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我找外公啊…”
侯爺聽著慕容寶寶的聲音,我們一起退出了這個酒吧。那個混混驚恐地盯著我們。想來侯爺開口就是軍區已經把他嚇壞了。
“表姐。事態緊急,能不能容我晚點再跟你解釋?現在漳市很亂,需要軍方的力量介入,僅依靠警察解決不了。特警人手也不夠。”
“好咯。我這就打電話給外公。”于是慕容寶寶掛了電話。
我眼神古怪地盯著侯爺,說你表姐不是黑色世家出身的啊?侯爺鄙夷地說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表姐是黑色世家出身的了?
我:“…”侯爺她表姐來頭太大了點吧…她外公,竟然是省軍區的大.佬?等等…侯爺的母親是慕容寶寶的姑姑…那侯爺他家豈不是…我.日…
“我們家背景也算比較厲害了,我媽跟我表姐的媽是同一個老子。所以我們家是黑的一面加軍方,不過我說話在我外公那里不頂用就是了。那個死老頭整天想要我進部隊,我不從,他就不搭理我。”
我心想這不是廢話嗎。你不進軍區就算了。還選擇了黑。能不把你外公氣死才怪。
我們沒有必要再動了。因為單憑我們,是不可能解決申氏集團的這次報復的。漳市。沒有人可以處理這件事,唯有軍方,只要軍方出動,便能迅速解決。
問題是,軍隊,并不是能夠輕易調動的啊。
三分鐘后慕容寶寶打電話過來了。
“小侯,外公早就知道漳市的事情了,省長、省公安廳早已經請求軍區出動,現在軍區的人已經出去了,在半路上了,好像是來了一個團?我就不知道了,好像這次事情弄得蠻大的。”
侯爺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我也傻了,這他媽炸了,一個團,以福省的編制來算,一個團至少1500人…
“申定天完了,誰也救不了他,軍區的人一出動,是絕對可以開槍的。”侯爺略微激動地說道。
現在申定天應該還不知道軍區的人動了吧,他的末日確實要到了。劉市長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唐明,回薌城吧,管好薌城的地下世界,我已經通知我背后的人請求軍方出動,漳市的事情可以解決,但是上面下批了文件,要我們進行一次掃黑行動。”
“劉市長…”原來是她比我們要早通知了上去。
“先回薌城,不要在外面待著,除非你們想要薌城的地下世界也被掃蕩。”我連忙說我們明白了,馬上回去。
“聽到了吧兄弟們?咱們得馬上回去了。”
“可是夏詩語怎么辦?”
侯爺說明哥你留下,處理一下夏詩語的事情,然后再回薌城,我們回去管好薌城。
我不滿地說為嘛我留下,你個渣渣回去能干嘛?還不如我回去你留下!
侯爺豎起中指,說你就去死吧,這給你送福利你都不要!
我也豎起了中指。
他們回去了,我則是自己進入安縣老大在的酒吧,半個小時候才出來。同時,警察也趕到了。
“同志,非常感謝你的幫助!”我點了點頭,然后離開,警方則是進去把那些女人、女孩救出來。
血,從我的嘴里慢慢溢出來,滴落在了地上。
我撐到醫院,直接倒在椅子上睡著了。
一個護士把我搖醒,問我說你是夏詩語的家屬嗎?她已經從手術室出來了,你可以到病房去看她。
我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她告訴我夏詩語所在的病房。
出乎我預料的是夏詩語病房里有一個人,一個女的。
我推門進去,女子轉頭看我,她穿得很時尚,人也很漂亮,警惕地問我你是誰?我說救了夏詩語的人,你是她誰?她打量了我一下,說我是夏詩語的堂姐夏馨。
我點了點頭,然后說既然你來了,我就不多留了,再見。她說等等,手術費我還你。我說不用了。
我現在也挺虛弱的,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至于之后的事情,不需要我這個外人插手了。
坐大巴回到了薌城,我有點撐不住了,就先回家去睡了一覺。
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手機上面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侯爺的未接來電。我趕緊回了一個給侯爺。
“我去你大姨夫的這么久才接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妹妹怎么著了?我告訴你這是犯法要被槍斃的!”
“你…咳,你別他媽廢話了,快說事!”
“…你受傷了?”
我說這你別管,趕緊說事情。
侯爺才說了正事:“軍方的人幾個小時前就已經到各縣了,現在已經全部平定了下來,漳市已經沒什么大問題,但現在,市里頭給我們下了一個任務。”
我打起了精神,說什么任務?麻痹的我怎么覺得我們都快要成為官方的人了!
侯爺嘿嘿一笑說這不是挺好的嘛你還不高興?我說隨便吧。
然后侯爺開始說那個所謂的任務。
“申定天還算有危機意識,而且非常果斷,軍方的人一到,他就下令讓那些厲害的手下先撤退回到申氏集團,所以軍方滅掉的大多是沒什么實力的普通人。一些販.毒、吸毒的也全部抓了,還有那些涉嫌謀殺、故意傷害的人也一個不漏,矛頭全部指向了申氏集團。市里頭給我們下的任務就是,打垮申氏集團,除掉申定天。”
“市里頭不會自己動手?”
“明哥,軍方的人都已經動了,不能留太久了,容易給民眾帶來壓力和恐慌,市里頭的人也不可能再有大動作,因為這次事情已經帶來了巨大的負面影響,為了讓民眾安心,市里頭只能默默承受人民的責罵和抱怨。要是市里頭再有什么動作…很可能接下來就是人民暴動了,畢竟,恐懼是一種會擾亂人的判斷的情緒。”
“我明白了,那有什么麻煩沒有?”
侯爺說有,這個麻煩就是我們絕對撐不到申定天面前。
我讓侯爺細細說來。
“申氏集團大廈23層,申定天把在‘能打’這條線上的人都及時召集了回去,粗略估計也有200多人,就像溫姑奶奶說的那樣,這是一個擁有市級實力的勢力,我們的力量卻只是一個縣,以卵擊石,絕無勝算。”
我沉默了,200多個在“能打”這條線上的人,而申氏集團23層,23是空層,22有申定天坐守,均分下來每層也有9個到10個能打的人。
我們才四個,且手底下能夠用的在“能打”這條線上的不超過20個,如何去抗衡?更不用說除去這些精英,申氏集團里面肯定還有更多的雜魚,官方無法出面,更可能是因為人太多了,他們沒辦法以官方的辦法解決吧,那樣動靜真的太大了。
“那怎么辦?”“我們有的是時間想辦法,現在官方和軍方,嚴格封鎖了各個出縣口還有一些野區,申氏集團只能死守著大廈不離開漳市。”
“我現在過去七夜,對了給我準備點補鈣和促進造血的藥和吃的。”
而后我掛掉電話,全身酸痛也只能忍著出門。
很快,我來到了七夜夜總會,侯爺他們給我準備藥和吃的,他當然先是一頓嘲笑,然后說什么這個傻逼,我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回來就虛成這樣,笑死我了。
“趁我恢復的這段時間,咱們想一想怎么把申氏集團端了,官方既然給了任務咱們也得好好做。”
于是我們都開始冥思苦想,只是絞盡腦汁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橫豎都是動靜太大了。
一轉眼便是過去了三天三夜。
我們依舊一籌莫展,醒過來的時候,桌子上卻只剩下一張紙條。
“唐明,王侯,蕭楓,我想為你們開出一條路,對不起,讓你們多睡了幾個小時。霸主秦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