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了,也是,再動的話。我的軍刀可就劃破了他的大動脈。到時候可就誰都救不了他了。
“我低估了你的實力。”他依然冷靜,瞟了我一眼。
我沒說話,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這個人出招的速度很快。我跟上很勉強。不過還好,能夠?qū)Ω?。再加上陰了他一把,現(xiàn)在是我贏了。
“你是秦麟家里的人,我不想殺。但是你也可以滾了,我們的兄弟不需要你在這‘保護’。再借著保護的名頭監(jiān)視秦麟,你就可以死了。
你覺得你低估了我,我也懶得跟你爭辯。反正真正廝殺起來。誰死還不一定。警告你。要么滾要么死。扯到我兄弟的事情,我不會那么有耐性?!?
迅速地掐住他的脖子。然后軍刀扎穿他的右手掌,他咝的一聲,面色變得蒼白,我冷冷地將他甩出去。
“這是替我兄弟討的利息?!闭f罷,我也不管他怎么樣,只要再有下次,他必死無疑。
“咳咳…”聽著他最后的咳嗽,我想他應(yīng)該會識趣,但秦家人識趣不識趣就另說了。
回到手術(shù)室外,人還特別多呢。
等了大半天,秦麟總算是出來了,我不相信秦麟受傷他父母不知道,倒是他父母一點表示都沒有,也是挺讓人心里別扭的。
“手術(shù)很成功,內(nèi)里臟腑的傷都處理了,不過要好好休息,肺部都有積水,能夠忍住那種疼痛到現(xiàn)在,讓人很驚訝?!?
我呆了一下,旋即沉默了下來,秦麟一直在自己忍著么…真是夠傻啊,就不知道說出來么!
醫(yī)生護士們把秦麟推回病房,接下來是麻醉復(fù)蘇過程,要六七個小時不能讓他睡著。
就這樣盯著秦麟六七個小時,我才放心讓他睡過去,期間侯爺打電話我都不敢接,生怕一個眨眼讓秦麟睡過去。
“沒事了,你們安心吧,恢復(fù)之后依然活蹦亂跳?!蔽掖螂娫捊o侯爺回復(fù),他讓我好好照顧秦麟,然后王侯就把書本寄過來給我。也是忙得不行,期末我們幾個還得迎考。
“草蛋的,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要高三了…再不努力,都考不上什么大學(xué)了…可是還得拿下市區(qū),一學(xué)期的時間恐怕還拿不下去啊…”我們對市區(qū)暫時沒有太多了解,得通過秦麟來了解一番。
秦麟醒過來之后還有一天虛弱期,之后才情況好了起來,開始往徹底恢復(fù)的方向走。
這家伙身強體壯,卻長得白白凈凈,是在是老天瞎了眼睛,這不就是野熊的肉.體加帥氣的臉蛋么?一點都不搭配。
秦麟恢復(fù)了許多,也跟我一起開始學(xué)習(xí),這家伙看起來愣愣的,但是學(xué)習(xí)還算馬虎,考個二本應(yīng)該沒問題。
他住院第七天,侯爺過來了,他過來意味著要開始為進入市區(qū)做準備了。
“嘖嘖嘖,過得挺滋潤啊小伙子,有人照顧不說,還可以一直躺著。”秦麟呸的一口,不搭理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侯爺。
我合上書本,然后看了一下秦麟,秦麟這就給我們說了一下市區(qū)的布局。
“漳市不大不小,薌城、海縣、安縣、靖縣、長縣、霄縣、浦縣、山縣,這些地區(qū),每個地方都有各自的老大,或許有多位,或許只有一位,但是不管這些地方有幾位,其實,最終都要歸于一處,包括我們的薌城和??h…”
侯爺打斷了秦麟的話::這么說,咱們拿下兩個縣,也不算多了…”
“你扯淡呢侯爺,已經(jīng)算多的了,就我所知,我們是漳市第一個擁有兩個縣地下世界的老大,你以為拿下那些縣城那么容易?我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成功的?”秦麟反駁,嚴肅而認真。
“我就是隨便一說…”
秦麟繼續(xù)說道:“你們也知道,我家就在市區(qū),而且我也是黑色世家出身,侯爺來自省城,恐怕比我家還高上一級。所以侯爺你肯定明白,我們這條路,就是不斷的層層劃分,我們家,其實就是就是漳市的四個瓜分者…”
我聽了眼角一跳,四個,這還真是多啊…難道我們要把除了秦麟他家以外的另外三家全部干掉?這,難度有點大了…
“秦、溫、申、魏,這四個勢力,都是經(jīng)過時間的洗禮淘汰之后剩下的,我們秦家是最后一個崛起,更多的是白道上的人扶上來的,所以在四個集團中我們可以說是最為孱弱的,同時也是自相殘殺最厲害的。”
“新崛起,應(yīng)該同心協(xié)力,你們秦家人,估計這個地方有問題?!焙顮斨噶酥改X袋,秦麟點了點頭:“不過有問題的不是我,而是我二叔三叔他們,他們都想要當家主,我爸則是無所謂,以發(fā)展為先,可是他們不配合,所以我家已經(jīng)讓白道上的人不滿了,特別是上次不救你們,就因為沒有什么利益?!?
