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彷彿過去了一個世紀,太陽也漸漸沉西,喬瑞雪跟林木木坐在地上,腿都麻了,卻也不敢動一下,生怕自己一動,引起他們的注意力,只能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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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會大哥喝了一瓶二鍋頭,已經喝得微醺了,他攤開一截破舊的帆布,倒在旁邊呼呼大睡。
其餘三個黑衣男子,坐在矮桌旁,一邊抽菸,一邊喝酒,一邊玩牌,嘴裡罵罵咧咧的,罵的話都非常難聽。
經過半天的努力,喬瑞雪手上的繩子,終於被解開了,但她們還是把手背在後面。
“哎呀!不玩了不玩了,他媽的,今天被這倆臭娘們又抓又咬地,點背,輸了一晚上了。”今天被林木木咬過的那個黑衣男子,把牌摔在桌子上,拿著一旁的一次性杯子,仰頭,把裡面的白酒喝完。
“哥幾個,這長夜漫漫地,咱們找點事情打發打發時間唄!”說著,陰狠又猥瑣地看向喬瑞雪她們。
聽到他的話,另外兩個也投來視線。
“這樣子不好吧?要是把人弄死了,明天拿什麼去換贖金啊?”他還不知道,這兩個人玩起來,沒個輕重,要是把人給弄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不有兩個嘛!我們一人一個,然後換著來,輪著來。”那男的說著噁心的話,就朝她們兩人走過去。
酒過三巡後,三人的步伐都有一點漂浮,搖搖晃晃地走過來。
喬瑞雪的目光落在不遠處一根鋼管上,林木木很快也理解了她的意思,身子往後挪去。
“你們想幹嘛?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喬瑞雪嘴裡說著,眼神卻瞟著不遠處。
其中一個黑衣男子拿出一把瑞士軍刀,在手裡晃盪著,他說“你安靜一點,讓哥幾個弄弄,保證不會傷你一根汗毛,要是不老實的話,就不要怪我刀子不長眼。”
林木木已經退到牆根了,鋼管就離她幾步之外。
“你要是敢碰我,那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喬瑞雪已經把繩子全部掙脫開來。
“這可由不得你們了。”說著三人就直接撲了過來。
林木木見他們都撲向了離得比較近的喬瑞雪,身子倒在地上,剛好夠著了鋼管,她雙手拿著鋼管,猛的往那三人敲下去。
要說那個男的是真點背,三顆腦袋在那裡,他還在後面,直接就給林木木砸了個坑,血流如注,直挺挺地倒在了一旁。
那兩人見到兄弟被打得暈死過去,也嚇了一跳,站了起來,目標轉移到了林木木身上。
“你這個臭婊子,你真的把我惹火了。”說話間,衝過去抓住了鋼管的另一邊,把鋼管奪過去,往後面一丟,直接上去撕林木木的衣服。
“啊!你們走開,你們這羣王八蛋,快滾開。”
林木木見倒下那個人手裡還有一把刀,快速撿起來,把腳上的繩子割斷,然後又撿起那根鋼管,往那兩個人的後背,一頓猛打。
他們不停地閃躲,喬瑞雪來到林木木的身邊,把刀子丟給她。
“你們別過來!”喬瑞雪看到林木木身上的T恤已經被撕爛,露出了內衣,雙眼通紅。
“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兩人分別從兩邊衝過來。
喬瑞雪拿著鋼管,胡亂地揮舞著,“你們誰他媽敢過來,我就打爆他的頭。”
林木木腳上的繩子也已經割開了,她拿著刀子,同樣站起來。一隻手擋在胸前,極力隱忍著屈辱,不讓眼淚掉下來,長這麼大,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但現在不是掉眼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