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戴著奧特曼面具的人跟在薌城砸侯爺場子的那個人是一樣的風格,所以現在完全確定了,派人去薌城殺我們的人。就是這個暴徒。
而他肯定也是知道我們的真容的。還好,這次我們易容了。只是蕭楓既然是皇子,也是在海縣成名,暴徒怎么會不認識他?竟然還派人殺他?
事情似乎越來越復雜了。這里面許多事情都讓人摸不著頭緒。
英姐拿著砍刀別提多霸氣了。雖然她看起來好像挺花瓶的,但是砍起人來那是一個準一個狠。而濤哥的人也都不差雖然落入下風,但還能夠支撐。
我有點擔心英姐,因為英姐一個人要對付三個。現在英姐已經被砍了好幾刀。
一個戴著泰羅奧特曼面具的人沖我砍了過來,我直接一刀對砍。故意收斂了一些力道,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反正他二話不說又砍了一刀下來。
我用手中的刀擋了一下。然后我們兩個同時出腳。啪的一聲我們都后退了。
“廢了他們!”
一個戴著艾斯奧特曼面具的人冷冷的下令。突然所有人都更加狂暴了起來。我的面色不禁一變!麻痹的這伙人隱藏了實力!
突然間的爆發讓我們這些人都措手不及,兄弟們瞬間就被砍了好幾刀。僅僅五秒就倒下了好幾個人。
我面對的這個人也突然狂砍,迅猛得不行,我也沒能及時反應過來,被他的鈍刀狠狠劈了一下,我咝的抽了一口涼氣。然后不打算留手了,這樣下去我他媽得交代在這里!
“滾!”
我忍著痛,腳下肌肉爆發力量,一下沖了出去,砍刀對著他的肩膀砍下去!
他條件反射地用刀擋,但是我不留手的話力量有多大?我自己都不好估量!
鐺的一聲,他的刀跟我的刀碰撞,就這么一個剎那他就連刀都握不住了,我這刀直接砍在他的肩頭!
“啊…小心…有硬茬子!”
我又一腳把他踢翻,然后沖向英姐,英姐被人砍了太多刀了,現在渾身都是血!
“都撤!一心撤不要硬碰硬!去找濤哥!”我大吼,站著的弟兄們都紅著眼睛說你們撤,你帶著英姐走!
英姐此時啊的一聲,我顧不得其他沖上去把一個準備砍下英姐手臂的家伙直接砍翻,然后把英姐往后一拉,另兩個人的砍刀也砍了下來。
鐺的一聲,我擋住了其中一刀,另一刀沒能擋住,砍在我的胸口。
“你知不知道你爺爺很痛啊?”我把擋住的這個人踢飛,然后刀鋒橫劈另一個人,他蹲下躲過,我一腳掌直接踩在他的臉面上。
弟兄們都圍了過來,有人大喊了一聲保護英姐離開!
英姐眼睛緊閉,她流了太多的血了,弟兄們見壯,一個個眼神更冷,其中一人跟人對砍,說我們的命都是濤哥救的,現在是該還的時候了!都他媽用性命送英姐離開!
一個個把我們圍在中央,他們用自己的命在救英姐。
“唐東,告訴濤哥,我們被廢了不要緊,他們安全我們就不算白白犧牲!”
我握住砍刀,冷聲說我跟你們一起留下,誰手腳麻利誰送英姐走!丟下你們我跟著英姐逃?我做不到!
“我草泥馬的做不到!你是新人就他媽該聽話你瞎幾把扯什么大義?你他媽沒把英姐保護好我們就算廢了也會找你算賬!現在立刻滾!”
我沒動,握住砍刀向前走去,但是一個人突然一腳把我踹得后退然后罵了一聲他媽的趕緊滾啊!我們撐不住啊我草!
“一個都別想完整離開這里!”戴著艾斯奧特曼面具的那個人冷冷地說道。
我默默地背起英姐。然后迅速奔向后門,弟兄們大吼說護著他們離開!
