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叫什么!”永祥看著沈弄玉這樣子,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傳來劇痛。
他伸手把一臉驚恐狀的沈弄玉從地上抓了起來。
“不不不,臣妾,臣妾什么都沒有看見,什么都沒有看見!”沈弄玉嚇得一臉害怕地搖頭,她努力地想要扯出一抹笑意。
但是她如何笑得出來!
王爺?shù)哪膬阂呀?jīng)開始腐爛了起來,并且不斷長出白色蛆蟲,在那東西上蠕動。
“是嗎?那就伺候本王!”永祥今日在藍遠麟和沈蒼海那里吃了閉門羹,他這會兒正惱怒得很!
他直接把沈弄玉的頭往自己的身下摁去。
沈弄玉看著那散發(fā)著腐臭味的地方,她實在忍不住了!
“哇!”沈弄玉的身子突然一軟,直接跌坐在了一旁,別過頭去嘔吐了起來。
那酸味讓永祥作嘔。
“賤人!不愿意伺候就滾!”永祥抬腿把沈弄玉踢到了一旁。
他系好腰帶起身,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沈弄玉,然后道,“本王去其他女人的屋子里了!”
說完,永祥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王爺。”沈弄玉知道自己這樣是失寵了,她看著永祥的背影,正準備把永祥叫回來,但是一想到他身下那腐爛的猩紅樣子。
她只感覺到胸口一陣惡心的感覺襲來。
她對著外面道,“來人,快請大夫來!”說完,伸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王妃,您還好嗎?”外面進來了幾個丫鬟,七手八腳地把沈弄玉從地上扶了起來。
扶著沈弄玉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
其余的人在收拾那地上的穢物,而其中一個丫鬟道,“王妃莫要害怕,王爺剛才那樣子,是被人害了。”
“你如何知道的?”這個丫鬟的聲音有些耳熟。
沈弄玉抬起頭來,看到這個丫鬟不是別熱,就是她母親身旁最近才提拔起來的大丫鬟。
阿蘭看到了沈弄玉懷疑的目光,她連忙微微福身道,“二夫人怕王妃身子不好,所以就親手做了一些羹湯,讓奴婢給送過來,剛剛管家才將奴婢領(lǐng)進來,正好瞧見了……”
“我知道了。”沈弄玉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她也知道,這個丫鬟是苗王為了拉攏關(guān)系送到府上來了,既然苗王知道她那日中蠱的解毒之法,那這個丫鬟說的,沒準真的有些靠譜。
畢竟,王爺手上的傷遲遲不好,而且剛才王爺那處的樣子。
沈弄玉一想起來,只覺得又要嘔吐出來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沈弄玉一揮手,讓別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阿蘭道,“具體事情,奴婢也不知道,只感覺到侯府中是有人養(yǎng)蠱的,而且王爺現(xiàn)在中蠱,如果不及時醫(yī)治的話,恐怕危在旦夕。”
“你就是說我之前中蠱,還有王爺中蠱,都是侯府里的人做的了!”沈弄玉可是一輩子都記得她當眾出丑的樣子!
侯府里的那幾房夫人恐怕現(xiàn)在都還在背地里笑著她吧!
一想到這些事情,沈弄玉恨不得咬破這一口銀牙。
沈弄玉靜下心來想,她為何中蠱她不清楚,但是嫌疑最大的,分明就是沈暇玉,那一日,她和母親安排了沈暇玉和永祥通奸。
把吃了春藥的永祥放到了景苑,原本以為她會捉奸在床,到時候把沈暇玉弄回王府里來,給她一個侍妾的頭銜。
到時候,怎么玩死她,還不是全部掌握在她沈弄玉手中嗎?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沈暇玉不僅沒有被捉奸在床,永祥反而被傷著了!
當時以為沈暇玉沒有這么大的本事,但是前幾日她聽母親說,被派去驗身的那兩個粗使喚婆子全身莫名發(fā)癢,甚至撓掉了一層皮爾!
這不是沈暇玉有鬼,那還能是什么!
“看來果真是我當時病糊涂了,那個賤人,看我怎么收拾她!”沈弄玉氣沖沖地站起身來,她正打算出去的時候,卻聽見身后的阿蘭道,“王妃請息怒,現(xiàn)在您若是知道是誰下的蠱,也不能輕易動手。”
沈弄玉從小到大什么時候遭到過這樣的算計。
她一聽。
氣惱地轉(zhuǎn)過身看著阿蘭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堂堂一個王妃,還拿那個賤人沒有辦法?”
“若是有辦法的話,那兩個粗使喚婆子也不會撓破了身上的一層皮了。”阿蘭抬起頭來,她勾起了一抹陰狠的笑容。
沈弄玉沉思一想,也知道,如果真的是沈暇玉所為,她的確無法對付她。
那一日蠱毒入體的痛和難堪,她永生難忘!
沈弄玉看向阿蘭,目光中多了幾分打量,但是見她低著頭,不聲不語。
于是便道,“你幫我除掉沈暇玉,別的好處,我自然少不了你的。”
“奴婢自然。”阿蘭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道,“王妃,不然去看看王爺吧,這里留著的蠱蟲死亡之氣尤其的濃厚,指不定王爺……”
剩下的話阿蘭沒有說了。
沈弄玉臉色一愣,她連忙站起身來道,“來人!快點隨我去找王爺!”
“是。”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彎腰道,“王爺現(xiàn)在在三夫人的房間里的。”
“那快,快隨我去三夫人房里!”沈弄玉連忙起身,披上了斗篷之后就往三夫人的院子里走去。
但是還沒有走到三夫人的院子里,她就聽到了尖叫聲還有啜泣聲!
阿蘭聽見了這聲音,她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只是她的頭壓得很低,所以幾乎沒有什么人看見她臉上的笑。
“王爺!”沈弄玉的面色一白,她急急地跑了進去,顧不得腳下的雪地濕滑。
她直接推開了三夫人的房門,接下來看到的東西,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三夫人和四夫人都在這里,她們兩個人只穿著肚兜和裘褲,正瑟瑟縮縮地跪坐在地上,她們的臉上全都是驚恐的懼意。
而誠郡王永祥,此刻正癱倒在了床上。
他渾身赤裸,然而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除了面部以外,全部都已經(jīng)腐爛了。
并且那腐爛的猩紅色的肉里還不斷鉆出白色的蛆蟲來。
“啊!”沈弄玉嚇得尖叫一聲,直接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