侯爺摸著下巴沉思著,秦麟已經(jīng)說完了,其他事情他也不知道了,畢竟他并沒有常年待在市區(qū)。
“這個東西你知道是什么不?”
侯爺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信,上面寫著‘薌城、海縣老大王侯收’。
秦麟接過去一看,愕然地道:“這是…申家的?!?
“說清楚點。”侯爺?shù)鹬鵁?,瞇著眼睛。
“??h、薌城,都被我們拿下了,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去拜山頭了,只有申家發(fā)了命令過來,也就是說,申家打算讓我們薌城和??h,歸入他的旗下,所以,發(fā)了這個給我們。”
侯爺哦了一聲,然后走了過去,把那封信拿過去,然后,撕啦一下,將之扔進了垃圾桶。
“什么傻逼玩意兒,老子是要制霸漳市的人,他算個球?我們打得要死不活差點沒命了,他一封信就要我給他當小弟?哎喲我草了的,真他媽叼,比暴徒還叼多了。”
我就知道侯爺弄清楚后會是這種反應(yīng),別說申家一家了,就算多來幾家他也不放在眼里。憑什么?憑他是王侯,憑他來自省城王家。
“侯爺啊…你這樣會得罪申家,我們傷還沒有好,不適合現(xiàn)在樹敵…”秦麟有些擔憂,似乎進入市區(qū),他就變得畏手畏腳的了,這可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一往無前的秦麟!
說好的小霸王、小霸主呢?怎么可以這么慫!
“這你不需要擔心,管他是誰,想要放個屁就讓我們替他賣命,那只能說是做夢!”
秦麟聽了,不說話,低著頭。
“秦麟,當時我們一起奮戰(zhàn),一起說好的拿下市區(qū)幫我把叛徒宰了,怎么你現(xiàn)在一回來就這么膽???你當時豪氣沖天拿命去跟唐明的大舅子打的狠勁去哪兒了?”侯爺正色道,他不希望自己兄弟這么低沉,一點戰(zhàn)意都沒有。
“可是…我們是厲害,但他們也有精英,那些人,我們還不是對手啊…我在這個市區(qū),身份也很尷尬的啊…”
侯爺說尷尬個屁啊,說到底就是讓人瞧不起不是?你趕緊挺起來,養(yǎng)好了身子一起干他個天翻地覆,讓你家那群傻逼看清楚誰才是真正的牛逼!
秦麟弱弱地嗯了一聲,我想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事情,才會導(dǎo)致秦麟意志這么消沉??磥硇枰宄 ?
這兩天要期末考,我也只能先離開醫(yī)院回去考試。我跟侯爺搭車回去,在車上我跟侯爺說秦麟意志太消沉,沒有斗志,這點不好。
侯爺抽了一下煙說這個我知道,我正在讓人查他在市區(qū)經(jīng)歷過什么。
我沒再多問,侯爺會有辦法處理好。
我們回到薌城備考第二天,阿鳴打電話告訴我們,市區(qū)申家,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