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和蕭十四下了山,第一站來到了完顏乎邪的駐地,肖安想急于找到呼倫貝看看他是否知道哥哥肖鼓的去向。
結果兩個人來到了完顏乎邪的駐地,只有呼倫貝和完顏贊,他們說肖鼓早就不在這里,也很長時間沒有得到他的消息了。
呼倫貝眼睛尖,看到了肖安額頭上的傷,問道:“肖安,你的額頭上怎么了?像是手撓的印記呢?”
蕭十四接過來話茬說:“貓撓的!”
呼倫貝疑惑地說:“山上還養著貓啊?”
蕭十四哼了一聲:“是上官婉兮那只有毒的貓,是她的毒爪子撓的!”
呼倫貝一聽更加不解:“你說誰?”
蕭十四:“上官婉兮,上官婉晴的姐姐,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把上官婉晴推下奪魂谷的那個不是人的東西,我們就是因為躲她出來的,在那里受她的窩囊氣!”
完顏乎邪搭茬了:“啥?上官婉兮不是聽說在皇宮里面嗎?怎么跑到你們的山上去了?”
蕭十四有些欺負地說:“還不是我十三哥,他原本是去宮里面救上官婉晴,結果誤闖了懺悔宮,把她當做是上官婉晴帶出來了,可是皇上的人在到處捉拿上官婉兮,他們沒有地方去,我十三哥心軟,就送到了山上,這個瘟神一來,我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了!尤其是肖安,她總是和肖安過不去,肖安的臉就是她撓的!”
呼倫貝一直把肖安當做是眼珠子,盡管肖安不喜歡他,喜歡太子,一門心思要嫁給太子,可是呼倫貝并不怪她,依舊一如既往地對待肖安,這可是人間少有的大愛!
“這個上官婉兮真的是太不像話了,若不是看在她妹妹上官婉晴的面子上,我就殺了她!”呼倫貝拉過肖安,仔細看了看肖安的額頭,很心疼地說。
“還殺了她?干娘可護著她了,一點不讓動,若不是這樣我早就把她趕下山了,要不就丟到野外去喂狼!”
完顏乎邪看了看呼倫貝:“肖鼓走了多久了,怎么一點音信也沒有?”
呼倫貝沒有明白完顏乎邪在提醒他遠離肖安,這個女人不屬于呼倫貝,離她太近也是受傷害,可是呼倫貝十分氣憤地說:“肖安,既然山上有那個上官婉兮這樣對待你,你就回來吧,就住在這里,你原來的氈房我一直給你留著,現在你看看,還是那么暖和,今年我又加了一層氈子,更暖了,這么享福的地方你不呆,非要上山上去受她的折磨,何苦呢?”
肖安一聽呼倫貝說原來的氈房還給她留著,就立刻跑過去瞧,果然,還是像她在這里的時候一樣,里面的東西一點沒有變,什么都是按照原來肖安喜歡的樣子放著,位置都沒有動過。
蕭十四也跟著肖安走進了肖安原來住的氈帳。
從外面看上去是一個圓圓的氈房,可是到里面一瞧,布置得竟然井井有條,又干凈又溫暖。
蕭十四仔細看了一圈,對肖安說:“呼倫貝應該是世界上對你最好的人了,我自愧不如,盡管我也喜歡你,對你很好,可是和呼倫貝比起來相差甚遠,可是奇怪的是,我也好,呼倫貝也好,對你這么好,你偏偏看不見,心里一門惦記著那個薄情寡義的太子!不明白,想不通!”
蕭十四的話音剛落,呼倫貝端著奶茶從外面進來了,對著蕭十四笑了一下,把奶茶放在肖安前面的桌子上:“喝吧,這是你喜歡喝的,我特意加了冰糖,你嘗嘗,在山上肯定喝不到,蕭十四,也過來嘗嘗!自從咱們在山上結拜兄弟之后,你還是頭一次回來呢,好好呆著吧,這里就是你的家!”
肖安以為剛剛蕭十四的話呼倫貝沒有聽到,看了看蕭十四:“喝吧,堵上你的嘴!管夠!”
呼倫貝在肖安和蕭十四的中間坐下來,先給肖安倒了一碗奶茶,又給蕭十四倒上一碗:“十四,肖安多虧你照應著,要不那個上官婉兮不知道會把肖安欺負成什么樣子呢,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蕭十四咚咚咚一大碗奶茶一口氣灌下去了,擦擦嘴:“怎么有點酸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