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個人的心間,都有著看不見的脈絡(luò),就好像是樹葉那樣的密密匝匝,那賀晉年就好像是樹葉上堅硬的那根堅硬的柄,可以支撐起一切。
女人想要的安全感,與太多的物質(zhì)沒有關(guān)系,她需要的是哪怕全世界都愛慕他,他也只愛你一個。
現(xiàn)在的賀晉年就給了她這樣的安全感,讓她相信他的心里只有她的位置存在。
“你不想嫁我,還想嫁給誰呢?”賀晉年低聲問著,似乎有點小小的不甘心,也有幾分的懊惱。
“你現(xiàn)在不是我的丈夫,卻可以是我的男朋友,*,我孩子的父親,我的知已,我的依靠,這樣不好嗎?”葉安的心里不舒服,肯定是要讓她心里的這個結(jié)過去的,而且他這樣求婚似乎也有些太草率了。
哪里有人在醫(yī)院里,在病*上請求一個女孩嫁給他的?
這個小姑娘,連拒絕他都會讓他覺得甜蜜,連心都快要甜化了似的。
但是他還是更希望趕緊把結(jié)婚證重新領(lǐng)了,舉行一次盛大的婚禮來昭告天下。
可是她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他還能再強求什么呢?
葉寧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好,兩天之后就出院了,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她也應(yīng)該回去了。
在這一切之后,太想心心了,就想抱著她好好的親一親。
這小家伙一天不見就會變個樣子,她在吸收著這整個世界給她的無數(shù)不一樣的感覺,讓葉寧在不知不覺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寶貝開始變得不一樣起來。
好像她會瞬間長大似的,葉寧跟天下所有的媽咪一樣,竟然有了一種想要寸步不離的感覺。
簡曼在她離開澳門之前,已經(jīng)先走了,她們只通了一個電話,簡曼走得有些匆忙,電話里只是互道珍重。
其實這么多年不見,在澳門偶遇就馬上可以找回到當(dāng)初兩人還是小小姑娘時一起玩耍談心的感覺,這種感情在當(dāng)今這樣心浮氣躁,急功盡利的社會上已經(jīng)是很難了,所以兩人都分外珍惜。
葉寧一直囑咐簡曼,如果有事情不能像上一次一樣的,電話都不接出了那么多事情她做為朋友都不知道。
簡曼笑著說,如果她是一個男人,肯定會有許多女人喜歡的,因為她很會照顧別人。
葉寧看著賀晉年把醫(yī)生開的藥放在西裝口袋里,然后牽著她的手走出醫(yī)院時,心里在想著其實她一點兒也不會照顧人。
至少在賀晉年的面前是這樣的,雖然他霸道得很,但是在生活中許多時候都是他在照顧她。
她好像不太照顧過他的生活,或者是情緒。
在抱怨賀晉年給過她許多傷害的時候,其實她自己也沒有做得多好不是嗎?
等她回去的時候,賀氏的股價經(jīng)歷過跳崖似的大跌后,賀振澤的股份已經(jīng)都絲毫不剩了,連同卷入的那些熱錢都被這場災(zāi)難化得干干凈凈。
因為賀振澤在動用大資金撬杠桿時就已經(jīng)為自己寫下了結(jié)局,如果風(fēng)險意識不夠強,下手不夠狠的人是不能去動用杠桿,現(xiàn)在賀振澤身無分文的在逃亡之中,賀晉年甚至已經(jīng)不去管了,因為墨西哥人就會去追殺賀振澤的,他連這個心都不用操了。
借刀殺人這一手,賀晉年是玩得很漂亮的。
當(dāng)他重回賀氏之時,整個董事會都開心到瘋掉了,而且他的持股比例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百分之七十,其實整個賀氏可以就直接當(dāng)成賀晉年的了,以前還有賀晉鎧跟他平分天下,現(xiàn)在賀晉鎧的股份都被他父親折騰得干干凈凈。
葉寧也回到了正常的工作之中,她在賀氏股腰斬的時候就吃進(jìn)了許多股份,這時等著慢慢升值了。
因為市場的反應(yīng)是一聽到賀晉年回來重新掌管賀氏,股價就開始升溫,在這樣低迷的市場里,賀晉年的回歸猶如給整個市場打了一針強心劑一般的。
因為這些時間去澳門,兩個人都各自堆積下了許多事情,所以忙到好像連面都見不到了。
葉寧還好一點,賀晉年卻是每天都在加班,這大半年的賀振澤安插了不少自己的心腹,這些辦事牢的人總是要清理掉,還有一些遺留的問題讓他幾乎沒有時間好好休息。
當(dāng)安妮拿著最后的一份文件給葉寧簽完了之后, 笑著說:“你一會要去賀氏嗎?”
