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這種混的,別看有點地位了,其實遇到了這些白道上的還是免不了有些緊張。
如果不是被找事那還好說。要命是如果是被找事。那十個人里頭得有八個是哭的。
我們不是第一次跟縣長這種官位的人打交道,也算不上多么緊張。
只是這里面的三個人,都表情比較嚴肅,我們有些擔心了而已。
“你說的。不會就是這樣兩個年輕人吧?楊濤。你們這不是兒戲嗎?海縣,怎么可以交給這樣兩個小孩子!”縣長臉色不好看,他似乎特別惱火。
縣委書.記也比較嚴肅,說你們這樣不行。??h,還是要掌控在自己人手里。他們兩個不僅年齡小,還是外地人,怎么行呢?
濤哥鎮定地回答說這是我們一起商定的結果。不是沖動不是玩笑。而是認真地考慮過的。別看他們年紀小。正因為年紀小。他們地心思純粹,不會去搞什么歪門邪道。我們才愿意這樣捧他們。
縣長還是搖頭,這時問局長發話了,他說這件事情還是有商量的余地,不說重現沈明輝那時代的輝煌,但至少也得安定不是?
濤哥點頭說是,沒錯,所以我們一致認定他們可以當??h的老大,純粹的人,才值得人相信。
縣長微微瞇起了眼睛,他不大高興,說行,你覺得行那就行吧。
然后他臉色不好看地起身要離開了這里,濤哥挽留,然后指著我們說這就是現在??h的老大了,唐明和王侯,但是縣長淡漠地看了我們一眼,然后說我還有事,改天聊吧。
濤哥沒再阻攔,我們也給他讓道。
縣委書.記起身說我知道了,既然你們一口認定他們可以,那么我們就等等看吧,別讓我們失望,否則…
縣委書.記也走了,臨走前的眼神極為凌厲。
現在只剩下溫局長,他打量了我們一下,然后說:“楊濤,那十幾人死了可不是小事,你找幾個替罪羊吧?!?
濤哥點了點頭,溫局長又說道:“現在??h重新整頓,新老大上臺,你既然說他們不會做的比明輝差,那就趕緊拿出證據來,我可是隨時可能下手的?!?
溫局長說罷也是起身:“好了就這樣吧,不用送了?!?
濤哥說溫局長慢走。
溫局長對我和侯爺只是淡淡地點了一下頭,我跟侯爺都有幾分郁悶。
雖然我們都被推為老大,但是除了濤哥他們幾個老大,其他人并不看好我們,就連白道上的也是一樣,覺得我們不可能管理好??h。
“別擔心,慢慢情況會好的,他們也就是過來敲打一下,讓我們不要得意忘形。”濤哥寬慰道,我們點了點頭,很快也就暫時把這件事情扔一邊。
我們把跟唐月的交手告訴了濤哥,濤哥聽完面色凝重,說唐月來自上海,身手又如此不凡,恐怕是上海那邊的大勢力之人。
可惜他對上海的勢力并不了解,那種層次,不是一個小小的海縣能夠探查清楚的。
除了文爺,放眼整個??h也就文爺可能對上海有所了解,但是我們跟文爺并沒有多大的關系,倒是可以讓蘇翌陽試問一下。
說做就做,我們發了短信讓蘇翌陽問文爺,沒想到過了兩分鐘蘇翌陽就回復了:文爺說上海有好幾個大勢力,但沒有人姓唐,他知道唐月來自上海,但是對上海那邊的事情是無能為力的。上海那個地方很特殊,外界的力量想要滲進去,難入登天。不管是黑的還是白的,都會阻截外界的力量滲透進去。文爺只知道這么多。
我們看完短信沉默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我說呢,為什么我一要查上海,就什么眼線都被摘掉了,原來是黑白兩道都在對外,這他媽的,怎么整?”
侯爺曾經想要探查上海,但是失敗了,他沒告訴家族里的,他總覺得如果讓家里人知道自己跟上海那邊的大勢力杠上了會非常慘。無法得知我們索性不去糾結了。
私人醫生過來給我們處理傷口,最后他建議我們去醫院徹查一下,以免留下暗傷。我們在濤哥這里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去醫院做檢查。
醫生看到又是我們都一陣無語,說你們也太能搞了,這是愛上醫院了不成?
做好了檢查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結果也很快出來了,侯爺的肋部傷勢沒有受到波及,倒是其他傷口增多了,但不致命。
我也沒有多大問題,比起侯爺受的傷還是要輕了一點。
我們又休息了三天,這三天??h的地界迎來了一場大風暴。
凡作惡多端都伏法了,凡是有犯了事情但是被暴徒保下來的也被清查了,毒.品得到了黑白兩道的瘋狂剿殺,而敢販賣的,更是直接被扔進監獄里頭度過余生。
一時間人人自危,擔心下一把屠刀落在自己頭上。也有部分人不滿奮起,最后這些人不是消失了就是被警察抓走了。
暴徒的產業更是被瘋狂地吞噬,轉眼之間就成了我們的,資金也不斷匯入了我們的賬戶,侯爺激動地跳起來了。
“臥槽,老子以后也是有錢人了!真尼瑪的爽!”
我們也開始在??h各個地方露面,濤哥正爺他們儼然一副聽我們命令的樣子,一時間誰都不敢反對我們。
我們也展現出了強硬的手段,對待挑事的人一點都不手軟。
一連整周下來,我們都在忙??h道上的事情,同時也不忘徹查暴徒的蹤跡,我始終有些不安。
對待暴徒,我們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才可放心。
這天,我跟侯爺正在商量去救秦麟的事情,鳳陽村,我們已經讓人過去看看了,很快就能有消息傳回來。
只是在我們想要搭救秦麟的時候,一件突然發生的事情,讓我們不得不先去解決。
林子空來了電話。
“王侯,聽同學說沈清悅慌張地離開了學校,沒多久就消失了,情況不妙啊,有人看到她是上了一輛陌生的車!”
我們坐上了這個位置,不可能不管沈清悅,當即放下手頭上的事情通知了濤哥他們。
濤哥也心急如焚,幾個老大匯聚在了一起。
“麻痹的肯定是暴徒!”侯爺啐了一句,然后我們坐上車去找濤哥他們。正爺他們也到了。
我們已經逐漸獲得了海縣混混們的認可,大多數人懷念沈明輝時代,若是我們不能把沈清悅救回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大怒奮起反對我們。
“你們別急,別急,嘿嘿,老金我有辦法。”金錢多笑瞇瞇的,我們都看向他,之前都不知道,原來他是我們自己人,只是偽裝的實在太好了,我跟侯爺都因為他的言行想要解決掉他。
他說他比我們細心些,派了更有能力的人盯著沈清悅,沈清悅被抓他的人肯定會有一絲線索。
濤哥正想開口說話,突然他的手機響起,接起來一聽,濤哥臉色瞬間變了。
“您別著急,我會把她救出來,您放心…”花了電話濤哥的臉色難看得不行。
“明輝的父母被找出來了,現在明輝的母親已經被抓走了,極可能是暴徒下手的?!?
剎那間所有人都沉默了,明輝的家人,竟然被查出來了。
金錢多等到了他要的電話。
“他們去了上陽村。”
“上陽?那不是明輝的老家么…”
我跟侯爺二話不說直接動身了,濤哥跟我們去,而其他老大要替祝老大辦喪事,沒有跟我們一起。
我們迅速趕到了上陽村。
我們剛踏進上陽村,濤哥的手機就進來了暴徒的電話。
“呵呵…各位,你們好啊…”手機里,傳出暴徒陰惻惻的笑聲。
這混賬,果然沒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