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聽來的?我只是個跑堂的而已,盜圣可和跟我沒啥關系。”聽著焦文的話,白展堂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趕緊辯解說道。
“哎呀,你就別辯解了,哪個跑堂的有你這么好的身手啊?”焦文繼續說道。
“這你就不懂啦,我這身手不算好,我們那邊,跑堂的基本上都是這樣,你說一跑堂的跑的不快,怎么招呼好客人,對吧?”白展堂張口說了一堆瞎話出來,如果說每一個跑堂的都真有他這份功力,那武林外傳這個世界是真的惹不得。
“好好好,算你有理,好不好?那點穴這個問題怎么說?總不可能每個跑堂的還都得要有一手,精巧的點穴技巧吧。”焦文繼續說道。
“點穴?誰告訴你,我會點穴的?”白展堂裝出一副十分無辜的樣子說道。
“就你上次點的那個人,他就是我同事,至于我們的工作嘛,用你聽得懂的話來說,就是緝拿兇手的,算得上是個捕快吧。”焦文想了想,對著白展堂說道。
聽完了焦文的職業之后,白展堂的臉直接就變成了雪白的,顫顫巍巍的對著他說道,“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一不小心長上了賊船的,這么多年來,我命再苦沒怨過政府邊在背,點再背沒怨過社會,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焦文看著他,突然變臉的樣子,還真有一點想笑的感覺,白展堂真不愧是白展堂,這一聽到捕快兩個字,立刻雙腿發軟,跑都跑不動。
“你別緊張啊,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并沒有要抓你的意思。”焦文安撫的說道。
“您問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白展堂腆著個臉說道。
“第一個問題,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這里和七俠鎮的距離可不是一丁半點啊。”焦文問道。
“這個啊,據我猜測,我應該是被西門吹雪帶過來的。”看到焦文似乎真的只準備問他幾個問題,白展堂也放松了下來。
“西門吹雪?”焦文疑惑的說道,心想難道那個世界也是一個綜合類型的時間?
“對呀,想當年,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決斗的時候,天空中唰唰唰,三道雷電閃過,葉孤城就氣絕身亡了,渾身上下找不出一點傷痕,那可是傳說中的天外飛仙。”白展堂一副這個事情你都不知道的樣子對著焦文科普說道。
焦文的臉抽了抽,這怎么感覺除了人名沒有錯以外,其他都有問題呢?按照道理來說,當初贏的不應該是葉孤城嗎?“那啥?那我能問一下,你是怎么確定你來到這里跟西門吹雪有關的嗎?”
“我跟你講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跟一個兄弟一起喝酒,然后呢突然有人進店里找他,還把他拉出去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我看的時間挺長的,他還沒進來,我就出去找他,這個時候天空中也是唰唰唰三道雷電,然后我就到這里來了。”白展堂聳了聳肩,說道,“這跟當年他們決斗的時候的情景一模一樣,所以那個人肯定就是西門吹雪。”
焦文聽完他說的話,回想了一下,在記憶中里確實好像有那么一集,那個男的應該是一個叫做時光旅行社的客人,最后好像是因為改變歷史進程,被時空管理局給帶走了。
“那啥,這個問題就放一邊,第二個問題,我聽說有一個十一樓的人家丟了金戒指,是你偷的吧。”焦文對著白展堂說道,畢竟那么扯淡偷盜行為,正常小偷還真做不出來。
“沒有~”白展堂還想狡辯。
