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只想說一聲神經病,想也沒想的就踹了他一腳,趁他往后退了一步,便趕緊沖了出去。
一直到跑出了老遠,林初才氣喘吁吁地放慢了腳步,臉依然燙的厲害,好似仍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灑在自己的額頭似的,就連他身上的清冽淡香,都好似印在了她的皮膚里。
可突然,一個十分不和諧的東西又竄入她的腦海,林初又罵了一聲臭流.氓,不再胡思亂想,卻發現已經不知不覺的快要走回宴會廳了,轉個彎就是。
她歪頭看宴會廳里熱熱鬧鬧的,里面的音樂聲都能一直傳到這里來。
她想了下,還是沒有回去,轉身走了。
到門口的時候,正想攔一輛出租,卻聽到身后有人叫,“林小姐!”
林初詫異的回頭,發現是盛悅的服務生。
“請問是林小姐嗎?”見林初點頭,服務生將一管藥膏交給林初,“是燕少讓我送來給您的?!?
林初看到藥膏,臉疼了一下,“燕少?”
服務生并沒有回答,只禮貌的微笑點頭一下,便轉身又回去了。
林初奇怪的低頭看手里的藥膏,想到了先前在洗手間碰到的男人,燕少?
b市能被稱為燕少的男人就那么一個,也是因為他,別人即使是同姓,都不敢被人這么叫。
她從沒見過燕北城,林家夠不到那個范圍,即使夠到了,也不會帶她參與??商锰冒舜蠹易宓难嗌伲莻€流.氓?
林初心里鄙視的呸了一口,恰好看到一輛空車,趕忙招手攔下。暗暗的想今天也不全是倒霉事兒,b市打車這么艱難,都被她輕松地攔到一輛,這讓她的心情稍稍的放松了一點兒。
低頭看著手中的這管藥膏,是消炎鎮痛的。腦中不自覺地就浮現出燕北城那張風華清俊的臉,突然想起,她不小心誤闖男廁的時候,那里面好像沒有燕北城來著。
“那還說什么被嚇懵了,忘了提褲子,呸!臭流.氓!”林初小聲啐道。
前面司機大叔隱隱約約的聽到什么提褲子,臭流.氓的,還奇怪的看了林初一眼,“小姑娘,你遇到耍流.氓的了?報警沒?我跟你說,遇到這種事兒可不能忍氣吞聲,那種變.態就是因為你們忍氣吞聲了,所以才越來越得寸進尺?!?
“沒有,您誤會了,是我朋友家小孩兒鬧著玩兒呢,那孩子才三歲,不到耍流.氓的年紀呢?!绷殖跣χf道。
話音剛落,手機便響了,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林初收起了笑。
不太想接,所以等手機響了一會兒,才接起來,“蘇姨?!?
“知道這么叫我,就是明白自己的身份了。我讓你過會兒就回去宴會,你去哪兒了?”蘇常欣語氣不善的說道,“你非要揪著今天鬧事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