁砸。
鄭文濤被我砸的一頭都是血,差點暈過去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小二揣著,差點踹暈過去,小二兄弟倆踹的差不多了,見我還不松手,兩個家伙又來抓我的身子,將我向后拖。
我砸了一會,實在是累了,被小二一下子拖到了后面,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小二他們踹了我幾腳,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踹出粗氣,累壞了,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陸暖玉沖了過來,沒有了恨意,可能是我剛剛的拼命三郎感動了她,她摸著我的臉問我疼不疼,竟然忘記了報警。
我真想鉆進陸暖玉的懷里,我告訴她,我保護她了,哪怕鄭文濤他們把我打死也值了。
小二他們兄弟倆朝著鄭文濤移了過來,有點怕我,問鄭文濤怎么辦。
鄭文濤氣死了,擦了擦臉上的血,氣息微弱的說,今天必須打死我,干了陸暖玉。
小二大聲道,還干啊,都這樣了。
鄭文濤氣的蛋疼,媽的比,不干想怎樣,今天吃大虧了,我日他媽媽,哎呦我得臉。
小二提議說,不能便宜了我,讓我掏一萬塊錢出來,作為他們的醫藥費,不然的話,今天非要打死我。
我不愿意,我問他們給了一萬,放不放過我,們。
小二說,不放。
我不給錢,不放我給了幾把,小二他們幾個人又要上來打我,陸暖玉要給錢,我阻止他不讓,最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答應給他們錢,不過身上沒現金,要出去取,小二他們不讓,要我家人送來,我家人就是蘇萌,老媽,我想偷偷地給國字臉打電話,沒想到***小二太聰明了,一把搶過了我的手機,直接給我媽打電話。
我嚇壞了,我掙扎著過去,沒想到沒搶到電話,還被鄭文濤踹了一腳,小二打通了電話,讓我媽送錢了,要不送來就給我收尸吧。
我媽肯定嚇壞了,連連答應,小二掛斷了電話,沖著我說等拿到了錢,在好好地讓我好看,麻痹的,讓我發瘋,等下保證不打死我。
拿了錢還想打死我,如果小二幾個人真這么不要臉,那我今天還要和他們拼,不過我看著鄭文濤幾個人的意思,拿了錢恐怕也不能放了我和陸暖玉,我悄悄地看了一眼小二手中的手機,示意陸暖玉打電話報警,陸暖玉拿出手機看了下,竟然沒電了。
草特碼的,這都什么事,我在心里罵了一句,不過沒電也好,如果報了警,警察來了,一詢問情況,鄭文濤他們幾個人肯定會將整件事情全都說出來,當然也包括我和陸暖玉之間的事情,那樣的話,咱倆兩個人的事情還會敗露,我腦子轉動,想想等我媽拿錢來了,這個事情到底怎么辦,我想這些的時候,對面的鄭文濤幾個人也在惡狠狠地看著我,被我干了一頓,四個人都不好受,雖然最慘的是我,不過我一個干四個,倒也不吃虧。
十幾分鐘的功夫,四個家伙休息的差不多,尤其是肖華,基本上沒事了,四個家伙站了起來,虎視眈眈,我想他們很快又要想霸占陸暖玉了,以我現在的情況,自保都難,更別提保護陸暖玉了,我心里焦急,就像是熱鍋上面的螞蟻,七上八下的,房門響了,我媽送錢來了,一聽到房門聲,我整個人更加不好了。
鄭文濤幾個人對望了一眼,很是欣喜,讓小二過去打開房門,畢竟他們是打電話給我媽的,我媽是個婦道人家,他們也不擔心,只是打開門之后,我明顯的感覺到小二的臉色變化了一下,我還沒有明白怎么回事呢,只聽到門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問小二,陶宇在這嗎?
小二罵了一句,你特碼誰啊。
我就看到小二飛了進來,當然了說飛有點夸張,準確的是,小二在罵完對方之后,那人一腳踹在了小二的肚子上,小二一個踉蹌,瞬間砸在了我的一側,鄭文濤幾個人叫罵了一下,蹭的站了過去,包括肖華在內。
門外的男人進來了,我抬頭看清了他的容貌,當我看清他的時候,對于他那張臉,從今在我得夢里無數次出現過,我死都沒有想到,我們會是在這種情況下第一次見面。
第四十七章我爸來了
對,就是第一次,外面的來人不是我媽,而是我爸,這個從小將我和我媽丟了的男人,再一次回來了,而且是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如果不是我從今偷看他和我媽的結婚證,我很有可能還不認識。
我爸進來之后,我就看到鄭文濤幾個人撲上去了,可是根本沒用,我爸一腳一個,將鄭文濤三個人踹的人仰馬翻,近距離的情況下,我都能聽到他們身上的骨頭脆裂聲,我吞咽了一下口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爸真是太恐怖了,一下子搞定了鄭文濤他們幾個,招式不花哨,相反還有些單調,但我看得出來,就這幾下子可能被甄子丹都要厲害。
我爸幾個跨步來到了我的近前,沉臉看著我,眼神之中滿是父愛,他問我沒事吧。
對于我爸,我心中有著一定的恨意,畢竟自打我出生開始,他就將我們母子兩個人丟在了羊城,這么多年,我媽一個人照顧我不容易,可是這個狠心的男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他很猛,猛到讓我咋舌,可是這樣怎么樣,在我的心里,我只是有點崇拜而已,如果將他和我心目中的父親相比,甚至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