戴著艾斯奧特曼面具的那個人則是怒罵,然后刀刀碰撞的聲音更加激烈了。
我面色冷漠地用全速逃了出來,然后叫了一輛的士,可是司機看到英姐全身是血頓時嚇得不行,怎么說都不肯開動。
我拿刀威脅他他才戰戰兢兢地開車,我不斷催促他快一點,然后打電話濤哥,然而并沒有通。
我頓時心中一沉,該不會是濤哥出事了?麻痹的在醫院還能出事?這群人也太膽大包天了啊!
到了醫院我迅速叫來了一聲,我也知道這年頭沒錢人家不給手術,直接就把卡拿給了護士去刷,然后也不管了,沖到濤哥所在的病房。
“唐東…你怎么渾身都是傷?”濤哥在醫院!
“暴徒的人來廢弟兄們,我跟英姐被弟兄們保護了出來,英姐在急救室,濤哥,我要趕回去酒吧!你的手機被人動了手腳,要小心一點!”
不等濤哥反應,我直接轉身就跑,我身上也是充滿了血色,醫院里人看到我都是避開的。我找護士幫我簡單處理了一下,她說我必須住院,我沒聽。
我的刀扔在了剛才的的士上面,管不了那么多,攔了一輛停在醫院門口的的士,然后惡狠狠地要他到酒吧后門那個位置。
這開回一趟花了20分鐘,我很清楚,20分鐘過去,我去了看到的恐怕也是一片慘狀。
暴徒…他是沖著濤哥還是英姐而來?
我想濤哥肯定知道,我們應該沒有暴露,否則暴徒的人來了不會不一心殺我。
我顫抖地從后門進去了酒吧,很安靜了,一切都平靜了。
20分鐘,足夠結束這里面的事情了。
而即便我做好了心理準備,看到里面的場景還是無法遏制地憤怒了。
弟兄們全趴下了,他們也不敢太狠,這里三十幾個,有五六個是徹底廢了一條手臂的。剩下的人大多是要休養一兩個月,就這一兩個月,我們這邊算是什么事情都別想做了。
“咳…你…唐東,你怎么…回來了…”之前招呼著大家護著我送英姐離開的那個大漢艱難地問我。
他還是清醒的。我跟他說我已經把英姐送到醫院了,我現在打電話給醫院,你可以自己處理嗎?我有事情要做。
這個大漢大家都叫他豹子,是個挺猛的人。
豹子抓緊了我的手,他盯著我,說你別做傻事,那些家伙是暴徒的人啊!
我把他的手握住,然后問他他們離開了多久?
他不肯告訴我,我就先打了電話給醫院,然后說豹子哥你不肯告訴我,我也能找到他們,只是要多花一點時間。
我讓他好好躺著,然后換了一身衣服,離開了酒吧。豹子哥沙啞地勸我喊我,我斗當做沒聽到。
來我們這里廢了人傷了我們,想要就這么簡單地離開?真是癡人說夢!
我觀察路人的表情,還有在談論的人的神情,而后確定了他們離開的方向。
我進去不同的超市、便利店,買了彈性足夠的橡皮筋和一些鐵釘、水果刀。最后,我買了一個奧特曼面具。
在豹子哥他們看來這些人不好對付,特別是我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情況下,但是我自己的實力我自己清楚。
在城市里,雖然不能盡情地使用教官教我的技巧,但是虐一虐這些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追蹤這種事情真正干得來的還是偵察兵,我也只是學了一點皮毛,我主要是學習迅速殺敵的技巧和一些實用的東西。
暴徒手下這批人沒有反偵察意識,我算是比較輕松就找到了他們的行進路線,當然我沒有那么牛逼。路上還問了路人的。
像他們這種從酒吧出來又帶著血跡的人,就算迅速搭上車也會引人注目。詢問一下路人就知道了。
他們人不少,分成了好幾批撤退。我大致也能知道他們的位置,不過即便這樣,我也摸索了半個小時,才在一家夜總會發現了一部分人。
我神色冰冷,走進了這家夜總會。
今天不把你們這個夜總會端了,我他媽名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