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陽在軍訓的第三天就發現了一個女孩長的不錯,就開始追,追了一個月,甜言蜜語外加用錢砸,沒有那個女孩會在這樣的攻勢下頂的住的,就同意了,后來我問曲陽,你怎么那么快就確定目標了啊?
你不趕快下手就沒有了啊。他說。
你以前談過沒有?
談過,初中談的,上高中換了,上大學了,高中的也過時了,愛情這玩意別當真,沒有誰會怎么著你,很正常。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而朱建的女友也是在大一的第一學期搞到手的,一個很漂亮的女孩,讓我迷茫的是就朱建的樣子,長的胖胖的,個子一米七多點,怎么會那么有女人緣呢?
后來我知道他的身邊就沒有斷過女孩,他和劉青談了一年多,最后無奈的分手,我知道他過的并不是如他表面那么風光,他會談吉他,唱Beyond的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就坐在學校的操場上,他唱著那些代表著逝去的歲月里我們永遠無法感受到的時代的老歌,就那樣,一坐一天,天上總是有飛鳥的痕跡,很多時候我就想:天堂離我們有多遠?
愛的結果是什么?是恨?不是,愛的結果也不是不愛,說只愛你一個人的人,其實是他愛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就像失戀的人再找女友在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轉移傷痛,我本以為我會在心里愛蕭瓊一輩子的,我本以為我不會在談戀愛,我錯了,我還是愛了,愛的那樣心碎,而這些,是不是曾經相愛過,就已足夠?
和曲陽閑聊了會就回到寢室,無聊之極。
我聽到開門的聲音,一看,是張飛。
“日!你又來這么早?”他邊開門邊說道。
“呵呵,不是想早點見到你么?”我開玩笑的說道。
“去球!”他做出惡心的樣子說道。
“你的‘乖乖’來么?”我問道。
張飛有一個愛好,就是和誰談都不說對方是自己的女友老婆什么的,而是喊對方‘乖乖’,有一次我問他原因,他沒有說。
“分了。”他坐在床上,叼著煙說道。
“靠!你把大學當妓院了?又想找一個?”我看向他說道。
“主要是沒有感覺。”他嘆了口氣。
“沒有其他的原因?”我有點疑惑的說道。
“有!她得了*炎,得一段時間看。”他笑了笑。
“**沒感覺?”我不懂的問道。
“不是,她老疼,沒有征服的*。”
“靠!她就沒有扇你兩個嘴巴?”我不由的感到一陣可悲。
“多大點事?暑假里我就給她說,我們不合適,然后就不在聯系了......”
一切,就是這樣簡單。
“過幾天在找個。”他對我這樣說。
“你牛逼!”我說道。
“那是,不像某人為了愛情仿佛全世界都可以拋棄似的。”他取笑我說。
“人各有志。”我吸著煙回憶著蕭瓊的樣子說道。
“呵呵,來的時候我見到蕭瓊了,穿著短裙,瞞性感的,但是......”
“但是什么?”我問。
“她身邊有一個男的!我就納悶了,你的欣賞水平就停留在那階段?”
我沒有說話。
“聽我的,算了,在找一個,守著一份感情我感覺就跟守寡一樣:度日如年啊。”
他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
“還有這個。”說完他指了指他床上的座右銘:女人身上死,做鬼也*。
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該怎么接話,難道和蕭瓊的感情真的可以做到無所謂?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好熟悉的號碼,是蕭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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