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耳機中聽到他們幾個談話的焦文頓了頓,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這不會,又是哪個主神空間派過來的人吧,怎麼感覺現在這一類的組織越來越多了呢?不過從話語中聽起來,他們的目的似乎和我一樣,保一手宮野明美,那也就不需要太過在意了。
焦文在心裡面把這幾個人的威脅程度放低了以後,繼續忙起了手頭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時分,毛利偵探事務所內。
“上次的運鈔車搶匪全都被殺了嗎?”毛利蘭有點驚訝的問毛利小五郎說道。
“是啊,那個叫貝冢司郎的,原本是個賽車手,昨天晚上在自己家裡被殺的。”毛利小五郎喝了一口茶水說道。
賽車手…難怪車開的那麼快,柯南聽著,毛利小五郎的話,在心裡想到,“那你怎麼知道他們就是運鈔車的搶匪呢?”
“警方從那個叫貝冢的房裡,找到了那張被搶銀行的草圖,還有運鈔車運輸的時間表,再來就是他們計劃逃亡路線所做的筆記,另外呢…”毛利小五郎,喝了口水,繼續說道,“除了他們都是被同一把槍射殺,昨天晚上還有另外一個人也被殺了,就是警衛岸井先生?!?
“什麼?那個岸井先生,他也是搶匪嗎?”毛利蘭有點驚訝地問道。
“據我的猜測,他一定也是共犯了,他平時就喜歡賭,而且還借了一大筆錢,我想那天他是假裝被歹徒挾持在運鈔車裡面擔任爲搶匪開門的工作的吧?!泵∥謇陕恼f著自己的分析,“因爲運鈔車的特性是絕對沒有辦法從外面把車門打開的?!?
“那照這麼說來,他們兩個是被另一個歹徒殺死的咯?”毛利蘭接著問道。
“有這個可能,被偷走的那些錢,現在還沒有查獲,很可能是這個人想要獨吞,所以才把另外兩個人殺了滅口吧,目暮警官現在也正在朝著這個方向進行調查,我想抓到歹徒也是遲早的問題?!泵∥謇傻故敲嫔p鬆地說道。
“這話怎麼說?”毛利蘭接著問道。
“警方從貝冢的房裡發現了一隻粉紅色的口紅?!?
“口紅?”
“那支口紅經過查證,發現和證物的面罩上是同一支口紅,除此以外…”
毛利小五郎正在解釋的時候,柯南插了一句說道,“也跟銀行櫃檯窗口的廣田雅美小姐用的是同一支口紅,對不對?”
“那支口紅跟廣田雅美用的,確實是同一支口紅,她用吃午飯當作藉口離開了銀行,我在想他一定是趁這個時間繞到銀行的後門,加入貝冢他們的行動?!泵∥謇煽戳艘谎劭履险f道。
“可是銀行行員爲什麼要搶錢呢?”毛利蘭還是有一點不解。
“這點還不清楚,廣田小姐已經向銀行請辭了,據說她是今天早上遞出的辭呈的,說起這個女人,她到銀行上班纔不過半年時間?!泵∥謇桑悬c可惜的說道,畢竟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這有什麼關係嗎?”毛利蘭的腦子一時間還轉不過來,接著問道。
“她是爲了犯案先去打探狀況了,從這個角度來思考,應該是沒錯的?!笨履辖硬缁卮鹆?,毛利蘭的問題。
不過這樣一來,柯南心裡的疑慮更多了,一個願意花半年時間,在銀行臥底的人,會傻到把自己的口紅丟在殺人現場嗎?加上面罩上沾到口紅的位置和麪罩上完全沒有化妝品味道這一點,柯南基本可以決定,這個搶劫案後面還有更大的原因。
隨後,柯南就從毛利偵探事務所跑了出去,當然也抱著他的滑板。
毛利偵探事務所對面的大門田也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情況,立刻在語音中向其他兩位隊友報告。
與此同時,柯南也拿著耳環電話,打給了焦文。
“焦文,能告訴我廣田雅美家的住址嗎?我感覺這個搶劫案後面還有更大的陰謀?!笨履显陔娫捬e焦急的說道。
焦文把廣田雅美的住址告訴了他,然後接著說道,“你也不要急,我馬上就往那邊趕過去。”
“我知道了。”柯南把電話掛斷說道,同時他也瞄了一眼,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大門田,皺了皺眉毛,加快了速度。
“你們有人被發現了嗎?”陳切在電話語音裡面問道。
“沒有,怎麼了?”大門田和黃輝馮同時說道,當然這只是他們兩個自己的感覺。
“那就好,我這邊警視廳又開出去了一輛警車,不過沒有額外的報警信息,可能還是跟廣田雅美的事情有關。”陳切說道,“我現在也往廣田雅美的住處趕,不過會比這邊的人晚一點,畢竟他的車速還是要比我快?!?
在這種情況之下,柯南和焦文,幾乎同時的到達了廣田雅美的住處。
兩人跑到廣田雅美的門前,焦文把耳朵貼在門上,確定廣田雅美在家,然後示意柯南去敲門。
扣扣扣~“誰?。俊睆V田雅美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了出來。
“是我,柯南,雅美姐姐,我來找你玩,你給我開一下門好不好?!笨履腺u萌的說道。
房間裡面的人明顯遲疑了一下,然後纔過來打開了門。
在她第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焦文一下就衝進了房裡,一個小擒拿抓住了廣田雅美。
“你是誰?!放開我!”廣田雅美掙扎的叫道。
“雅美姐姐,你的兩個同伴應該都是被別人所殺吧,據我猜測,你可能是要進行某項交易,沒錯吧?!笨履蠈χ鴱V田雅美說道。
“人當然不是我殺的,不過也沒有什麼交易,你們快放開我,不然我報警啦!”廣田雅美不死心的繼續叫道。
“報警?我就是警察,有什麼情況跟我說?。俊苯刮臄E了擡眉毛說道。
“對,雅美姐姐,你還是把事情都交代了吧,人家不是你殺的,還有機會贖罪的?!笨履显谝慌詣袼f道。
廣田雅美沒有說話,她不可能交代的,因爲他的妹妹還在黑衣組織裡面。
“哎喲,你怎麼這麼倔啊,跟你說話,我還情願再跟那個叫琴酒的殺手打一次呢?!苯刮墓室馔嘎读它c信息說道,要不然這一幕就真的沒法繼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