“嗯?”焦文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好吧,好吧,那個事情確實是我干的,不過這不能叫偷啊,我只是借過來玩兩天,喏,你看在這里不是,僅僅是忘了還嘛。”白展堂從自己懷里掏出那個金戒指,對著焦文說道。
“行,這個問題也算你過關啦,對了,明天記得把這個金戒指還回去哈。”焦文繼續說道。
“沒問題,明天我一定還回去。”白展堂抹了把汗,又過一關。
“下一個問題,你為什么要點去抓你的那個人……額,不對,你也是為了逃跑哈,那啥,你咋被他發現了的啊?”焦文問到半路突然覺得自己挺蠢的,趕緊改了問題。
“這也不能全怪我啊,自從來到這個鬼地方,你是不知道啊,我是一餐飯都沒有吃著,偶爾看到幾個熟悉的字眼吧,走進屋子里還不知道人家嘴里說的是什么,一個字也聽不懂。”白展堂說著說著委屈涌上心頭啊,我容易嗎我,在七俠鎮當個跑堂的,雖說吃不好,睡不好,但至少吃的飽,而且吃嘛嘛香啊,哪像在這個鬼地方,他都一天多沒有吃過東西了。
白展堂緩了緩,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繼續說道,“那天吧,我好不容易順手偷,哦不,拿了一籠包子,你的那個同事就盯上我了。”
說到這里,白展堂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你說吧,本來他盯上我了就盯上我了,這么多年,我也不是沒有被,捕快追捕過,但他一上來就把我只吃了一個包子的籠屜給打翻在地,這我就忍不了了,隨手就給了他一指頭,不過我點的也不重啊,稍微有點內力的人,過半個鐘頭也就解開了。”
焦文看著他那個樣子,干笑了兩聲,那個同事也算是運氣不好了,要不是白展堂當時餓得半死,加上他還把白展堂的食物給弄掉了,說不定這個時候,白展堂就因為他膽小如鼠的特性,已經被抓到牢里去了。
“那個,老白啊,是這樣的,我家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你這人生地不熟的,要不要先去我家里住兩天,等會看找個機會回七俠鎮。”焦文對著白展堂發出了邀請。
“你那有吃的么?”白展堂可憐兮兮的問道。
“放心,等會你只管吃,絕對管飽,我們兩個還可以一起喝兩盅。”焦文看著他那個樣子說道。
“那感情好,趕緊走吧,你家在哪邊啊?”白展堂有點迫不及待。
“你別急,我總覺得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的樣子。”焦文站在原地皺著眉頭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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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別想了,能忘記的事情都是不重要的事情。”白展堂著急的對著焦文說道。
“也對,那你跟緊我哈。”說完焦文一馬當先,在前面帶路。
與此同時,西酒屋內,幾個醉醺醺的大男人被老板灌下去了幾杯濃茶之后稍微清醒了一點,然后看著店家出示的賬單有點欲哭無淚,在心里想著焦文的樣子,惡狠狠的說,這小子給我等好了!
然后幾個人湊了一下,把賬單結了,之后再各自攙扶的回家去了。
而到家的焦文也懶得這么晚開火做菜,直接弄了一桌子速食出來,什么鴨脖子,雞翅,雞腿,還有各種鹵菜之類的東西。
“老白,來來來,過來吃飯了。”焦文把東西放好之后招呼說道。
另一邊正在觀察房間的各種物件的白展堂聽到聲音,放下心中的疑慮,畢竟這個時候還是吃飯要緊,趕緊坐到桌子旁邊去。
等到他落座之后,焦文鼻子動了動,他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然后低頭看了一下桌上的菜,“不對啊,這里面沒有放醋的菜啊,這個酸味從哪里來的?”
聽到這個話,白展堂老臉一紅,咳嗽了兩聲,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那個你們家洗澡的地方在哪?”
