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雍正又爲弘時的不堪找到了緣由,雲(yún)錦心下曬然”凡也知道雍正對弘時的容忍怕也是堅持不了太久了,他本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隱忍的越久,報復的就越狠。等到弘時真的把他的耐性磨光了,他真的作起來的時候,什麼禁足、閉門思過、打板子,這些個讓弘時怨天尤人的處罰措施,其實只能算是小打小鬧了。
雍正的容忍不會太久,而老八那邊也不會等太久,他們既是打著要弄個愧儡皇帝或者是篡位的主意,就不會等待太長時間來讓雍正的根基越來越穩(wěn)固,而弘時的性情也不是一個能隱忍的人,雍正已經(jīng)開始給元壽派差事了,而云錦這次給元壽弄的荷包,怕也是會刺激到他的,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想來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開始鬧事了,所以雲(yún)錦現(xiàn)在也犯不著非犟著讓雍正去處罰弘時,她只要把自己和身邊的人保護好,再提醒孩子在外面要多加註意也就是了。
“皇上,何清這個人實在是可恨,只是您爲此而動氣也是太擡舉他了,他自己做下的孽讓自己去受吧”雲(yún)錦雲(yún)錦嘴上勸著雍正幾句,手上也不閒著,服侍著雍正寬了外衣,又上到炕上從櫃子裡拿出幾牀被來,“好了,皇上,別爲了這個小人掃了咱們的興,您這累了大半天了,一會兒又要家宴,還是先歇一歇。養(yǎng)養(yǎng)精神吧?!?
“聯(lián)還不曬,不用躺著了?!庇赫措?yún)錦要鋪被的樣子,出聲說道。
“那皇上就靠一靠好了。”雲(yún)錦衝雍正笑一笑,將幾牀被摞在一起,讓雍正趄著身子靠在上面,又給他腿上蓋上了被,又在旁邊擺了個,簡易的小桌子,上面擺上茶水、乾果之類的,然後自己纔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將蓋到他腿上的被掀起來,將自己的腿放了進去,“皇上既然不曬,就跟臣妾說說今兒個受賀時的盛況吧?臣妾雖不能親眼目睹,聽著您說說也算是得享榮光了?!?
“那幾個孩子沒跟你說嗎?”雍正淡淡的看了看雲(yún)錦。
“他們也沒比您來的多早”雲(yún)錦笑著說道,“又只顧著看禮物了,能說的了多少?更何況他們又哪能有您說的清楚呢?”“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就是祀天受禮罷了”雍正將身子躺平,頭靠在雲(yún)錦墊過來的枕頭上,“不過,今兒個聯(lián)又提起了對老十三的賞賜之事,他推拒理所應得的恩典之事,也該讓大家知道知道,也好讓他們知道些本分?!闭f完又大概說了下自己的旨意。
因爲這個事兒剛纔孩子們已經(jīng)跟雲(yún)錦學過了,所以聽到雍正說起時,雲(yún)錦心裡乙經(jīng)有準備了,想到當時孩子們臉上那可掬的笑容,她依然覺得好笑不已,說十三阿哥這些年來“未嘗圖利干預過一事”要知道十三阿哥一直受康熙的冷落,沒有被冊封任何爵位,即使後來有了差事,說白了其實也就是個後勤,自然是干預不到什麼政事的。
這個倒也罷了,最好笑是雍正說十三阿哥“家計空乏,舉國皆知”也許歷史上的十三阿哥可能確實是如此,一個被皇帝厭棄了的、沒有任何爵位的皇子,雖說不能與貧苦百姓們相比,但與一些稍有體面的臣子們相比,估計還真是會相形見絀的。可是現(xiàn)在有了雲(yún)錦的介入,十三阿哥府裡真的是很不缺銀子的,雍正說出這個話來,在場瞭解內(nèi)情的人都能忍住了沒笑出聲來,也真真是虧了他們的好涵養(yǎng)了。
“皇上您也是的”饒是雲(yún)錦早在孩子學的時候已經(jīng)笑過了,現(xiàn)在聽到雍正說到這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又笑了一回,“說老十三家計空乏,您覺得在場的有多少人能信呢?”
“聯(lián)覺得在場的人都是認同的”雍正淡淡的說道?!胺駝t爲什麼沒人出言反對,而且全都低下頭去懺悔呢?”
“想來雖然見不到他們的刺情”雲(yún)錦忍俊不禁的說道,“但他們必是肩頭不停的聳動,擡起頭來之後,眼中也是泛紅的,對不對?”
“沒錯兒”雍正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可見得他們都認識到自己的錯處了,所以纔會慚愧的落下淚來?!?
“哈哈哈!”雲(yún)錦終於忍不住的笑出了聲,“您這麼說也未免太損了些吧?”
