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聽到了些不該聽到的
丁薇薇終于搞清了全傾野和朱雯的事情,也談不上高興。
她的心思還停留在一件事上:無論如何外界都會認為全傾野的離婚是自己的原因。這讓丁薇薇很沮喪,這也成了她遲遲不肯去森野公司工作的主要原因。
她內心想著能拖一天算一天,只要老全不急她就先消遙著
。
午夜沉沉,丁薇薇處在了半夢半醒之間。而全傾野還飽受著失眠癥的折磨,為了不影響丁薇薇,他披衣來到書房,坐在紫檀木的大書桌前,打開了那本日記……
早在抗爭日記強迫癥時,他的書桌上就不備任何一種筆了。他四下尋找著,真的一支也沒有。于是他起身穿過客廳,他記得沙發上的公事包中有筆。
他看見臥室的微光時皺了皺眉,心中暗忖:那本日記是不是該收起來了?丁薇薇的好奇心全傾野是沒有疑問的。
他拿了筆再次坐到書桌前,滿腦子是丁薇薇的形象,他勾起了嘴角。提筆落字:丁薇薇……
他不知道該寫點什么了,他感到心中有一絲想念,怎么會是‘想念’這個詞呢?她不就睡在自己和她的臥室里?
他依然笑著又寫下了她的名字:丁薇薇。然后以兩個名字為眼畫了一個大熊貓臉,將該涂黑的地方涂黑。他滿意了,放下筆合上本子。
在走回臥室的一路上他明白了一點:丁薇薇的魅力大于了日記強迫癥,此刻他不再象從前那樣漫無邊際地寫著心里的片段,咬牙挺過灰暗的回憶、熬過長夜。而今他想入夢,想走進她的夢里與她共舞。
她的睡顏很恬靜,他知道她的夢里不見得會有他。在她眼里自己充滿了未知、不夠純粹。
這又怕什么?只要她在自己的生活中,只要與她共著呼吸,他會慢慢征服,一切都會改變,他瞌上了眼睛……
那天早上,全傾野第一次睡過了太陽。
醒來時他依舊敞開著睡袍走出臥室,丁薇薇正推著魔術拖把一溜小跑著,全傾野無聲地看著她,看著她在書房的門外停下來張望,然后似乎有些不情愿地再度向前推去。
全傾野沒有動,等著她推過來。丁薇薇看見敞開睡袍的‘大衛’臉色不由的一紅。
全傾野心中一蕩,怎么說也還是個小姑娘哦。他不由的拉過她,順手搶過拖布扔在一邊,打開睡袍將她圈在懷里抱離了地面。
“花骨朵,起的真早
?!?
丁薇薇的臉更紅了:“你才花骨朵呢。放我下來,吃飯了?!?
“我?對于你來說我是骨灰?!比珒A野仰臉親了親她,將她放下來:“你去等我吧?!?
說完他先是走向書房,將桌上的日記本收進就近的抽屜里。他抬眼感覺到丁薇薇并沒有馬上離開,但愿她沒發現什么?于是他將日記本拿出來換了個抽屜上了鎖。鑰匙他卻按照習慣放進了就近的抽屜里。
自己不再單身,那些不該她知道的,還是別讓她知道吧。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的蜜月還算是甜蜜的。只是森野公司的路橋分公司剛剛成立,作為經理人的全傾野太忙了。對此他對丁薇薇表示了歉意,丁薇薇也給予了理解。
為了工作方便他們商定回蔓海市居住,那里離公司比較近。
就在他們在河堤上漫步商量著回蔓海的那天黃昏里,一輛軍用越野車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車里那位英俊逼人的軍官看到了他們,臉色霎時變得一片冰冷。這給他們后來的婚姻生活帶來了長時間的煩惱。
蔓海市的公寓樓在市中心的位置,丁薇薇對這個地方雖有小女孩兒的熱情,卻沒覺得在這里居住有多么理想,相對來講她更喜歡隅南鎮別墅的安靜甜美。
搬回來的第一個星期天,全傾朝的造訪讓丁薇薇的心提了起來。
丁薇薇覺得全傾朝對自己這個弟妹雖然認可,但也無所謂熱情或不滿意。所以敏感的她很識趣一直禮貌地稱呼全傾朝為:全市長。
星期天晚飯剛過,全傾野推碗就去了書房。他認為習慣就會成為自然,所以婚姻初期他絕不會飯后和丁薇薇在廚房里磨蹭,為了自己不洗碗而打下最堅實的基礎。
好在從小就作慣了家務,丁薇薇也不在乎他把對付別人的那套方法搬回家里來。收拾好廚房正要打掃客廳的時候全傾朝來了。
丁薇薇開門見是全傾朝她依然禮貌著招呼:“全市長,您好,請進!”
“薇薇啊
!你也嫁進全家了,怎么還不肯叫大哥呢?”全傾朝的臉就如同在電視中一樣滿面和煦,溫暖如春。
丁薇薇有一瞬間的恍然,今天市長大人與往日不同哦。
于是極不自然地喊了聲:“哥!”從此以后她便一直糾結著是喊‘哥’好呢?還是喊‘市長’更合適。
全傾朝并沒有理會丁薇薇的尷尬,他徑直上樓來到書房。
丁薇薇在廚房的飲品冷柜中找到上好的春茶,洗、泡后放入托盤中端上樓去。
走近書房時她停下來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對話。
“……她現在沒什么事作,你準備讓她進入公司嗎?”
全傾朝的聲音明顯著說的是丁薇薇。
“那當然,怎么你反對?”全傾野的口氣有一種挑釁。
“我并不反對?!比珒A朝的語氣中‘并’字明顯加了著重號了。“不過對她你應該有心理準備!聽說你成立了:路橋分公司?”
“全傾朝,路橋那邊你還是不要插手了吧。森野建筑你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怕什么!”
“嗯!”全傾朝淡淡的應了一聲:“不難理解你現在也算是有家室的人,應該從多方面考慮了。”
聽到這里,丁薇薇悄悄向后移動著腳步,她將掛在脖子上mp的耳機塞進耳朵里。然后大步地來到門前敲了敲門,沒等有人應聲就推門進去了。
兩個男人看著她一臉天真無害的笑容,居然一樣地彎起了嘴角。
丁薇薇沒說話只作了一個請用茶的動作,然后轉身下樓而去。
她將自己深陷在客廳的大沙發中無聊地面對著電視節目,回想著剛才兩個男人的對話,她知道兩個男人之間并不太平。
大約有十分鐘時間,全傾朝從樓上下來,淡淡地打了個招呼。丁薇薇連忙起身相送。又過了兩分鐘,樓上傳來茶杯摔碎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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