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停住了腳步。
“過來我給你們說。”金老板對我們喊到。
“走過去看看吧。”我說道。
然后我們走到了金老板的身邊站定,那幾個混混已經回“天上人間”去了。
“你們怎么現在才來?”金老板在夜色下看起來也不是那樣的另人生厭。
“有點事耽擱了。”我說道。
“恩,你們要早點來就好了。‘小姐’今晚都被別人包了。”
我心里當時就松了口氣。
“哦!那算了。”我有點慶幸的說道。
“你們要是真的想賣就后半夜在過來,到時候有幾個‘小姐’可能會趕回來,看他們是否會要你們。”金老板和聲和氣的說道。
“哦!”我回頭看了看他們幾個,接著說道:那到時候再說吧。
正好有人喊他,他回頭應了一聲就對我們幾個說了一句“有空常來完”就走了回去。
“走吧!”我看了看他們三個說道。
“靠!白擔心了一場!”兔子說道。
“那后半夜還來不來?”鴿子問到。
張輝也看向了我。
“來個屁!走!先回學校再說。”我點了根煙說道,腦子里卻想學費的事該怎么解決。
后來才知道,所謂的賣‘處男’就跟睡‘處女’的性質是一樣的,男的喜歡處女,同樣有些女的喜歡處男,后來聽別人說處男對她們可以起到養顏的作用并且還可以給她們轉移性病。
所以有的‘雞’才會樂此不疲。
而我.兔子.張輝聽到這些傳言的時候都是一陣后怕,如果那晚真的......
當然這一行的規矩也有很多,如果當你去賣而你不是處男的時候,你就要流下一件身上的東西:手指頭和腳指頭選一樣給他們。
后來我們四個沒有交書費,那一學期我們的桌子上始終只有一本書,而且永遠都在掀開的那一頁。
“不去‘天上人間’那你說上那?”兔子在喝完酒后這樣問張輝。
“靠!我不說了。老大上那我上那。”張輝沒有脾氣的說道。
“呵呵!別逗了!先轉會吧。”我說道。
“上那?上那?”鴿子身子有點‘晃’的說道。
“你不會喝多了吧?”一直沒有說話的王東忽然問。
“靠!沒醉......也差不多了。”中午鴿子在他姥姥家也了喝。
“走吧,等小馬哥忙完讓他給咱們安排住的地方。”我說道。
然后我們一行五六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
穿過了一條街,一看竟然來到了以前上高中的時候經常光顧的地方:縣公安局的門口。
這條街是xh有名的‘土匪’街,只不過是一群穿著制服的‘土匪’拿著法律的擋箭牌橫行無際而已。
公安局的對面是‘人民法院’,這一片零散著分布很多政府的機構。像什么檢查院.土地局,糧食局等等。而在這一片居住的人群也都是牛逼人物:不是有錢的就是跟有權的有親戚。
或許‘一人得到,雞犬升天’形容他們在貼切不過。
我們幾個站在人民警察的門前不由的一陣感慨。
“靠!一群為民除害的英雄!”兔子首先洋腔怪調的說道。
“日!還英雄?咱縣天天發生著的案件是誰造成的?”張兵也厭煩的說道。
“就是!上會的事還記得吧,一群警察在這攆一個鄉下的老頭。”狼二接道。
“他媽的!就是,當時比流氓還流氓。不就是上面來檢查老頭走累來在這歇會嗎?”兔子說道。
“日!靠!權大一級壓死人啊!”我說道。
這時,本來空蕩蕩大門內走出來一個穿‘制服’的青年。
“在這晃什么?走!”還沒有走出門,他就這樣對我們這樣喉了起來。
“我靠!這還不能站了?”好久沒有說話的鴿子忽然有點大聲的回應‘制服’道。
“不能站!那涼快上哪玩去。”‘制服’走了過來說道。
“我日!牛逼!”鴿子說完就向公安局門口走去。
“你干什么?回來!”‘制服’追了過去。
我們幾個也傻眼了,鴿子這是干什么?
然后我們就看到了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幕:鴿子掏出jb就站在那尿了起來。
我們幾個瞢了,同時那個年輕的警察也楞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