“哼!”雍正冷冷的一哼道。“老十三是實心爲國宣力的,他雖然有銀子,那也是他自己掙來的,可是現(xiàn)在卻要連應得之分都要推辭,哪象他們只會罔知自愛,不知恩不知足,甘違法紀,又使出各種計謀來盜取國簾,聯(lián)如果不羞臊他們一下。也出不了心頭的這口氣。”凹8曰況姍旬書曬齊傘
“好了,那些人有什麼不好的,皇上您只管處置則處置,何苦來動氣,要是傷了龍體,可怎麼是好?”雲(yún)錦見雍正說著說著又生起氣來,心中雖然感嘆著他當了皇帝之後,這情緒好似外泄了許多,但還是趕緊用手去撫著他的胸口,“臣妾也說過,老十三不受賞賜,一來是怕您難做,再有也或許是想給國庫省些銀子,反正他府裡也不是缺了這些銀子就度不了日了,而相反皇上這邊用銀子之處卻是多的很,剛纔您也說了要湊銀子大批製做火器,另外年根底下,要賞賜的地方也是多多,老十三這也是爲您著想嘛。”
“話雖是這麼說,聯(lián)也知道老十三不想張揚”雍正籲出一口氣說道,“但與聯(lián)親近之人,聯(lián)總該要有表示的?!?
雲(yún)錦想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兒,對十三阿哥來說,賞賜過重會有些受寵若驚,但總也要讓那些跟著雍正辦事的人看到前途光明纔好??磥硪仓缓梦⒏缌?,隆寵就隆寵吧,至少他不是個會恃寵而驕的,再者雍正現(xiàn)在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了,想來也會掌握好尺度,不會讓人對十三阿哥不滿過甚的。
“要說賞賜,也不一定光是金銀錢財嘛”雲(yún)錦笑著說道,“其實之前您賞的那些個匾啊字啊什麼的,也很不錯啊,既花不了多少銀子,又顯出您對老十三的看重?!?
“那些畢竟只是華而不惠,或者可以從其他方面再考慮考慮?!庇赫烈髦会嵊钟行┎恍嫉恼f道,“今兒個聯(lián)已經(jīng)讓諸王大臣們?nèi)プh奏應該如何賞賜老十三了,不過想來他們也是想不出什麼來,說不得還得要聯(lián)來提點。”
“那是當然的了”雲(yún)錦笑了笑說道,“您是皇上嘛,老十三又是您最爲看重的弟弟,這種事他們做臣下的當然要指著您乾綱獨斷了?!?
“說起老十三來”雍正想起了一件事,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雲(yún)錦,“有件事聯(lián)要告訴你一聲。”
“什麼事兒???”雲(yún)錦雍正鄭重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愣。
“就是那個陳世綰”雍正對雲(yún)錦說道,“聯(lián)把他招回來當翰林院侍讀了。”
陳世綰?這不就是傳說中乾隆的親爹、十公主如月的老公嗎?雍正怎麼又把他招回來了,現(xiàn)在他的政局並沒有穩(wěn)定,他就不怕那個十公主再鬧出什麼事兒來嗎?
“你放心”雍正見雲(yún)錦低頭不語,也明自她的心思,“她並沒有跟來”
“哦”雲(yún)錦擡頭看向雍正,“她沒來?”
“是”雍正點了點頭,“陳世綰夫人身子不適,還留在老家靜來”
“那您爲什麼要把陳世綰招來呢?”雲(yún)錦不解的問著雍正,一個翰林院侍讀,不是非他不可吧?
“是老十三覺得有些對不住他們家”雍正嘆了一其氣道,“這些年她把陳家也禍害的夠嗆,因著她的身份。陳家又不敢對她如何,真是捧著容易出事,不捧更不行,總算是前些年老十三派人去將她看起來,陳家這纔算得了些消停?!?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誰讓她進了陳家的門呢?”雲(yún)錦也跟著嘆了口氣,“其實雖然她的身份不能公開,但有您和老十三壓在那兒,要想把日子過好也並不難,真不知道爲什麼會鬧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她如果能象你這般想,自然就不會是這樣了”雍正搖了搖頭,“當時陳家接受她,本就是迫於無奈,現(xiàn)在她佔著正室的位子,既無所出,又不安於室,陳家雖說實際上是尚了公主,可除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以外,卻再沒得任何的好處,爲著怕人注意到她。陳世綰又不得已放了遠差,老十三因此覺得自己教妹不嚴,很是愧對陳家,所以陳世信丁憂期滿之後,就來跟聯(lián)提及此事,看能不能先把他放到京城來看一看,如果確是個有才學的,或者可堪一用?!边@個陳世綰到底有沒有才學,雲(yún)錦是一點概念都沒有,她所知道的,只是後世的野史,什麼他是乾隆的親生父親了,還有一個紅花會頭腦叫陳家洛的兒子,現(xiàn)在看來這些都是無稽之談,元壽擺明了是自己生的,而紅花會陳家洛的事兒,也不過是金庸先生的杜撰罷了,所以留在雲(yún)錦印象中陳世綰,就只剩下了“陳閣老”這一個稱呼而已,不過只從這個來看,想來他還是有些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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