看到白展堂的樣子,焦文也明白過來了,他這個樣子也挺正常的,畢竟連飯都沒得吃,哪有地方和功夫洗澡啊。
“你跟我來。”焦文把白展堂帶到廁所,然后指著淋浴對他說道,“就這個把手,往左邊擰出冷水,往右邊擰出熱水,然后這個瓶子里裝著的去洗頭的,這個瓶子是洗澡的,一壓里面的東西就會出來。”
白展堂試了兩下,感覺挺好玩的,就像是碰上了稀奇的玩具,“這東西挺方便的啊。”
“那你先玩著,呸,先洗著,我去給你拿一身換洗衣服。”焦文說著去自己的衣柜里翻找起衣服來,當然古裝肯定是沒有的,只能弄一身勉強合身的現代服裝出來。
半個小時之后,白展堂洗完澡,再在焦文的指導下換好衣服,然后十分帥氣的走出來,“你們這衣服的布料質量還真是挺不錯的,穿起來很舒服,就是這用料有點節省。”
“這不是用料節省,是本來的設計就是這個樣子,大熱天的,穿太多太熱了。”焦文對著他解釋說道。
“這話說的真沒錯,你們這真的太熱了,我們那里最熱的時候比現在涼快多了。”白展堂吐槽說道,焦文在旁邊深以為然,畢竟隨著工業發展,溫室效應已經成了一個眾所周知的大問題了,天氣也越發的極端,毀滅地球不太可能,不過一直這么往下走,毀滅人類還是可能的。
在焦文胡思亂想的時候,白展堂還說了句好話,“雖說熱的夸張,不過你們這的福利還是很不錯的。”
說完還對著焦文挑了挑眉毛,一看他那個萎縮的樣子,焦文就知道他說的福利是啥東西了,畢竟這個天氣,街上都是各種各樣的大白腿,有時候都能讓人看花了眼。
“怎么,到這個上面就不覺得衣服用料省了吧。”焦文開玩笑的說了幾聲。
“那是,我開著幾天有一半的時間都是靠看腿熬過來的,嘖嘖,真是不容易啊。”白展堂喝了口酒說道。
“你說這話就不怕佟掌柜找你麻煩?”焦文夾了口菜說道。
“你說湘玉啊,這不告訴她不就好了么,我可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你是不知道她最會吃醋了。”白展堂很是熟練的說道,看起來不是第一次瞞著佟湘玉看美女了。
“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至少你女朋友不會動手打人不是。”焦文對著白展堂說道,話說道這里他就想起來偶爾吵架的時候,白井黑子對他動手的情形,主要問題是他還不能還手,怕不小心傷著女友了,那叫一個憋屈。
“兄弟,那你跟秀才一樣挺慘的,小郭對他的感情沒得說,就是這個時不時動手的習慣真該改改,我要是不在,一般人還真治不住她。”白展堂說著說著聲音有點小了。
“咋了,想家了啊?”焦文看著白展堂的樣子安慰的說道,“別傷心,最晚明天我就肯定知道咋把你弄回去。”
“沒,我一大男人哪會想家啊。”白展堂裝硬氣的說道,“我只是有點擔心。”
“擔心啥啊?”焦文跟著問了一句。
“你說我不在小貝會不會又不上學氣她嫂子,大嘴可能又鬧騰著要請假,小郭打秀才的時候會不會知道點輕重,秀才作死的時候大嘴能不能及時提醒他,老邢和小六是不是還天天咋咋呼呼的,還有就是我離開這么久了,湘玉會不會很擔心…”白展堂越說聲音越小,他的人生已經和那個客棧連接到一起了。
這個時候,焦文掏出一張紙放在了白展堂的面前。
白展堂拿起來一看,“傭兵入職申請?這是啥東西哦?”
“你就別管是什么東西了,你看下條款,沒啥問題就調一下空白地方,填完了明天你就可以回去了。”焦文對著白展堂說道,要不是武林外傳的世界還沒找到,否則哪還要明天啊,今天焦文就能給白展堂送走了。
“不用看了,我信你,給我拿支筆撒。”白展堂對著焦文說道。
“不需要筆,你只需要想一下就可以填上去了。”焦文指了指腦袋對著他說道。
白展堂眨了眨眼睛,試了一下,還真行,而且可以隨便修改一個空檔的信息,不會弄的紙張上面出現涂改的痕跡。
等他填完了以后,焦文拿出來一盒印泥對著白展堂說道,“填完了就在最下面按個手印,記得檢查一下哈,手印按上去,這張紙就不好再修改了啊。”
“知道了。”白展堂回應了一句,然后十分果斷的按下了自己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