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次假裝解開了,他每次都不放過,每次都進來檢查。有時候還拿著一瓶酒。對我露出一個不屑的笑。
溫栩也意識到“狼來了”對這個家伙沒有用,便也沉默了下來,思考著對策。我說這下虧大了,咱們沒得玩了。他根本不怕耽誤時間。他有的時間讓我們耍。
溫栩說我知道,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你別催我。
我無語地說別把責任往我身上推啊你這個腹黑女,我可沒有把責任推給你,我就是想問問如果沒有什么辦法我可不可以睡覺?她瞥了我一眼。打量了一下說你也不像是困了啊。我說你真他媽廢話,我要睡覺了。
她盯著我狐疑地打量著。然后說你不是困,你要么是想要上衛生間要么就是有了毒癮。
溫栩還真說對了,我是想要上衛生間。毒癮是不可能的。以我的意志力不至于一次就不行了。
她鄙夷地瞅著我。說我真看不起你。想要上衛生間不會說?我說行了行了你別揶榆我了,我只是不想就地解決。她臉色頓時黑了。大喊“外面那個大塊頭這里有個變態需要上衛生間”。
外面那個人回應說里面解決,不要臟了泡面。
溫栩臉色更黑了,我一副“看吧我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的表情。 ωwш ?тt kán ?¢ ○
溫栩說外面的大塊頭你兒子快要憋不住了麻煩趕緊帶他去衛生間別在這里臟了吃的東西你不嫌惡心我還嫌呢。門開了,那個彪形大漢冷冷地說接下來是不是你要衛生間了?行了都跟我出來吧,定時給你們去廁所。
我們兩個連忙跟了上去,我古怪地看著溫栩說你不會也早就想要上衛生間了吧?她露出一個純潔的微笑,然后說你真聰明,竟然被你猜到了。
我臉色一僵,高,這娘們兒,竟然利用我。
我上衛生間無所謂,溫栩上衛生間就麻煩了,總不能這個高大魁梧的漢子跟進去吧?哦,反正又不關我的事情,我在意這個干嘛?
我心安理得的進去解手,至于溫栩的麻煩,聰明伶俐的她,肯定能夠搞定的。果然我是沒有溫栩重要的,這個大漢給我送綁了一手,然后把我另外一手用繩子纏繞在腰上圈起來綁住。
溫栩那邊就不知道了,估計也是一樣吧。就在我拉上拉鏈準備乖乖出去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從我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
“別動。”一個冰冷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我冷靜下來,問說你是誰?
她冷冷地說救你的人,乖乖回去,晚點我會把人引開,不要露出破綻。我心頭大震,她不會是王侯那些見不得光的人吧?不過一個女的躲在男廁所里,這也是有點猛。
“別回頭,神色正常地離開,我在衛生間里動手腳,盡量別來打擾我。”
我點了點頭,然后乖乖離開了廁所,大漢對溫栩還是有那么一點不同的,比如說,松綁程度是一樣的,但是…他站在了女廁的門口,盯著里面看,我心里罵了他一句變態,他瞅了我一眼,繼續把視線投進衛生間里。
我真是醉了,哥們兒,我長得還不如衛生間的坑位嗎?你大爺的。
過了一會溫栩也出來了,臉色不大好看,恨恨地瞪著大漢。
“我對小女孩沒興趣。”大漢淡淡地補充了一句,溫栩回頭罵了聲“我草”,接著問他說我小嗎?你妹的會不會說話,我再有幾個就成年了懂嗎你個**。
他瞇起了眼睛,掐住了溫栩的脖子,說別試圖激怒我,不然我可以向上面請示殺了你。
溫栩臉色蒼白,然后大漢把她扔在地上,吼了一聲起來,滾回倉庫。我蹙眉,瞟了他一眼,溫栩倔犟地站起來走回了倉庫,哐的一聲,大門關上,我們就好像與世隔絕了一樣。在這里面,也只有泡面陪著我們了。
“有人救我們。”我和溫栩異口同聲,我們都盯住了對方,有點驚奇。
“你也遇到了人?”我問道。
她點了點頭,然后說是個女的,黑衣服,挺漂亮,就是有點冷。
我:“…”我沒看到對方的臉,不過也是個女的,奇了怪了,不會真的是王侯那批不能見光的手下吧?
