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語柔聽到了鎖門聲,只是無奈的搖搖頭,這一招,簡直是用到現在還不嫌膩。
仰躺在牀上,一天中最放鬆的也只有這個時候了,這時候肚子傳來一陣叫聲,她餓了,一天未吃什麼,現在也只能將就著冷牛奶和冷麪包,好歹也要填飽肚子。
只是剛剛吃下兩口,就覺得難受,再也吃不下,摸摸自己的額頭,還感冒了!好在房間裡面常備感冒藥,她拿了兩粒感冒藥,混著牛奶嚥了下去,而後躺在牀上好好睡一覺。
到了第二天,用被子悟出一身汗的曾語柔被鬧鈴吵醒,儘管腦門還是有些發(fā)熱,但是比起昨晚已經好了很多。
身上的肌肉全是生病特有的痠痛,站起來就腳下就一陣痠軟,差點沒跌下去,等到了公司的時候,後背的衣服已經全部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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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今天沒有人注意到她,就連曾寶珠也出乎意料地沒再折磨她,這讓她很是慶幸。
九點半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廳裡做好了準備,從別人的談論中得知今天來的會是覃氏的總裁,準備和曾氏有合作。
曾語柔作爲助理,自然是要出現的,只不過站的比較靠後。
電梯門打開,所有人的臉上早就掛著微笑,迎接這將會和曾氏合作的大人物。
迎面走過來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曾語柔無意識的從他們的臉上掃過,卻在看到爲首的男人時呆住了。
男人身著灰色雙排扣復古西裝,黑色襯衫,打著工整的領帶,修長的腿在西裝褲下更顯得筆直,一雙亮的反光的皮鞋,此人的出場,讓在場所有的男性都黯然失色,他只是掃了一眼,並未將目光留在任何人的身上。
穿上衣服的他,和睡眠之中的他,截然相反。
抑或是,睡夢中的他,是一隻蟄伏的獅子,誰都不知道下一秒,他將會有怎麼樣的動作。
她只記得,那晚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一片精壯的胸膛,還有身下有力的挺進,滴落下來的汗水,讓她心頭一陣發(fā)緊,直到現在都彷彿能夠感受到劇烈的疼痛和不堪的屈辱。
一股害怕襲上了她的心頭,不行,絕對不能被他發(fā)現自己!
曾語柔悄悄的往後退了退,儘量讓自己不被來人看到,她可不想在曾氏和覃氏兩家公司面前丟臉。
而顯然,她是多慮了,覃梓霖也沒有大方到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承認自己竟然和一個小文員發(fā)生過關係。
覃梓霖轉身,將目光鎖定在曾寶珠身上,嘴角微揚。
曾寶珠昨晚上見過這位覃總裁,對他更是滿意的不得了,覃氏本是一家垂死掙扎的公司,但是覃梓霖僅僅用了兩年的時間,就讓它起死回生,現在更是將覃氏打造成亞洲,乃至全球知名的公司,覃氏的股價蹭蹭蹭的上漲。
而覃梓霖外形更是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他至今仍舊是單身一人,有那麼多女人擠破頭都要成爲他的人。
不過,覃梓霖至今未表過態(tài),他的真命天女,至今也是個迷。
雙方一同進了會議室,兩方代表各自坐在桌子的兩邊面對面。
覃梓霖仍舊是沒什麼表情,曾寶珠卻不滿了:“曾語柔人呢,就這麼讓覃總乾坐著麼,一點眼力都沒有。”
說完扭過頭對覃梓霖歉意一笑,十足的優(yōu)雅:“不好意思覃總,新來的實習生沒什麼經驗,讓您見笑了。”
“沒什麼。”覃梓霖輕啓薄脣,冷漠地說道,聲音不高不低聽不出什麼情緒來。
曾寶珠抿了抿下脣,再次笑了笑,極力的展現著自己的美貌,並未發(fā)現覃梓霖若有似無地皺了下眉。
曾語柔心頭狂跳,以爲曾寶珠肯定不會讓自己出現在這種場合,哪知道竟然點名讓自己進去,她躲還來不及,可偏偏曾寶珠就是不肯放過她。
她深呼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懼意,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端著咖啡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