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上文…)
“天啦,它這麼厲害,那你還說我以後可以橫著走?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隻黑貓嗎,它們每一次都能讓我魂飛魄散,我還混個屁啊。”洪景玉真的被駭到了,天啦,黑貓對於自己來說跟***一樣可怕啊。
兔八哥從脖子上取下一條項鍊遞給洪景玉,“你把這個戴上,以後黑貓對你就不會有威脅了。”
洪景玉詫異的接過項鍊,仔細看了看,這白玉墜子像只兔子,難道這是……
兔八哥望著洪景玉哆哩叭嗦的想個沒完沒了,就抓著她胸前的衣服朝下一扯,洪景玉就彎下了腰,他取過項鍊就套在了她脖子上。“以後別取下來,否則丟了你老命我可不負責任的啊。”
洪景玉仍舊奇怪的望著脖子上的項鍊,這繩子也太長了呀,這戴到自己脖子上墜子都快掉到肚子上了。“這個墜子有什麼用呀?”
兔八哥實在懶理她這老太婆,太羅嗦了。“反正戴上對你有百利而無了害。走吧,天快亮了,我們現在去張校長家去看看。”
張校長家住在富人別墅區,家家都有亭臺樓閣小花園。兩人飛進這屋子裡感嘆的第一句那就是,好有個性喲。這裝修說不上高檔,但是是那種特別有個性田園風格,小花園裡小橋流水,假山石頭路,連三百多年前的那個磨盤都被放進去當成了裝飾。客廳裡寬大的布藝沙發,實木原色地板鋪著軟乎乎的地毯,牆壁上裸露著紅磚,不經任何處理,原滋原味,讓人感覺一種進入大自然返樸歸真的感覺。
看這裝飾就能感覺出主人低調不奢華的品位,可誰又能得知這樣一個有品位的女主人,既然會做出紅杏出牆的事。
這是複式樓,臥室在二樓,洪景玉了上去,她要看看這張校長的女人是否紅顏禍水。可是當她看到牀上安祥睡著的這張臉時,她怎麼也想不通,這樣普通的女人也能找小白臉,還會紅杏出牆。看來紅顏禍水這說法得改一改了,因爲不光是紅顏纔會是禍水,這醜女人也能成禍水的。
照這樣看,就說明那小白臉和這女人不是談真感情,一個年輕小夥子應該不會找這四十來歲的醜女人結婚,也許那小白臉只是想利用這老人敲詐一筆錢罷了。
看她睡得這麼安詳好似不知道她老公死了的事喲,可這不應該呀,張校長都兩天沒回家了,難道她不會懷疑嗎?
洪景玉拿起桌上的筆刷刷寫了幾個大字,然後拉著兔八哥就飛出了這別墅。
“這張校長的事,如果這屍體被完全毀滅了之後,也許很難查證了,不過我想你一定有辦法,你能幫我辦嗎?”洪景玉問道。
兔八哥望著洪景玉,很想說聲NO,可是卻又不忍心,唉,自己是一個神仙,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忙,那捨得浪費時間在這種小事上,可是她是自己的恩人,在這個世界上所剩的時間也不多了,我必須得讓她真正得到快樂,到時她會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而自己的恩也就算是報答完畢。現在她的這個要求也算是小小的,那就讓她得到滿足吧,只要她快樂就好。
兔八哥答應了洪景玉,洪景玉高興的笑了,雖然這笑臉很難看,可在兔八哥眼裡那笑讓他感覺很欣慰。
一件事剛交代完畢,洪景玉這又想起那遊魂的事兒來,她一拍腦袋叫了聲我的娘呀,咋把這事給忘了。兔八哥似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環抱著雙臂在旁笑瞇瞇的看著她。
當洪景玉看到兔八哥這表情後,她瞪著老大的眼睛,指著兔八哥的鼻子說,“你已經辦好了沒對我說是不是?”
兔八哥仍舊不說話,維持著老姿勢老表情。
洪景玉湊近兔八哥,兔八哥舉著雙手罩在臉上,洪景玉知道它這姿勢說明了什麼,氣得一跺腳啥也沒說飛走了。
兔八哥放下雙手,搖著頭開心的一笑追隨著洪景玉的方向飛去。
洪景玉直接回到了家,天空快發白了,估計下一刻雞就要打鳴了。靈魂在天亮之前要回到該回的地方,如果被天光照射後就會魂飛魄散。總之一句話,靈魂是好脆弱的。
兔八哥沒有跟隨到家,它也許也回到了它該回的地方去了。
鄒文一夜未回,這一晚折騰後,洪景玉也忘了想去找鄒文的事。她剛準備靈魂附體,小瀾就起牀上洗手間,洪景玉想想,那就試試看靈魂是否能對凡人做到肢體接觸吧。她漂到小瀾面前擋著路,可是小瀾卻無感覺的從洪景玉的身體中穿了過去。洪景玉轉身看著小瀾開門出去,她只得搖了搖頭嘆息著附在了欣玥肉體上。
還得說時間混得快呀,一個星期就這麼過去了,兔八哥一直未有消息,就連袁奶奶的W-WIFI也連不上了。是不是他們又回老家去了呀,可是就算是相隔十萬八千里,兔八哥仍舊可以和自己聯繫的啊。
在這個星期裡,欣玥把那個璐璐阿姨給得罪了,現在她罷工不來給欣玥上課了。原因是什麼呢,那就是前兩天冉璐穿了一條低胸裙,被欣玥一頓說導,把這個小老師的臉氣得紅一陣白一陣。
其實事實不是這樣單純的,自從這個冉路第一天來給欣玥上了一個小時課,就一直感覺到不對勁。第二天,第三天她瞭解到很多關於欣玥的事,她很震驚。五歲的孩子什麼都懂,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歷史文言文她可以倒背如流,大家一起看電視時,她對電視情節的評價,那都不是一個五歲孩子應有才華。就算是一個天才兒童,那也得有啓蒙老師教吧,而她卻是無師自通,這說明了什麼,也許說出來大家會覺得迷信,她感覺自己是見鬼了。
在第四天裡,欣玥說的話讓她徹底崩潰了,這孩子絕對不是一個孩子那麼簡單,可能她正是連科學也無法解釋的第三方物質。
藉著欣玥的話,她假裝生氣走了,實質上她是被嚇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