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nèi),濤哥正微笑地站在一個中年人身旁,這個中年人。西裝領(lǐng)帶。頭發(fā)弄得油亮油亮的,儼然一副生意人的樣子。
濤哥站在他的旁邊,面帶微笑,如同他的保鏢。我一下子就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他恐怕就是濤哥的老大。好像是叫做翁同。
當然讓我震驚的不是這個翁同。而是翁同一副討好似的對待著的那個青年。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是不會相信的。
翁同笑容滿面對待的那個青年,正是我們的兄弟之一:蕭楓。
蕭楓已經(jīng)把易容的皮撕掉了,用的是真面目!不僅如此。他更是被好幾個厲害的人左右保護著!
翁同這個老大,蕭楓似乎也沒有什么氣勢。只是帶著笑容,一面的討好。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皇子來我的地盤,沒有好好歡迎是我的錯。皇子若是生氣。可以盡情責罰我。這酒吧也可以隨便砸。”
濤哥聽了微微蹙眉。但是也沒有多說。他很清楚,需要自己老大這樣對待的人。身份絕對不一般,甚至可能高的嚇死人!
林子空不知道蕭楓易容,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我看著蕭楓,心里翻江倒海,我現(xiàn)在只想弄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必了,我晚上來這喝酒,可以吧?”蕭楓問話,充滿了上位者的氣質(zhì),看了一眼翁同。
翁同連連點頭說當然沒有問題,只要皇子喜歡就可以了。
我皺著眉頭,走上前去,蕭楓看到了我,然而,他卻好像不認識我一樣,淡漠,忽略。
“蕭楓…”我叫了他一聲,突然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林子空是驚愕,其他人,則是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
“翁同,你這有人很不懂事啊,皇子的名字是能夠隨便叫的嗎?對皇子太不夠尊敬了!”蕭楓旁邊的一個青年站了出來,對翁同冰冷道。
翁同臉上汗如大豆,他慌張地說是我的錯,我一定會好好懲罰他!
然后翁同轉(zhuǎn)身對濤哥說了什么,濤哥臉色微變,似乎想要拒絕,但是翁同眼睛一蹬,濤哥也沒有辦法只能聽話去了。
濤哥走向了我,對我說忍忍就過去了,一定要忍住!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濤哥的拳頭就已經(jīng)砸在我的肚子上。
我想問濤哥,濤哥只是嘆氣,然后又一拳砸在我的臉上,我疼痛蔓延全身,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濤…”
“別說話,你先讓我揍吧,不然皇子不會放過你。”
這是濤哥小聲跟我說了的,然后濤哥就把我暴揍了一通,我則是心里一直疑惑,蕭楓這是干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我被濤哥揍的趴在地上,腦海里還是充滿了疑惑。
蕭楓冷冷地看著,然后他身邊的人說翁同,以后你手下再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你就可以下臺了。
翁同連連點頭,然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蕭楓說了句走吧,他身后那些人說是。
蕭楓從我身邊經(jīng)過,仿佛根本不認識我一樣,他沒有正眼瞧我,就好像我是一只螻蟻。
蕭楓他們走了以后,翁同說他媽的這個傻逼哪來的?不知道不能叫皇子的名字嗎?差點被他害死!
然后他瞪著濤哥,罵道:“楊濤你跟了我這么久,難道還不知道我什么性子?我讓你打你就打,還想跟我說情?剛剛你要是敢不打,我晚上就能把你做了!這小子該不會是你帶來的?你什么時候也收這種沒用的東西了?!”
濤哥低著頭說老大,我沒有事先跟他說這些忌諱,這件事怪我不怪他。
翁同呵的一笑,說行,怪你,你他媽給我滾去看場子!以后再有這種傻逼壞事,我能讓你一起滾蛋!
濤哥說我明白,老大你放心。然后翁同過來,狠狠地踢了我一腳,說真他媽晦氣!
