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老人家的布局非常完美,沒有絲毫破綻,我們根本沒有分辨出來,只能跟著布局走。”黃琉不著痕跡地給了老人一頂高帽。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老人的面容松了下來,還隱藏著一絲得意。
“當時在旅店,我們真以為回到了二十年前……”
聽到這里,沈潮忍不住插嘴,“阿牛哥,我們不是在二十年前?”
“當然不是,你以為穿越這么容易。”黃琉沒好氣道。
聽到這話,沈潮面上表情十分復雜,既有歡喜,有又失望。
“這事情匪夷所思,我心存疑惑,所以必須回到農(nóng)場證實。”
“為什么要到農(nóng)場證實?”沈潮又插嘴。
“因為我們到農(nóng)場所坐的車可不是二十年前的款式,如果真的回到二十年前,我們的地點只能在農(nóng)場。”正因為這一點,黃琉才產(chǎn)生疑惑,穿越時空之事,不是發(fā)生在他們從蓮葉摔下來的時候,反而發(fā)生在農(nóng)場。
“額?對!這跟潮流有關(guān)的東西我為什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沈潮十分懊惱。
“在農(nóng)場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端倪。”
“有什么破綻?”老人問道,對于布局他們把握十足,實在想不通有什么破綻。
“那就是農(nóng)場里的農(nóng)作物!”
“農(nóng)作物有問題?這是最真實的一部分。”老人十分不解。
“不錯,正因為真實,所以才是破綻。”黃琉道,“二十年前的農(nóng)作物純天然無污染,而農(nóng)場里的農(nóng)作物多了一股農(nóng)藥的氣息,而他一吃肚子就壞了。”黃琉指著沈潮,“他吃慣了高級貨,腸胃比較金貴……”
“怪不得我連續(xù)兩次肚子不舒服,原來是因為這一點。”沈潮恍然大悟。
“原來還是你這小子壞事。”老人看著沈潮。
“這個可以看出沈潮的潛力!”黃琉替沈潮索要見面禮,“老人家事情始末就是這樣,滿意吧?”
“哼!”老人臉色很不好看,但還是從懷中取出一樣東西扔給了沈潮。
沈潮接過想要細看,黃琉出手攔住,“還不多謝老前輩。”見沈潮謝過后,黃琉又道,“老人家,應該每人一份!”
老人瞪大了眼睛,面色漲紅,又從還中取出兩樣東西,口中喃喃道,“服五,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可誰知黃琉卻擺擺手,似乎不想要老人的見面禮,正當老人暗中放松時,黃琉指了指四方所站之人,豎起四根手指。不是不要,而是要四份。
這一次老人真的忍不住了,差點蹦起,收回東西,語氣惱怒,“這個都想要?”
“現(xiàn)者有份!”黃琉道。
“這四個又不是……”
“哈哈……現(xiàn)者有份,老前輩難道連這點小意思都拿不出來,可要被小輩笑話。”爽朗的笑聲響起,一個人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此人一出現(xiàn),四方四人頓時失去了存在感,黃琉四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他身上,個人表情不同,老人一雙眼睛帶著極度的不滿。
幽帆猛然睜大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口中喃喃道,“大叔!”語帶熟悉感,分明就是認出此人。
竟然是認識的!沈潮心中一動,連忙彎腰拱手,“小輩謝過大叔的見面禮!”
此話一出,大叔愕然,老人愣了愣之后,卻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十分高興,“現(xiàn)者有份,輪到你給見面禮了。”
大叔很快恢復過來,笑容依舊,從身上取出一把東西給了沈潮,“見面禮我準備好了,我可不會摳得連見面禮都沒有。”
聽到這話,老人面色再一次漲紅,大大地冷哼一聲。
大叔沒有理會,而是轉(zhuǎn)頭看著幽帆,“幽家小子身體不錯!想不到你還認得我!”
“前輩音容,晚輩不敢忘記。”幽帆心中的震驚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過來。這位大叔他接觸不多,之所以印象深刻,完全是因為黃琉口述之事。在后腳跟地底建筑,該通道出口為八門,七死一生之局葬送允執(zhí)。不錯此人正是后腳跟村子遇上的大叔。
“別震驚,我在這里平常得很,對不對小黃琉。”大叔把話題轉(zhuǎn)向黃琉,“,相信你早就發(fā)現(xiàn)是我了……喂!這是什么表情,很復雜,我不相信你猜不到。”
黃琉一直沒有答話,眼中露出復雜的光芒,似乎在思索著什么,聽到大叔的話,原本的復雜神色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笑意,嘴角牽起,“我猜到了,衣五叔!”
靜!一片安靜!在場的除了黃琉之外的所有人,全都滿臉震驚,當然沈潮只是單純的因為別人震驚而震驚。
還是老人最先恢復過來,“服五,這就是你們看中的小子,老夫不得不佩服你們的眼光!”
“哈……哈……”大叔尷尬地大笑,笑聲十分別扭,突然邁開大步,來到黃琉身邊,“說,是不是偷看了我的照片!”
“額?衣五叔還有拍照的嗜好,你的照片能不能給我看看。”沈潮湊過來。
啪!
黃琉一巴掌過去,沈潮馬上回到原位。
“沒有,我絕對沒有在衣家見到過五叔的照片。”黃琉連忙站起來,把位置讓給大叔。
“算你小子。”大叔坐下,“那你是怎樣猜到我的身份?”
“在幽家我與靈風靈玉斗法的時候,便感覺到衣服有異,竟然會提供法力幫助,而倪容前輩還問我是不是姓衣。當時我心中已經(jīng)存在疑問。
直到衣老奶奶大壽時,賈教授送禮,而且衣家居然有一件受人覬覦的神奇衣服,那是我對倪容前輩的話有了一絲頭緒。也是那時,我得知衣家還有一位五叔。”
大叔突然嘆息,一臉暗淡,“母親大壽未能現(xiàn)身,大不孝!”他顯得十分痛苦,似乎也知道了衣老奶奶當時的險境。
氣氛頓時變得壓抑,大叔很快調(diào)整過來,“那后來呢?”
“后來在破廟中,我聽到了大叔的笑聲后,心中便有了大概的脈絡,最后火燒農(nóng)場證實了我的想法,老人家沒有敵意也就順理成章,我們也沒有傷了和氣。”黃琉看著大叔,“五叔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