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個怎么說,什么商品交易?”聽到這里,陳蕓婷有些好奇的問道,微微嘖嘖道。
安晴兒微微搓了搓已經有些暖和的雙手,然后伸到嘴邊哈哈氣,不大在意的回道:“還能有什么呢,就是家里的企業要和別的企業合作唄,古代的人都知道用什么聯姻的法子來籠絡人,他們大致也就是這個想法吧。”
“誒?”陳蕓婷有些納悶,再怎么樣也不會不顧當事人的想法吧,而且現在也不是古代那種制度了,怎么還……思索不得解,將疑惑說出口:“你父母不會顧及下你的感受么?你跟他們說你有喜歡的人啊!愛就要大膽的說出來嘛?!?
就像她一樣,哪怕他初中都沒理會過她一次,依舊不屈不撓的堅持,遇到誰要跟他告白,就直接攔截下來,宣告主權,哈哈,反正管他喜不喜歡自己呢,她就只知道自己喜歡他,那喜歡就要爭取,自己要的人哪里能讓別人搶了去呢。
安晴兒對此有些嗅之以鼻,不屑的哼了聲,將身上的大衣裹緊了些,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要是會顧及我的感受,我就不用出來吹冷風了?!?
陳蕓婷還是不理解,現在也沒什么睡意了,拉著安晴兒一起窩在被窩里繼續聊天,“那你告訴你父母啊,總不會無動于衷吧?天大的事也比不上自己女兒的幸福重要吧,你也別害羞,跟自己父母有啥不好說的呢,告訴了他們之后才能理解你的立場啊,我瞧著那個易澤墨也挺好的,要是兩人在一起了,以后要賺什么錢不能啊,非要用以后的幸福換目前的利益?!?
反正父母從小給她的教育就是如此,沒有什么天大的事兒是不能跟父母說的,她喜歡臨,在初中的時候就跟父母坦白了,雖然父母開頭不太同意,但最后還是依著她胡鬧。
晚上的談話雖然有些談及利益,但也都是在允許的范圍內為自己爭取
利益而已,沒有什么用女兒的婚姻謀取盈利的,基本也能夠理解她的立場,也沒有說什么逼她不許跟臨在一起的話語,民主得很,只要兩人好好在一起就成了,說是不插手他們這一代人的事情。
安晴兒睜著大大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雖然被窩里很暖和,但心還是涼涼的,微微斂住眼中的神情,輕聲說道:“恩……我跟他們說了。”微微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有一段不算短的時間都是在國外生活的,說實在的,我還真不知道什么是害羞,自己喜歡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又不是長得見不了人還是做了什么殺人犯火的事情,我幾乎是知道后就光明正大的追求,也早就跟別人坦白了?!?
轉了個身,迎著不同于昏黃色路燈的白熾燈光,看著身邊一臉不理解的陳蕓婷,輕聲笑了下:“你和我不同,你的父母能夠理解你,而我的父母……就算知道也不會成全我的,只會用這個來威脅我,成為一個要挾我的把柄,或許這樣說有點過了,但差不多就是這樣,父母知道我喜歡澤墨,但一樣不同意,甚至用澤墨來逼我去相親!”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安晴兒不自覺帶上了一絲怨恨的語氣,微微咬牙切齒的吐出相親二字,除了在國外不能見到澤墨這點,她倒是更加喜歡在國外的生活,因為國外的生活更加的自由更加的隨意,或許是習慣了追逐澤墨的腳步,使得她也染上了幾分隨意不羈,又或許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是如此,所以才會對同樣的澤墨產生親近等。
“什么?那你答應沒?”陳蕓婷一聽,立馬就有些急了,沒想到現在還有這樣強迫人的事情啊,倒也沒想仔細就直接問出口。
安晴兒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要是答應了我還得在外面吹冷風?。空媸潜康??!笔|婷也是個幸福的,雖然有時候性格有些蠻橫,但對朋友的時候,態度也是沒得
說的啊,而且她的父母也是格外的好,民主得很,跟國外的家長一樣,極少管孩子的事情,真是向往極那種生活啊。
“嘿嘿……這倒也是,失誤失誤!”陳蕓婷突然察覺到自己剛剛問的問題有多白癡,不由得露出幾分窘然的神色,尷尬的訕訕笑了下。
“好了,睡覺吧,你不困我還困呢,明天陪我一起去找澤墨吧,我沒答應,父母要在澤墨那邊下手,得先去通知他一下啊……”安晴兒微微擺手,嘟囔了幾聲后,聲音越來越小,最后也就真的睡了起來。
陳蕓婷聽到她沒說話了,便再等一會兒,知道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后才確定安晴兒是真的睡覺了,有些困倦的打了哈欠,也閉上眼睛睡覺了。
次日。天氣并沒有轉晴,反而有些黑壓壓的郁沉,冷風毫不留情的咆哮著,枯黃的樹葉也早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全部凋零完畢,光禿禿的樹干顯得格外的孤單,因為這是南方的緣故,天氣轉涼的時間偏晚,也沒像北方那邊,一出門滿眼白皚皚的大雪鋪地,應該說是比較暖和的吧。
但對于早就習慣南方暖和的氣候的他們來說,一樣是冷了不少,個個都穿上了棉襖大衣,才過了一夜的時間,大家便齊齊換上了暖和的大衣,將單薄的外套換下了。
一大早,安晴兒和陳蕓婷便美滋滋的享用了她母親準備好的早餐后,一起去學校。
路上遇到不少同校的學生,同班或者是認識的人就偏少了,估計是因為天氣太冷,突然轉涼的緣故,大家都背上了厚實的大衣,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似得,里一層外一層的,特別是一些比較胖的人,穿多了衣服,然后還快步走著,格外的好笑滑稽啊。
陳蕓婷一路上也跟不少人打了招呼,而安晴兒則顯得有些安靜了,畢竟這幾年都沒在這里生活,沒有什么認識的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