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喬瑞雪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拿著自己的體檢報告就出門了,一聲給她開的藥倒是大喇喇地放在房間裡,因爲那個藥是元素的名字,她壓根就不懂,而程亦言就更別說了,醫(yī)學常識,他就是小白中的小白。
喬瑞雪想著,把這個放在林木木那裡是最安全的,畢竟程亦言出現(xiàn)在她家的機率很小,讓林木木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他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的。
林木木也住在市中心,兩人距離也就二十來分鐘,她住的那個小區(qū)沒有門禁,所以喬瑞雪一路暢通無阻,下了車,抱著包包做賊似的進了電梯。
林木木是一個人住的,平時房間都有臨時工打理,她基本也不開火,連個傭人都沒有,喬瑞雪按門鈴按了半天,門纔打開。
林木木披頭散髮地,身上還穿著一件很性感的吊帶短裙,打著呵欠把門打開,見到來人是喬瑞雪,驚得瞪大眼珠子,嘴還保持著張大的樣子。
“早啊!”喬瑞雪剛想進去,沒想到林木木直接砰得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喬瑞雪的臉差點就拍在門上,“靠!什麼情況啊?你差點撞到我鼻子了知道不?”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喬瑞雪忍不住多想了一下,林木木不會帶男人回來過夜了吧?
林木木看了眼牆上的時鐘,才八點不到啊!喬瑞雪這是抽什麼風啊!
她看向自己的臥室,也是一臉崩潰。
就這一次啊!怎麼一次就被撞上了呢?
她踩著拖鞋噠噠噠地走向臥室,把還在睡夢中的人給搖醒,“起來!別睡了!小雪來了。”
她有點欲哭無淚,要是讓喬瑞雪看到這一幕,她會怎麼想自己啊!
睡著的人被打擾,有些不悅地皺起眉,聲音懶懶道:“我再睡一會兒。”
兩人昨晚瘋狂了一夜,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種疲憊卻滿足了,想多睡一會兒。
“肖祁智!你給我起來,馬上。”林木木火大地把他身上的被子拉起來,觸目的是一具健壯的身體,別開頭,又把被子丟在他身上。
“你把門關上,我不出去就行了。”肖祁智被煩地失去耐心,直接就背過身去。
林木木長長地噓了一口氣,只好又重新走出去,出門之前,還把門給反鎖上。
接著是一陣手忙腳亂的收拾,收拾完了以後張望了一下,確認沒有露餡的地方,這纔去開門。
喬瑞雪已經(jīng)在門外等得不耐煩了,再不開門,她就要踹門了,結果林木木很及時地把門打開,挽救了她家的門一條命。
“藏男人了?”喬瑞雪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進屋把腳上的鞋子踹掉,看了眼鞋架,發(fā)現(xiàn)她平時喜歡穿的那對大號拖鞋不見了。
“沒有!”林木木爲了表達沒有,很嚴肅地搖搖頭。
喬瑞雪嘴角一勾,“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男人這麼有能耐,能讓我家大明星把他帶回家裡來。”
這些年,林木木跟圈內(nèi)圈外不少的異性傳過緋聞,但是喬瑞雪心裡比誰都清楚,那些男人,沒有一個能進林木木的心,全部都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其用意,她心裡也跟明鏡似的。
喬瑞雪說著就開始找了起來。
林木木很久沒有那樣緊張兮兮地,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她身後了。
這些年,林木木已經(jīng)成功蛻變成了一個成熟性感的輕熟女,跟喬瑞雪走在一起,御姐的形象很突出。
“真的沒有啊!我,我,不是,你一大早來我這兒幹嘛啊?”林木木在身後試圖阻止她翻找屋子,跟著她進了廚房,又跟著她進了洗手間,最後衣帽間也找了。
林木木頓時鬆了一口氣,“你看吧!根本就沒有什麼男人,你說說,找我什麼事兒吧!”
喬瑞雪嘴角隱隱帶著笑意,剛剛只是故意逗她的,“真是我想多了?”
“絕對是你想多了。”
“可是我還有一個地方?jīng)]有搜呢!”喬瑞雪把目光轉(zhuǎn)向臥室。
林木木連忙張開雙手擋在她面前,“有什麼好搜的啊!你要相信我,真的沒有。”
喬瑞雪靈活地一個閃身,繞過林木木,直奔臥室而去,結果手在門把上轉(zhuǎn)了一下,擰不動。
她回頭挑眉道:“反鎖了?”
說著又轉(zhuǎn)了一下,還是擰不動。
“哦!可能是我剛剛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按倒鎖了,風一吹,就鎖上了。”林木木結結巴巴地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
“這樣!好吧!我相信你肯定不會揹著我找別的男人的,對不對?”話裡藏著話。
林木木不是沒有聽出來,但是也只好硬著頭皮應了聲。
“哎呀!我以爲我一大早不打招呼過來,會發(fā)現(xiàn)什麼勁爆的八卦呢!結果啥都沒有,失望。”喬瑞雪悠哉悠哉地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在沙發(fā)縫隙上看到一個亮晶晶的金屬袖釦,拿起來好奇道:“咦?你什麼時候也用這玩意兒了?”
林木木看到她手上的東西,真的,特別想死一死,她知道瞞不住喬瑞雪,但是,在她計劃還沒有成功之前,她不想喬瑞雪知道。
“姑奶奶,您就說一大早過來有什麼吩咐吧!”林木木直接把那個袖釦奪過來,丟在茶幾上一個首飾盒裡。
喬瑞雪小心翼翼地把包裡的東西拿出來,“這個!放在我身邊不安全,我打算放你這裡。”
“不就是一份錯誤的檢查報告嗎?怎麼還弄得跟特務情報一樣啊!”林木木打心裡就不相信喬瑞雪的身體有問題,這麼做完全是多此一舉。
“你不懂,在我沒有確認這個報告是否正確之前,它都是危險品,不能留在我身邊,你也知道程亦言是什麼人,總是嫌棄我環(huán)境衛(wèi)生髒亂差,時不時就來個大掃除,要是他看到了怎麼辦?”兩人的臥室張媽都很少進去的,日常的打掃是張媽做的,但是更多時候,被程亦言包辦了。
“不是!你不會打算瞞著他吧?”
“瞞著他有什麼不對嗎?你說,如果我真的是不能生育,你覺得他會跟我離婚嗎?”這個問題,喬瑞雪想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