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傅長夜他怎么會……”
蘇漫漫震驚,滿是不可置信。
強(qiáng)大逆天如傅長夜的權(quán)勢滔天,不可能就這么被傅鴻淵給控制了的,不會的。
“傅秦司,你在騙我!”
“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那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傅秦司陰柔的臉上滿是惡毒的笑容,他直勾勾的看著蘇漫漫,一點(diǎn)點(diǎn)的朝著她靠近。
目光漸漸幽暗,張揚(yáng)著男人毫不掩飾的掠奪意味。
蘇漫漫不止一次見過傅秦司這個神色,每一次,都在他試圖侵犯她侮辱她的時候,一次次的給她留下憎惡又惡心的回憶。
“你別過來!”
意識到不好,蘇漫漫著急的大吼,緊張的朝著后面退。
她的神經(jīng)緊繃,就像是隨時都會斷掉的弦,六年前的記憶像是放電影一般在她的腦子里閃過,曾經(jīng),傅秦司就是這樣一步步緊逼。
六年后,這種讓她厭惡的事情竟然再次重演。
“傅秦司,我警告你,別再靠近我一步!”
蘇漫漫已經(jīng)退無可退,身后靠著冰冷的墻,頓時讓她慌亂而又恐懼,同時,涼意又讓她極力的保持冷靜。
她,已經(jīng)不是六年前一無所有毫無反抗能力的蘇漫漫了。
“這次,還有誰會來救你?”
傅秦司一步步的朝著蘇漫漫靠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陰柔而又極具侵略性。
他看著蘇漫漫,掩飾毫不掩飾的就像是已經(jīng)剝光了她的衣服。
“六年前,傅長夜三翻四次的妨礙我的好事,沒有得到你成了我這么多年來的心病。今天,他已經(jīng)成了階下囚,自身難保,在他落魄的時候,我當(dāng)然要出力的踩上一腳?!?
傅秦司逼近蘇漫漫,大手強(qiáng)而有力,扣住蘇漫漫的肩膀。
微微泛紅的眼睛,滿是扭曲的恨意。
“他潔癖那么嚴(yán)重,知道你已經(jīng)被我臟了,卻還要上你,該死多么憎恨痛苦甚至是惡心?我真的,很期待!”
蘇漫漫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傅秦司最后一句話的意思,他逼人的氣息就朝著她靠近,那張臉,就要靠在她的臉上。
惡心!
一陣反胃的感覺強(qiáng)烈至極,蘇漫漫對傅秦司的抵觸是每個細(xì)胞都在叫囂的。
白著臉,她幾乎是本能的反應(yīng),一巴掌甩在傅秦司的臉上。
用了她全身的力氣,又響又亮。
傅秦司被打蒙了,愣了足足三秒,火氣像是火山噴發(fā)一樣,狂躁而又兇猛。
“你敢打我?!找死!”
傅秦司的拽著蘇漫漫的肩膀,將她纖薄的身子狠狠地撞在墻上。
力氣極大,蘇漫漫幾乎聽見了一聲悶響,她的身體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疼。
每一根骨頭都像是移位了。
傅秦司卻還不罷休,紅著眼,像是垃圾一樣將她摔在地上。
落地的時候,蘇漫漫慌忙的換了一個姿勢,才不至于腦袋撞在地上,但肩膀和地面撞傷,她的右半邊身體幾乎疼的麻木。
“額……”
疼的像是整個人都廢掉了。
蘇漫漫躺在地上,看著面前陰柔的男人,那一臉的扭曲就像是地獄來的惡鬼。
他站在她的身邊,緩緩地蹲下身來,手指落在她的臉上,似憐愛的撫摸。
“原本不想玩一個半死不活的娃娃,是你逼我的。”
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的向下,順著蘇漫漫的臉頰,下巴,滑落至鎖骨,衣領(lǐng)。
他的手一扯,蘇漫漫的衣服就從領(lǐng)口被撕成兩半。
身前沒了遮攔,蘇漫漫大驚失色,臉色頓時蒼白,唯一能動的左手艱難的從身體下抽出來。
“傅秦司,你要是敢碰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傅秦司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的,暗沉的眼中相比于浴火,怒火更盛。
懲罰泄憤似的,沒有一點(diǎn)的情趣味道,他一把扯開蘇漫漫的裙子。
高大的身軀壓了下去。
“我不止碰你,還要將我玩過的你,讓傅長夜去用。”
說著,他沒有任何的停頓,就將自己的西裝褲給脫下來,就要侵犯蘇漫漫。
蘇漫漫臉色煞白,惡心而又厭惡,極致的危險中,她卻極力的冷靜下來,保持了理智。
她冷冷的看著傅秦司,目光決然到玉石俱焚。
“你沒有這個資格,傅秦司,你永遠(yuǎn)也不會有這個能力。”
她話聲音剛落,接著,便響起傅秦司竭斯底里的慘叫聲。
此刻,蘇漫漫的左手上正握著一根細(xì)細(xì)長長的銀針。
不足以致命,但卻要了傅秦司的命根子。
傅秦司慘痛大叫,整個人幾乎在瞬間崩潰了一般,痛到了極致,幾乎抓狂。
蘇漫漫連忙用左手撐著自己的身體站起來,半邊身體仍舊發(fā)麻,提不上力氣,但有左右,已經(jīng)足夠了。
她的手指之間出現(xiàn)一根細(xì)細(xì)長長的銀針,眼神冷到了極致,她緊抿著唇,被厭惡和恨意完全操控了理智。
沒有一絲的害怕,只有深入到靈魂的恨意。
她要?dú)⒘烁登厮荆?
她靠著一只腳,面前的站穩(wěn),并且十分艱難的朝著傅秦司痛苦大喊的傅秦司靠近,左手速度極快,拿著銀針就朝著傅秦司扎去。
腦門的位置。
這六年來,她已經(jīng)無比熟悉穴位筋道,只要拿捏的準(zhǔn)了,小小的一針就可以要了人的命。
她從來沒有想過終有一天會用醫(yī)術(shù)殺人,他卻逼她!
“傅秦司,你去死!”
一字一句,恨意刻骨。
蘇漫漫下手又快又恨,就朝著傅秦司扎去,尖細(xì)的銀針即將碰到傅秦司的時候,她的手腕卻被一只大手握著。
“啊——!”
手腕幾乎要被捏碎了般,疼的蘇漫漫尖叫變色。
傅秦司一頭的汗水,眼睛通紅,憤怒到了極致。
他抓著蘇漫漫的手,竭斯底里的怒吼,“你對我做了什么?!”
為什么他完全感覺不到命根子的存在了,無力的慫拉著,讓他就像是個廢人。
蘇漫漫的臉色蒼白,感到了徹底的絕望。
沒有殺掉傅秦司,就意味著這場你死我活,她輸了。
即使是死,她也不會讓傅秦司好過。
克制著手腕上尖銳的疼痛,蘇漫漫望著傅秦司,笑的無所畏懼,那般刺眼。
“你這輩子,永遠(yuǎn)也做不了男人,傅秦司,恭喜你,從今天開始成了個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