晚上,七點多左右,貪狼來了,他臉上帶著輕笑,“你們過得還不錯吧?唐老弟,白粉刺激不?我覺得挺刺激的,相信你也很愛。”
我說你吸這玩意兒?你賺的夠你吸一輩子了,只要你不被警方抓起來。
貪狼拿出一根煙,指著他手中的煙,說這里面就參雜了白粉,是好東西,你懂嗎?真的好東西。
我沒回話,他笑了笑,瞥了一眼溫栩:“溫小姐,你覺得白粉好不好?”
溫栩小臉冷冰冰的,問他說我爸怎么樣了?貪狼咧嘴一笑,抽了一口,賽過活神仙似的表情:“你爸逃走了,不愧是條龍,手底下高手如云,你那哥哥也厲害,看起來文質彬彬像個文弱書生,沒想到跟李琦聊起手來竟然那么厲害,兩個人可是逼退了沈七風,硬是不需要你爸出手。”
溫栩呵的嘲諷一笑,并沒有說什么,而我對這個沈七風有點好奇,聽上去,好像是個高手啊?
“沈七風…這是福省的頂尖高手之一吧,竟然為你們所用,真是福省的恥辱。”
貪狼眼睛微瞇,似乎一下子變得有點危險了,他拆開一箱泡面,在里面搗鼓了一下,然后掏出了一包白粉。
我意識到了他想要干什么,當即說沒用的,我就算上癮了,出去也會自己去戒毒所戒掉。
他不屑的笑了:“很多人的想法跟你一樣,后來他們成了毒販子,吸白粉的同時也賣白粉,戒?說得很輕巧,到時候你的身體可沒有這么老實。”
他又撬開我的嘴,把白粉倒進了我的嘴里,這種感覺讓我特別不爽,我恨不得殺了他,特別是白粉刺激我神經讓我幾近迷失的時候,我對他的殺意更加濃郁。
他轉而去灌溫栩了,溫栩索性不掙扎了,直接就乖乖把白粉吃下去,貪狼詫異無比,說看來你挺喜歡白粉的啊,不錯不錯,我去拿注射器,用注射的更爽。
溫栩說不用了,我只是不想反抗,不代表我想吸白粉,可以了吧?可以了就滾吧。
啪!貪狼甩了一耳光過去,他呵呵一笑,說不殺你,不代表不能折磨你。
溫栩露出嘲諷的笑容:“你有種上了我。”
貪狼身子一僵,卻沒有說話。
“孬種,你不敢,你為什么不敢?因為你怕死,比誰都怕死,你不敢離開巖市,因為一離開巖市你就可能死掉,只有巖市是你最放心的地方。你不敢上我,因為你怕我爸的人找你,他有的是辦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別說了!”貪狼突然失控了似的,瘋狂地把溫栩的脖子掐住。
“老子對你這種小女孩沒有興趣!別他媽刺激我!”他一把將溫栩扔出去,毫不留情。
正如他說的,他不能殺了溫栩,但可以折磨。
也如溫栩說的,就算溫栩長得漂亮,他也不敢上,只不過他可以用拳腳發泄。
“你狂什么狂!你以為你什么知道?沒有溫世天,你算什么東西!”他瘋了似的毆打溫栩,溫栩都只忍著,眼神平靜地看著他。
“老子最討厭你們這種眼神!一副什么都不怕,翻手就能呼風喚雨的樣子!我在巖市,才是真正呼風喚雨的!”
溫栩被打得咳血,我大罵你他媽就是個垃圾,你惱羞成怒打人家干什么?搞得好像別人說錯了一樣。
貪狼情緒失控一般對我吼了一聲閉嘴。然后從胸口拿出了一把手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