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毒婦還留著她做什么,真想殺了她痛快,你攔住我做什么!”太子出了懺悔宮,一邊走一邊生氣的罵道。
“太子,您要是看著她生氣,以后就不要來了就是,既然皇后都看著賢德公主的面子,不殺她,上官婉晴也看在她是自己的親姐姐的情分上為她求情,您何苦和她生氣呢?你就當(dāng)這個人死了算了!”六鼠聽到了太子和上官婉兮的對話,對這個上官婉兮也是痛恨至極,她做出的三件事,其中的任何一件事都是不能容忍的,簡直是罪惡滔天,這樣的人上官婉晴能夠為她求情,足以見得這個上官婉晴是個心地善良,寬厚仁慈之人。
“也只好如此了,這輩子我再也不會看她一眼了,就當(dāng)她死了吧,可憐我的乖巧可愛的女兒,讓她的該死的娘給害得少年老成,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和她的年齡實在是太不相符了,我都為她擔(dān)心呢!”太子想到賢德公主剛剛和他說的話,就覺得心寒。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上官婉兮!
這個賤人!
“太子,您也不要為賢德公主擔(dān)心了,有上官婉晴在,多讓上官婉晴教教她,日子久了,就會好的,這么小的孩子,才五歲,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等她長大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六鼠不以為然地勸太子。
“你可不知道啊,賢德公主我很擔(dān)心啊,很擔(dān)心她會……算了,不說了,回去休息吧,我累了”太子想要說什么,可是又覺得對六鼠說似乎沒有什么意義,這個六鼠武功雖說高強,但是沒有讀過什么書,比較粗鄙,沒有共同語言可以交流。
太子回到宮里已經(jīng)是深夜,看守宮門的護衛(wèi)看到太子回來想打招呼請安,可是太子擔(dān)心會吵醒上官婉晴和賢德公主,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出聲,于是看守立刻閉了嘴,站在那里不動了。
“太子,你去了哪里?”太子原以為上官婉晴一定在哄著賢德公主熟睡,悄無聲息地進來,剛要脫去靴子,上官婉晴開口了。
太子被嚇了一跳,轉(zhuǎn)身一看,上官婉晴竟然坐在椅子上:“你怎么坐在這里?怎么不睡覺?”
“我哄著賢德公主睡下以后,聽到了你開門出去的聲音,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有些擔(dān)心,因此我也睡不著,就坐在這里等你回來!”上官婉兮披著睡袍對太子說。
“擔(dān)心我了?看來已經(jīng)離不開我了對嗎?我在山上的時候?qū)δ阏f的話你還記得嗎?當(dāng)時你信誓旦旦地對我說什么一點不喜歡我,愛的是蕭十三,一輩子不會和我在一起,我說我會讓你改變想法的,怎么樣,我做到了吧,剛剛在在一起這幾日,你就離不開我了,開始惦記我了對嗎?”太子一聽上官婉晴在等他,他不在無法入睡,想到了當(dāng)初在山上的時候,自己說過的話,笑著問上官婉晴。
“誰在擔(dān)心你啊?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這不是命嗎,我認命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棒槌我就只能拎著走!我在問你究竟去了哪里?”上官婉晴臉微微一紅,但是因為燈光昏暗,無法看得清。
“我……我出去走走,看看月亮!”太子想說去了懺悔宮,可是想想上官婉兮的樣子又很生氣,于是就撒了個謊,說去看月亮。
“這么冷的夜晚出去看月亮?莫不成你是去了懺悔宮吧?”上官婉晴猜測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怎么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呢?”太子一聽上官婉晴這樣問,感到很奇怪,她怎么知道自己去了懺悔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