濤哥把我扶起來,讓沉默不語的林子空把我?guī)У结t(yī)院檢查一下,還好醫(yī)生說沒什么問題。只是受了點痛而已。
林子空問我說那個是蕭楓?你確定?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說是啊,而且我們早就知道他有一個外號叫做皇子。
林子空面露沉思,然后說那可了不得了,這個皇子啊,在海縣非常有名氣!
我問他知道多少,統(tǒng)統(tǒng)告訴我。他說他也不是特別清楚,因為皇子活躍的時候是在初二下學(xué)期和初三,那時候他才剛剛開始混,侯爺剛離開八中不久。
不過他上了高一到外面來了,剛剛好就聽到了一點消息,說是海縣這個地方,有三個人不能惹,一個是暴徒,如今海縣的王,還有一個就是皇子,現(xiàn)在看來就是蕭楓。最后一個,好像不常在海縣,只知道是個女的,但是特別神秘,也不能招惹。
我無語的不行,說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啊?估計侯爺他們也不知道吧?
林子空也郁悶,說我怎么知道你這么能搞,竟然直接惹上了皇子,麻痹的這家伙不能直呼其名啊,不知道什么大來頭。以后你們注意一下,這三個人除了那個女的沒辦法預(yù)知,另外兩個你都不要惹到。
我們不知道蕭楓還在海縣待過,而且還這么牛逼,他可沒有跟我們說明啊,而且,他還直接露出真正的面容!
林子空有些擔憂,說蕭楓知道你們的計劃,他現(xiàn)在看來是敵非友,怎么辦?
我聞言閉上了眼睛,想到了我們一起對付丁大頭時的場景,想到了他跟我們一起奮戰(zhàn)的模樣。
“我不會懷疑他,我相信他他有他的苦衷,他一定會為我們的計劃閉口,不會把我們置于生死之地。”
林子空說狗屁,那他怎么會不阻止他的手下的命令,你看你被打成這樣,他眼睛眨過沒有?
我說你別再說了,他是我們的兄弟,我們相信他!
他說你這是在拿命賭,萬一他告訴了暴徒,你們真的沒有逃出海縣的希望!
我不再回答他。他無奈,打電話給侯爺,說是希望侯爺能夠選擇撤退,不然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但他郁悶地按掉手機,說:“你們都是腦殘嗎?你被打得這么慘,侯爺說沒死就行了。我說了蕭楓的事情,他竟然跟你說的差不多!我真是草了的,你們這是盲目知道嗎!”
我笑了,盲目嗎?我們可不是盲目,算算頭尾,我們都認識了一年半多了,一起哭過笑過,面對了丁大頭那樣厲害的人,差點就都死了。
這份情誼在,我們怎么可能沒有根據(jù)!
他是海縣不能招惹的“皇子”沒錯,然而,他更是我們的兄弟蕭楓,更是我們的“皇子”!
我回到酒吧里,濤哥問我還好吧,我說多虧了你手下留情,不然真不一定還好。
他笑著抽了支煙,說子空應(yīng)該都跟你說了,以后稱呼那個人的時候,只能叫皇子,不能叫名字。
我靈機一動,問濤哥皇子是什么身份?怎么這么牛逼?
濤哥一臉的諱莫如深,說你知道太多不好,但是我也知道年輕人嘛,難免好奇心重。我就簡單跟你說吧。對于我們這種層次的人而言,他的背景,只能用“通天”這個詞來形容。
我還想細問,濤哥卻搖了搖頭,我知道不能再問了。晚上八點左右。蕭楓,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來到了酒吧。
翁同依然在,對他非常恭敬。他真的就像一個出身尊貴的皇子一樣,讓人拱著、捧著。
蕭楓走過來,眼神冰冷,說了一句讓我特別意外的話:“沈清悅呢?把她帶到我這里來。”
我身邊的濤哥瞬間握拳,就連對他恭恭敬敬的翁同都變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