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之衡沒有多說,他給司機(jī)付了錢,扶著沙曼朝後門走去,冰雹般的雨水狂暴的砸打在他們身上,閆之衡乾脆脫掉外套擋在沙曼頭頂,跑回屋裡的時候,閆之衡的肩膀溼了一大半。
“先上樓。”閆之衡顧不上擦乾,牽著沙曼的手從後門的樓梯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裡,一路上幸好沒有撞見其他人。
閆之衡不能讓爺爺知道沙曼在這兒,要不然爺爺肯定會大怒。
“把衣服換上,不要著涼了。”閆之衡從衣櫃裡幫沙曼找出一件衣服,見她被冷得小臉發(fā)白,閆之衡不禁心痛的扶上她的臉,掌掌心間的柔軟讓閆之衡捨不得鬆手。
閆之衡眼裡泛起了深情,細(xì)細(xì)的打量著沙曼,忽然有一種衝動想把她抱在懷裡。
閆嶽的決定,打亂了閆之衡的計(jì)劃,他本想著帶沙曼回來,讓她得到家人的認(rèn)同……
可惜,現(xiàn)實(shí)生活總會出現(xiàn)意外。
“之衡……”沙曼不太習(xí)慣閆之衡這個動作,敏感的縮了一下,視線卻正好對上了閆之衡的胸膛。
他的衣服本來只溼了肩膀的地方,但隨著水跡慢慢的擴(kuò)大,加上閆之衡裡面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肌肉的紋理印到了衣服上,看得沙曼不好意思的撇開視線,小耳朵像充了血似的。
“傻丫頭。”閆之衡張著的脣瓣,略微沙啞的嗓音中帶著燥熱,在酒精的催化下變成更加撩人。
他猛地忍不住把沙曼摟入懷裡,柔軟的嬌軀填滿了他的懷抱,惹起絲絲情慾,“你去哪了?”
閆之衡一直都在找沙曼,但酒店裡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沙曼的資料,閆之衡知道是閆嶽做的,他沒有去追問閆嶽,而是通過自己的方式不停的在找沙曼,一方面還得應(yīng)對家裡的壓力。
他真的不想娶葉蕓熙!
他愛的女人只有沙曼,將來要娶的女人也只能是沙曼。
不管發(fā)生什麼事,閆之衡都無法違背自己的真心,這似乎是一種天性,他徹底臣服於沙曼,別的女人他一概都不想要。
“傻丫頭,我想你。”閆之衡摟在沙曼腰間的手掌逐漸發(fā)熱。
不等沙曼反應(yīng)過來,一串溫?zé)岬臏\吻便在脖子間往上蔓延,酥麻的感覺讓沙曼亮起了紅燈,她想閆之衡剛纔喝醉了酒!
“之衡,你先放開我,唔……”
沙曼張開的脣瓣冷不丁地被閆之衡的吻上,濃烈的酒水味頓時在口腔中化開。
閆之衡猶如一個沙漠的苦行者,他瘋狂的吮吸著沙曼在口中甘甜,心裡有一把聲音叫囂著要把沙曼佔(zhàn)有。
這個念頭一旦種下,閆之衡體內(nèi)的酒精霎時肆虐,他瘋了般吻著沙曼,強(qiáng)蠻的動作讓沙曼難以擺脫,她沒見過閆之衡這麼失控!
“別……啊!”
沙曼想擺脫掉閆之衡的親吻,但就在這個時候,閆之衡猛地把她壓在地上,狂野的動作讓沙曼無法承受,掙扎間不慎被撕破了衣袖,尖銳的撕拉聲似乎能把鼓膜貫穿。
壓在身上的男人驟然停住了動作,沙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看不見閆之衡的表情,心房“撲通撲通”的大跳著。
“三少爺,你回來了嗎?”
房門驟然傳來了敲門聲,聽聲音應(yīng)是個女傭,大概是被房間裡的響聲驚動了。
“噓……別說話。”閆之衡小聲提醒沙曼道,輕手輕腳把她扶起來,目及她裸露的雪白胳膊上,發(fā)現(xiàn)那裡已經(jīng)泛起了一道紅痕,是他剛纔把沙曼的袖子撕爛時造成的。
閆之衡的視線停留了數(shù)息,心裡的痛楚撕裂般蔓延開來,他沉默著拿來衣服幫沙曼披上。
如果當(dāng)初他們都沒有離開a城,現(xiàn)在會不會很幸福的在一起?
閆之衡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摟住沙曼,微微感覺到她在發(fā)抖,剛纔的事嚇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