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想到孩子,司徒白的腦海中像是有一灘血在彌漫,在潮涌,如冰針扎進心里,不斷的攪動,不斷的翻滾。
緊鎖秀眉,雙眸緊閉,她感覺頭痛,想撕扯著她大腦的神經(jīng)般的難受。“啊……好痛,好痛。”
“小靜,你怎么了,小靜。”急忙起身,雙手按住她的手,因為痛疼,司徒白的雙手早已扯上了頭發(fā)。“小靜,小靜。”
終于在他的呼喚中,司徒白慢慢的清醒,放下了放手,經(jīng)過一場歡愛,又經(jīng)過一場頭痛,司徒白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了。
雙眸微睜,帶著些恍惚看著眼前的喬楚麒。“能告訴我,以前你是怎么對我的嗎?為什么我會失憶。我從來不敢想,一想就痛。”她想知道,她想知道該不該和他再在一起。
因為她的人在排斥他,但是她的心,她的身體卻愿意與他拉進距離。
“噓……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等過段時間我再一點點的告訴你,好嗎?”緊緊的摟著她,雙臂環(huán)在她的胸前,讓她的頭枕著他的肩膀。
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和她開口,他能說是他一手毀了他們的孩子,是他親自把他推下去的。
她累了,輕輕合上眼瞼,蝶翼般的睫羽平靜的像一幅畫。
這是她第二次問他了,可是他都沒有說,是真的難以啟齒吧!
算了,還是以后有機會自己記起吧!
靜靜的睡在他的臂彎里,感覺如此的舒心,舒心到一覺睡到晚餐時分。
晚餐時分,餐桌上熱鬧非凡,司徒白也任著焱一鬧著,因為她可不想再管了,不然某人又要把她扛到樓上了。她已經(jīng)試過一次了,也被警告過了。
因為第二天要上班,所以吃過晚餐司徒白便和喬楚麒回到了公寓,在喬老太爺?shù)囊辉僖笙拢鸵贿€是留在了老宅陪著這位和藹可親的太爺爺。
“小靜,過兩天你就要過生日了,想要什么禮物?”一出電梯,喬楚麒就把司徒白的腰身挽在懷里,順勢的偷吻了一個。還是這里好,沒有別人的打擾,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嗯……喬楚麒,你不可以動不動就吻我,抱我。”她有些生氣的用手背擦著唇。她現(xiàn)在還沒有決定要底要不要和他好呢!別看兩人已經(jīng)那個了。
“回答我,想要什么禮物。”沒有理會她,抱著她的胳膊又緊了緊。
“哪有問人家要什么禮物,真的要送的話就用心去想。”堂堂大總裁連這點腦細胞都懶的用嗎?說著就想用自己那白晳的胳膊來掰開他環(huán)在自己腰身的猿臂。
“那我提前送你禮物好了。”感覺到她的閃神,接著說道,“我現(xiàn)在就把我自己送給你。”
彎腰就把司徒白抱起來往他的房間走去。
“啊!不要,放我下來。”聽明白了的司徒白已經(jīng)兩腳騰空。等著再掙扎時,人已經(jīng)被他壓在了身下。
“噓……我的這份禮物會保證讓你滿意的,而且還會在你生日那天再付送一份禮物。”至于送什么他已經(jīng)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