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小時,廣播裡面傳來吳能的聲音:“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算了,下去看看他們。”我和白雪連忙整理好衣服。
幾分鐘之後,吳能站在我的面前:“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嗎?”我看著他:“談什麼?”吳能拉著我:“我們外面說。”我跟著他走到外面,吳能看著我,一臉的賤笑:“怎麼樣,和自己的老師做,是不是很刺激?”
我看著吳能:“信不信我殺了你?”吳能點點頭:“信,我當然信了。”我接著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是不是對我們做了手腳?”吳能笑著說:“你不用感謝我。”
我一下子就拿出手槍,但是吳能一反常態,三兩下就把我的手槍給搶了過去。我吃驚地看著他,吳能笑了笑:“現在我放心了。”我接過吳能遞過來的槍:“什麼意思?”
吳能拍了拍我:“秘密?”我轉身:“懶得和你廢話,我去找吳昕談。”吳能一把抓住我:“小子,以後離她遠點。”我看著吳能:“我要是不呢?”吳能一拳就打了過來,我早有準備。一彎腰,接著用肩膀往他肚子上就撞了過去。
吳能揉了揉肚子,接著雙拳放到胸前,就要對我出手。我笑了笑:“宋叔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吳能看著我:“我沒和你談他。”我點燃一支菸:“吳昕到底是誰的。。那個?”吳能看著我:“當然是我的女兒了。”我點點頭:“知道了。謝謝你爲我解惑。”吳能伸手指著我:“小子,不錯滿。”
我笑了笑:“放心,我對你不感冒。所以,你可以讓你的女兒離我遠點。另外,要是讓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你敢拍視頻,那我找人輪了你的女兒。”
吳能一下子把槍拿了出來,指著我:“你說什麼?”我淡定的彈了彈菸灰:“我是認真的。另外,忘記告訴你。我最恨人家用槍指著我的腦袋。”
說完,我轉身就要走。吳能打開保險的時候,我一個轉身,接著“嘭”一聲,吳能手裡的槍就被我打到了地上。吳能看著震麻的虎口:“反應不錯!”我笑了笑:“我告訴過你的。”
這個時候,白雪一下子衝了出來:“沐陽,剛剛我好像聽到槍聲了。”我摟過白雪,憐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院長教我用槍呢。他也是擔心我被人報復。不過他的水平不怎麼樣,差點就走火了。算了,那東西不適合我用。”
我轉過身,對吳能說道:“吳院長,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白雪看著我:“可是你腿上的傷?”我笑了笑:“沒什麼大礙!”卻是,不知道吳能用的什麼藥,真心不感到疼痛了。
走到門口,我回頭對吳能說道:“替我謝謝宋叔。”吳能笑了笑:“我會的。好好養傷,終有一天你會成長的。”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回到房間,我繼續睡覺養傷。一個星期之後,我和胖子超都出院了。司機大哥已經提前離開了,這是吳能告訴我的。但是我自從住院進來之後就沒有見過他,不知道他到底好了沒有。是不是真的離開了。
回到學校,我站在大門口,張開雙臂,呼吸著新鮮空氣。對面,是所有洪興的成員。到了操場,我看著大家:“對不起。我對不起劉能,對不起大家。但是,被人騙,只是一時的。這一切,我都會討回來的。”
接著,我叫來猴子,讓他們把那天的視頻拷進U盤。然後,讓猴子想辦法找到寧王爺的電話。我走到一旁,撥通寧王爺的電話:“野狼還活著,是吧?”寧王爺的聲音傳了出來:“想來你就是那個收拾我兒子的小子了。”我笑了笑:“謝謝誇獎,打了條狗而已。既然是你就好,送你件禮物。”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然後,我把野狼殺了劉能的視頻給他發了過去。也讓猴子把打了馬賽克的視頻發給了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長。此人是一位公正的局長,但是長期被寧王爺的弟弟,寧強這個局長欺壓。所以,我現在就給了他這段視頻。就是要給他一個翻身的機會。
我知道,他們大人物,肯定會有自己的上級。而我找他,就是爲了讓他成爲我的保護傘。說白了,這一切,我都是爲紅星準備的。自從我見識過了這幾天的事件之後,我就知道。像紅星那種小勢力的混混是很難出頭的。
所以,我得爲他鋪路。宋叔的確教會我一個道理。當你遇到比你強的人,你唯一和人家一樣的就是都只有一條命,其他東西,真的沒法比。他也讓我知道,對於那些無故就來幫你的好人,再好,也得提防著。
看到電話上面顯示的號碼,我笑了笑:“喂!”寧王爺笑著說:“小夥子,有前途。”我笑了笑:“跟您老比,差遠了。”寧王爺問道:“你現在在哪裡呢?”我吸了口煙:“學校操場上站著呢。你可以叫你兒子的走狗來偵查一下,也可以叫你弟弟直接來抓我。我相信,他不可能真正的控制整個公安局的,怎麼也得有一兩個漏網之魚吧!”
寧王爺點點頭:“讀書人就是不一樣,腦子靈活。要不過來吃個便飯,我替我兒子給你賠罪。”我笑了笑:“好啊!就是人有點多。可能讓您破費了。”
寧王爺哈哈哈大笑:“我這人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今晚萬福樓,不見不散。”我笑了笑:“不見不散。對了,我和你兒子可是好朋友,真希望今晚能看到他。”
寧王爺笑了笑:“當然了。”我吐出一口煙:“那叔叔,我要上課了。就這樣,不見不散。”打完電話,所有人都好好地看著我。我笑了笑:“今晚我一個人去!”槍頭一下子站了出來:“不可能!”
他身後所有人都說道:“不可能!我們跟陽哥,生死與共!”是啊!已經死了兩個了,還有必要分開嗎?我笑了笑,大手一揮:“走!”接著,所有人就跟著我離開了。門衛現在已經不敢管我們了。學校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一下子損失幾百個學生,教育局肯定會過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