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許昌的那個未曾見面的朋友就有一股暖暖的東西在心地流淌。
和他們相識是在十一月份,我向雜志社投稿給他們“參賽費”之后。
當時看著自己的一百二十塊錢就這樣打了水漂心里很是不甘,最后我想既然我短篇我寫的不好那我就寫長篇吧,寫它個幾十萬字我就不信里面沒有精彩的地方,然后我就開始了我的寫作計劃。
但是投那呢?像我這樣要名氣沒有名氣要長相沒長相的,就算有點才氣還是自己安慰自己的,怎么辦?最后我想到了網絡,開始寫網絡小說。
想到自己所處的環境最后決定寫校園言情,當時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一個就算是現在也很牛B的玄幻小說網站,然后在那里開始發出了我的小說。
很不幸的,那里根本就沒有我的市場。
很慶幸的,在那里我遇到了很多河南的朋友。
我前面就說過我加的那個“河南之家”的群,而‘蠢蠢’‘瘋子’‘浪女’他們幾個都是在那里相識的。
蠢蠢是許昌的,在一所醫專上學,看書而不寫書,個子很高,認識他的時候他剛過十六歲的生日。說他什么不懂是騙人的,因為他對人的身體構造很是精通,但是在很多時候他更想了解一下異性的身體結構。
浪女是新鄉的,是一本網游書的作者,沒有簽約成功,后來不在寫書,開始以寫書評來接近‘美女’作家。
寫書寫不好那就寫評論吧,照wWw.樣有市場。他說。
瘋子是鄭州的,前面就已經說過他是簽約作家,那時的他還是很春風得意的,只是沒有女友讓他引以為憾。
我們四個經常在群里聊的昏天暗地的,有什么說什么,那段日子,快樂且充實。
蠢蠢給我說過許昌的黑社會,聽的我目瞪口呆,想起偉哥他們在縣城混的樣子,真是太小兒科了!
前幾年許昌市里面一過了半夜十二點街上就不會再有一個人,而警察,有時候都不敢管那些老大的事。
后來,中央派人下來把一些‘出頭鳥’斃了,但是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誰的臉上又沒有寫著‘我是黑社會’,所以許昌的‘大哥’們有很多都活了下來,只不過一改以前一人主持大事的局面,分成了許多小幫會,而且,紛爭不斷。
但是不管怎樣許昌的吃‘社會飯’的人在河南的同道里面都是很受人尊敬的,因為還沒有哪個市里面的‘大哥’可以驚動中央。
聽蠢蠢說那時侯同時斃了的還有幾個市里的幾個白道牛B人物。
可見警匪是一家的。
牽一而動全身。
賣票的‘大媽’在剛進市區接了一個電話。
聽她對司機說話的口氣好象是出了市區有一二十人等著坐車回去。
結果本來說好把我們帶到火車站的,可是還沒有走到南站就把我們扔下了車。
下車的時候我看了看我身旁的那個提醒我說“這是許昌的車”的‘好心’人一眼。
看到了他的屁股底下有一團廢報紙,我就笑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里面應該是一把砍刀之類的東西,看來給我想的沒錯,像他們這樣的車上,怎么會沒有有人照應?
最后我走到了火車站。
臨近春節,鄭州火車站迎來了新年的回家高峰。一輛輛汽車火車不停的往外火車拉回期盼回家的人們。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著五湖四海的面孔,心里竟然感覺有點很可笑,你說,我們忙忙碌碌為了什么?
因為急著回家,我沒有仔細轉,準備見了‘瘋子’買完票就回家。想不到這樣卻錯過了與一些地下性工作者接觸的機會,等到暑假我在來的時候,碰到她們,差點把我嚇的半死。
后來‘瘋子’給我說:這段時間是‘雞’們的工作淡季。
我一想也是,大過年的誰不回家啊?
我在廁所旁見到了收費的瘋子,當時他正在打小說,等著晚上上傳更新。不知道為什么,和他們并沒有產生陌生的感覺,或許我們都是同類人吧。
“你簽約###也不請客?”我這樣對他說。
“鳥!一天掙的還不夠煙錢,還不如在這.....”說著回頭看了看廁所接著說道:一天收入個千兒八百的!
“呵呵,靠,你就這樣準備一直干下去?”我這樣問道。
當時我是存有私心的,因為在我們學校中流傳著這樣的話:
鄭州有三亂,鄭大,財院,火車站。
當然,這句話的意思不是說那些重點大學有多么混亂,而事實是有時候高材生的行為的確是很卑劣。
同時還有一些如“XX大,門朝西,不出人才竟出雞”這樣的戲言。
而在鄭州,小偷之多,便衣之辛苦更是你們永遠無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