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一個鯉魚打挺,從牀上彈了起來,落在了地上面,上下跳了兩下,鬆了鬆筋骨。
把窗簾打開,亮麗的陽光射了進來,迎著陽光,小李伸伸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窗外叫道,“木葉~~~我回來了~~~”
“吵什麼吵不要睡覺了啊!”焦文的聲音傳來後,一個空的飲料罐從空中出現(xiàn),掉在了小李的頭上。
小李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給了自己一個加油的姿勢,然後低聲說道,“加油,先跑一百圈熱熱身吧!”
然後小跳著從樓上走了下去,路過沃利貝兒的窩,沃利貝兒撇了他一眼,然後把頭埋得更深了,這麼早起來,吃飽了沒事幹啊。
推開門,小李走到了自己平時訓練的地方,現(xiàn)在這個點,這個地方一個人都沒有。
緊接著他開始在訓練場上揮灑起汗水。
焦文瞇著眼睛從牀上起來,打了個哈欠,昨天他實驗藥物弄到了半夜,累的不行。
然後他對著空氣揮了揮拳頭,松下筋骨,幾道細細的裂縫在空中跟在他的拳頭出現(xiàn)後消失。
愣了一下,把上衣打開,上次被教皇的神降術打出來的傷口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我這是傷勢恢復了?焦文想著動用了一下自己的夢境之力,力量在身體裡流動的十分的通暢。
同時大海的聲音從他身體裡響了起來,焦文有點欣喜,這不僅僅是恢復了傷勢,而且似乎好像大概晉級了?
不是說白金到鑽石有一個十分誇張的屏障的麼,怎麼感覺自己什麼阻礙都沒有感覺到。
正在焦文瞎想的時候,一道光從空氣中透了出來,在空氣中幻化出來五彩的字。
“你終於恢復了啊。”
焦文笑了一下,“是啊,好久不見。”
“哈,我才懶得見你,知道你沒死就行,這邊有人找你,我把她們傳送過去了哈,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多聊了。”
焦文還沒反應過來日記是什麼意思,他的房間就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傳送陣。
同時白的聲音在他旁邊響了起來,“主人,我感覺到了入侵,不過我好像沒法制止啊。”
白很無奈在他身邊現(xiàn)身說道,她和日記之間的位格簡直是天差地別,完全沒有反抗的無敵,要不是感覺焦文沒有動手的意思,她就直接把所有防禦設施都開起來了。
“放心,來的不是敵人。”焦文揮了揮手說道。
大約十幾秒後,傳送陣的光芒達到了頂點,然後散去,兩個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小哀?你怎麼來了?”焦文有點驚訝的看著右邊的灰原哀說道。
聽著焦文的話,旁邊的白井黑子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然後跑到焦文身邊,看著灰原哀,挽住了他的手臂,似乎是在宣誓主權。
灰原哀淡淡的捋了一下頭髮,脖子上的項鍊微微亮了一下,然後她從小孩子的狀態(tài)變回來了成年人。
“我就是來看看有什麼我能幫忙的。”灰原哀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謝謝哈,看樣子你已經(jīng)恢復了大人身體了嘛,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叫你宮野志保了。”焦文笑著回答說道。
嘶,焦文感覺自己腰間被擰了一下,低頭看向白井黑子,她又把頭移開,視線在房間裡亂轉。
“怎麼了啊。”焦文壓低聲音輕輕問了一下。
白井黑子輕輕哼了一下沒有說話,焦文看著她彆扭的樣子有點不好意思的對著灰原哀笑了一下。
“不用改稱呼,還是叫我小哀就好了。”灰原哀看著焦文說道。
“哦哦,好咧,換稱呼我也有點不習慣。”焦文回答說道。
旁邊白掃視了一下灰原哀和有點鬧彆扭的白井黑子,插嘴說道,“主人,我覺得還是去大廳說話吧,臥室沒有椅子,怎麼能讓客人站著呢。”
白井黑子聽到聲音才注意到白的存在,上下打量了一下後再次在焦文的腰間擰了一下。
“怎麼了啊,到底?”焦文低下頭問道。
“她怎麼叫你主人?”白井黑子嘟囔了一下說道。
“因爲主人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白在一邊解釋說道。
這麼說倒是也沒錯,作爲一個沒有鬼魂的世界,焦文不把白拉過來,她穩(wěn)穩(wěn)是要消散的。
白井黑子聽著她的解釋微微瞇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白倒是很坦蕩的站在原地。
灰原哀坐在牀邊,手指輕輕在牀上一點一點,臉上帶著笑容,一副看戲的樣子。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別在這呆著了,先下去吧。”焦文感覺到氣氛有點怪怪的,趕緊說道。
“我來帶路,兩位跟我來吧。”白走在前面打開門說道。
幾人一前一後的來到大廳,儘管換了一個地方,焦文依舊感覺氣氛怪怪的,正好沃利貝兒這個時候一晃一晃的走了過來。
擡起頭有點詫異的看著大廳裡的人,這些人從哪裡來的?我怎麼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沃利貝兒,我來木葉收的寵物。”焦文跑到沃利貝兒身邊揉了揉它的頭說道。
然後再給它介紹多出來的兩個人,“貝兒,這個是我的女朋友,這個呢,是我的好朋友,都是自己人,來打個招呼。”
沃利貝兒擡了一下爪子揮了揮表示友好,然後掉頭就往大廳走,它也感覺氣氛有點怪怪的的。
聽到了焦文的介紹,白井黑子顯然十分滿意,趴到了焦文的背上,“文,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
她開口後,大廳的氣氛也恢復了正常,焦文鬆了口氣,轉身拉住白井黑子的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說道,“我也很想你啊~”
“誒,對了,我?guī)銈冊谀救~裡轉一轉吧,這裡的風景還挺不錯的,而且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拉麪館哦。”焦文對著灰原哀說道。
“好啊。”灰原哀站起身說道。
“那行,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吧,對了,白,那麻煩你看家了。”焦文對白說道。
白點了點頭,作爲類似地縛靈的存在,她挺麻煩的就是不能離這個房子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