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面的幾個人一下子都愣了,陸暖玉和那個女孩子正斜靠在沙發上面,童寶志騎在她們的身上,褲腰帶都解開了,如果不是我沖進來的及時,恐怕什么事情都發生了。
見到我進來,陸暖玉先是一愣,隨后臉色緩和了不少,倒是童寶志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我大罵,“你特碼什么人,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
看到這個男人,我才知道,他就是是羊城晚報的社長,要錢有錢,要身份有身份,在他心里,虐死我就跟虐死一只螞蟻那么容易,可是眼下,他看到我了,里面的陸暖玉也看到我了,如果這個時候,我在見死不救,那她明天肯定第一個炒我魷魚,雖然這份工作不咋地,工資也不高,可起碼能維持我的現狀,我可不想一下子就丟了。
再說了,我是一個男人,平生難道遇到幾次這樣的事情,哪怕我在屌絲,在沒有本事,也不能袖手旁觀,撒手不管。
童寶志跳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在包間內喝醉酒,被童寶志玩弄的女孩子竟然也是我們報社的,她叫陳玲玲,是陸暖玉身邊的一條最忠實的狗,陸暖玉平時讓她朝東,她絕對不會朝西,讓她打狗,她絕對不會攆雞,正是因為有了這個靠山,陸暖玉每次罵我,訓我的時候,她都會跟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多少次我都想掀桌子大罵她一頓,畢竟陸暖玉是主編罵我就算了,你區區一個陳玲玲比我來的都晚,你算老幾,憑什么罵我?
不過這一刻陳玲玲挺慘,整個人大醉依偎在陸暖玉的懷里,上半身的藍色吊帶已經脫掉了半個,里面的粉紅色***大半個都摟在了外面,那條小短裙也滑到了大腿根子,如果不是陸暖玉用手捂住,春光乍泄。
童寶志見我看向里面,沒有聽見一樣,跳過來抓著我的脖頸要打我,我雖然屌絲,畢竟年輕,他老了,要打肯定打不過來,這樣子只不過作勢罷了,再打我之前,他又問了我幾個問題,然后要我去羊城晚報干,還要給我升到小編輯加薪什么的,一個月工資起碼五六千。
從記者升到了小編輯,一個月底薪五六千,相對于我現在的工資來說,的卻是一個很大的誘人,童寶志這么一說,我頓時明白了,原來他想拋出這個橄欖枝,讓我不攻自破,立刻滾蛋,我心臟跳得快了不少,如果我接受了童寶志這個建議,以后錢賺的多了,陪老婆的時間多了,我們的關系也就能緩和了,說不心動是假的,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里面的陸暖玉喊道,“陶宇,你還在那廢話干嘛,快點進來,把陳玲玲帶走啊,他童寶志是什么人,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今天他把你忽悠走了,明天肯定不會在理睬你了?!?
“臭***,給我閉嘴。”童寶志轉頭就罵,趁著這個空隙,我一用力,身子一下子擠了進去,幾個快步來到了陸暖玉的近前,我問,“陸主編沒事吧?!?
“你看著像沒事嗎?還不給扶走。”陸暖玉沖我喊道,可能是剛剛受到的屈辱,讓她很是憤怒。
我從陸暖玉手中接過了陳玲玲,那雙手很是自然的攔在了她的腰上,正要往外走,童寶志突然攔過來說道,“臭小子,你真的確定要帶他們走?”
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好,好,臭小子,有點膽量,既然你知道我童寶志,那你應該也知道,老子黑的白的都有人,只要我一句話,你在羊城,就特碼別想混下去?!?
童寶志一句話,我又猶豫了,說實話,他這句話一點都不假,或許他沒辦法對付陸暖玉,可是對付我,綽綽有余,只要他一句話,我以后在羊城記者這個行業真的別想待了。
陸暖玉剛想說些什么,童寶志快他一步道,“小子,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現在給我滾,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
我心里害怕,怕童寶志,怕失去羊城的工作,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陶宇,你還愣著干嘛,帶陳玲玲走啊,他不敢怎么你?!标懪褚痪湓捄巴?,陳玲玲突然哇的一口,一下子吐了童寶志一身,童寶志是個有潔癖的人,看著身上的嘔吐物,大聲的叫嚷道,“快走,快把這個臭女人,給我帶走。”
我扶著陳玲玲朝著外面走去,陸暖玉想要跟上,突然被童寶志一下子推到了沙發上面,童寶志說道,“他們可以走,但是你必須留下,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給老子留下一個人?!?
我扶著陳玲玲已經來到了門口,我看到陸暖玉倒在沙發上面,一副哀求的樣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一下子沖到了童寶志的面前,我說,“童社長,既然你想留下一個人,那你就留下我吧??!”
童寶志蛋都氣炸了。
留下陳玲玲,或者陸暖玉,兩個女人隨便玩一個,這是他早就打算好的,現在我主動請纓留下來,這算什么人?***,特碼的也輪不到我啊。
童寶志氣急敗壞,大吼,“你給我滾?!?
我不滾,站在原地不動。
童寶志腦瓜子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說,“好,好,你不是想留下嗎?那行,我就讓你留下?!?
童寶志說完,一把松開了我,沖著身后的陸暖玉又道,“陸暖玉,你把陳玲玲扶回去,立刻給我過來,要不然的話,別怪我對這小子不客氣。”
陸暖玉如蒙大赦,狼狽的爬了起來,二話不說,扶著陳玲玲朝著下面走。
包間恢復了安靜,童寶志再次坐到了沙發上面,看我像看著仇人一樣。
我算是得罪了童寶志,不過我也無所謂,他雖然身份顯赫,有錢有勢,可今天晚上這或許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把柄,以后他老老實實地,那我就當不知道,如果他敢對我怎么樣,那我就將今天的事情,全給捅出去,到時候孰輕孰重,他自然能夠衡量。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腿都站累了,看了一下時間,都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按理說,陸暖玉將陳玲玲送回了家,早該來了,可是為什么,一直到現在都沒來呢?
不會不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