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跋扈,都不足以形容現(xiàn)在的李傲。
雖然我嘴上還是很執(zhí)拗的反駁他的所說的每一句話,可是我的心裡卻完全沒底,因爲他的確有能力把我留在身邊,只要他說過,就一定能做到的。
笑聲戛然而止,他從新擺上了一副森冷的面孔,緩緩的說:“憑什麼?就憑你是我鬼獒的女人。”
口氣真大!也不怕大風颳到舌頭,我哼了一聲,“這是你說的,我可沒承認。”
李傲說,不承認沒關(guān)係啊,只要是事實就可以了。
李傲微微的扯了扯嘴角,然後轉(zhuǎn)身打開了房門,就這樣走了......
門外的江燕妮立刻就走了進來,意味深長的看了我?guī)籽邸?
我撇著嘴,剛要解釋,忽然手機又響了起來,我一看電話號碼是我老爸,立刻就接聽了電話。
“爸,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我家是農(nóng)村,老爸跟老媽做了一輩子的農(nóng)民,現(xiàn)在那些田地基本上都沒人耕種了,全都租給外來人種菜種玉米什麼的,雖然家裡還有幾分田地,可是老媽前年中了風,手腳都變得不靈活之後,老爸也很少出去打理,只種了一點菜之類的,夠自己吃就滿足了。
他向來都很少給我打電話,今天突然給我打電話,我不禁有點緊張。
“什麼?媽高血壓進了醫(yī)院?”聽到老爸說這句話時,我嚇得心臟都跳出來,連忙說:“我立刻回去,你不要慌。”
掛了電話之後,我抓過包包,把手機,銀行卡之類的一咕嚕全塞進去,然後風風火火的卷出了房門,剛走了兩步,又回頭朝著楊蓮的房間大聲說了一句,經(jīng)理,我今天晚點......不是,我今天請假。
沒等楊蓮回答,我已經(jīng)打開了鐵門,衝下了樓梯。
一直以來,我都愧對我的爸媽,姐姐在外打工也很少回家,家裡就兩個老人家,有什麼事還得麻煩左鄰右里的,兩年前,我從醫(yī)院出來時,媽媽也沒有說過我一句不是,反而處處照顧著我,愛護著我。
現(xiàn)在她有事,我很慌亂,甚至,有點手足無措。
下了樓,發(fā)現(xiàn)李傲竟然還沒走,正在門口靠著車子說著電話,他一看到我,立刻就掛斷了通話,向我走了過來。
這時候的我,再也顧不上什麼愛恨情仇了,我只想快點回到家裡。
“送我回家好不好?”我急得快哭了,用力的拽著他的手臂。
“當然可以。”
他也沒問我發(fā)生了什麼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把頭盔遞給了我。
“抱緊了,不然掉下去我會心痛的。”發(fā)動車子後,他對我吼了一句。
摩托跑車,沒有後架,也沒有可以拽住的地方,也沒有後車廂,想不掉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圈住前面的人的腰。
我捏著他腰上的衣服,硬是沒有抱住他,他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了句什麼,突然一擰油門,車子發(fā)出了轟的一聲,往前一衝,強勁的後坐力差點沒把我拋下去,嚇出了一聲冷汗,連忙伸長了手臂,死死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部。
本來坐公交車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他竟然用了二十五分鐘就到了......整個路程我的手臂一刻都沒有離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