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的雙生姐妹,都把朕弄暈了,你既然是太子妃,就應(yīng)該陪在太子的身邊,當(dāng)初我是怎么囑咐你的,你可以選擇在懺悔宮思過,也可以選擇和太子一同流放嶺南,你怎么會離開太子到處亂跑,太子現(xiàn)在身在何處?”皇上一聽上官婉兮說是太子妃,怒問。
“父皇,我是陪在太子身邊的,可是在和太子流放的途中被……我和太子失散,最后幾經(jīng)周轉(zhuǎn)回到了家!”她原本是想說被父親上官睿成救回,可是又覺得不妥,畢竟當(dāng)時自己是罪妃,父親這樣做是違背皇令,是要遭到殺頭之罪的。
“再敢胡言亂語小心你的腦袋,你好好看看眼前的孩子,她是誰?”皇上把藏在懷里不敢露面的上官琴音抱出來,讓上官婉兮看她的臉。
“啊?!鬼啊,鬼啊!”上官婉兮還是嚇得連連后退,嘴里不停說鬼。
“看來這個孩子不是你生的了,怎么竟然把自己的孩子都不認(rèn)識,還說自己的孩子是鬼呢?”皇上和皇后看到上官婉兮的反應(yīng)都很失望,難道這個孩子真的不是她生的,為什么見到這個孩子會嚇成這樣。
“皇祖父,我娘她以為我死了,所以她說我是鬼,其實(shí)我沒有死,娘,你好好看看我,我沒有死,我好好的!”上官琴音不在害怕了,對皇上說,同時也用眼睛看著上官婉兮。
“究竟是怎么回事,和皇祖父說!”皇上看到上官婉兮嚇得渾身發(fā)抖,篩糠一樣哆嗦不停,一定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他想從上官琴音的嘴里知道真相。
“我娘她把我推下了枯井,她以為我死了,見到我就以為我是鬼,可是我沒有死,就是這樣!嗚嗚……”上官琴音想到了當(dāng)時上官婉兮無情地將自己推下枯井,委屈地又趴在皇上的懷里哭了起來。
“先告訴皇祖父,她究竟是你什么人,是不是你娘?要是你親娘的話,怎么會把你推下枯井,這不是禽獸不如嗎?”皇上聽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十分生氣,同時也為了證實(shí)上官婉兮和上官琴音的關(guān)系問道。
“是的,她是我親娘,可是她并不疼我,還是我小姨娘疼我,我娘狠心把我推下枯井,她再也不是的娘了!以后我再也不叫她娘了!”上官琴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皇上。
“竟然有這樣狠心的娘?你還是不是人?究竟是什么原因你要把她推下枯井,今天若不說實(shí)話,我就把你推下枯井去!你要從太子睡塌下的龍袍說起,怎么會藏在那里?”皇后急了,又想到當(dāng)初太子被誣陷忤逆,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對著上官婉兮喊道。
“當(dāng)時……當(dāng)時是來了一個人,那個人把那個龍袍交給我,讓我放在太子的睡塌下,我什么也不知道,后來,后來就有人找出來了,說太子謀逆……”上官婉兮還是沒有說她是受二皇子的致使,沒有說她給慕容哲通風(fēng)報信,更沒有說她是共犯。
因?yàn)檎f出了二皇子,后面跟著就會有他的爹上官睿成,這些人都要連帶出來。
“蠢人,你和太子做了那么久的夫妻,恩恩愛愛的,叫了我們那么久的父皇母后,你怎么能夠做出這樣的無恥之事!太子他是你的丈夫,丈夫知道嗎,是一個女人一生要依托依靠的人,你對他都能這樣隱瞞和欺騙嗎?你把他害得顛沛流離,現(xiàn)在還不知去向,你該死,真的是該死!”皇后怒不可遏地罵道。
“不對,你還是沒有說實(shí)話,那個人是什么人,是受何人指使,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能幫他做事?如果說你是傻子,你才會不問清緣由就聽別人擺布,可是你從小出生于將軍府,算得上是一等富貴人家,你也應(yīng)該是識斷字,知書達(dá)理的大家閨秀了,什么事情你不懂啊,什么道理你不明白啊,私制龍袍,是殺頭之罪,難道你不明白嗎?你一定是受人唆使,合伙誣陷太子的,說出你的合謀之人!”完顏香琪早就懷疑瑯琊賀丹和慕容哲合伙勾結(jié)太子府的人陷害太子,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