已經(jīng)過了下班的時間了,難得看到葉寧這么準(zhǔn)時的換好了衣服,吊帶小背心,寬大的闊腿褲,怕空調(diào)太強肩膀受不了就隨便搭了薄薄的披肩,簡單,性感,漂亮得想讓人吹聲口哨了。
“去看看他。”葉寧在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后,合起了文件遞給安妮,聲音里透著一點疲倦,但是依舊是清潤而又溫柔。
葉寧一直在想著簡曼的話,她真的是把誰都照顧到了,偏偏好像沒有太關(guān)心賀晉年,或許以為男人對女人好是天經(jīng)地意的,但是他也是會累的不是嗎?
“玩得開心點。”安妮笑了笑,然后抱著那些文件轉(zhuǎn)身出去了。
葉寧也站了起來,換上了精致的夾腳拖鞋,從電梯下去一直到了停車場,從上了汽車。
這個時候是外頭的空氣是熱的,汽車?yán)镩_著冷氣,與外面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葉寧慢悠悠的開著車,一面在想著帶點什么東西去給賀晉年。
空手去好像不太好吧,既然簡曼說她很會照顧別人,那么她就應(yīng)該顯示一下她照顧人的本領(lǐng)。
做個便當(dāng)應(yīng)該是最充滿心意的,但是她的手藝委實不好,做的還不如賀晉年呢。
電影上,書上說的那種只要是愛人親手做的,都是美味無比的那些真的有點騙人呢。
因為確實不好吃呀,為什么一定要讓自己感覺好吃呢?
既然自己的手藝上不了臺面,那么就去買一點吧,她不能自己做飯給他吃,但是至少可以賺錢買給他吃。
但是好像也是要報個廚藝班學(xué)習(xí)一下了,沒有一兩個拿得出手的菜來,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汽車開過了披薩店,要了一個雙倍芝士的海鮮雜匯,要了個大份的薯條,一盒雞翅還有兩杯口樂,然后開著車就往賀氏的辦公大樓去了。
賀晉年回到賀氏當(dāng)然是振奮人心的,但是賀氏最近的氣氛卻是有些肅殺,畢竟懶散了那么久又安插了那些人,這幾天的整頓弄得大家也都夠嗆的。
高層們總有開不完的會議,每個人都在贊嘆著賀晉年的體力跟精力實在是可怕。
最近陪著賀晉年一起加班的周循小心翼翼走了進(jìn)來,快步走到賀晉年的身邊俯身下去說了兩句。
賀晉年那原本冷冽肅殺的眸子,倏然動了動變得柔軟起來。
冷清的眸掃過一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高管們,薄唇輕啟低聲說著:“你們繼續(xù)討論,周循你代我主持一下。”
留下這句話之后,他修長挺拔的身影就非常干脆的走出了會議室。
他的辦公室里冷氣開得也是非常足的,其實他上班都是穿著正裝,所以不會感覺到太冷,她就不行了趕緊拉攏了身上薄薄的披肩,甚至連那雙精致的夾腳拖鞋里露出了白嫩的指頭都有點想要縮到寬大的褲管里去似的。
“怎么來了?”她還在感覺著一片寒冷的時候,背后就涌起了他灼熱的氣息將她包圍起來。
這么多天的辛勞,再多煩雜的公務(wù),在看到她的這一刻,賀晉年的眼眸子頓時變得好像是拔開了濃霧的陽光一般的清晰, 俊逸的嘴角,也是在看到她的這一刻,勾起了一絲魅惑迷人的弧度,微笑在慢慢的化開,宛若破冰而出的日光般暖人心肺,收也收不住……
“想你了。”葉寧轉(zhuǎn)身,輕輕的圈住了賀晉年,貼著他的胸膛低聲說著。
“我也想你了,非常想……”那種想念是非常辛苦的,只要稍稍有空閑下來喝一杯咖啡的功夫,就會想得難受,但是這么多事情他不解決肯定是不行的。
他要做好賀氏不止是因為經(jīng)濟利益,更多的是因為他手下的無以計數(shù)的員工,還有與賀氏有生意往來的多扣的合作商家,都指著他能過上好一點的生活,所以再是想念也要把手上的這些急事都處理掉才行。
卻沒有想到她能主動來看他,賀晉年不禁擁得更緊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迷人體香,整個人沒由來的就放松了下來。
就是這個味道,讓他好像是上了隱似的,想要永遠(yuǎn)的就這樣吸下去。
“我?guī)Я它c吃的,知道賀氏的高管食堂很不錯,但是換個口味吧。”葉寧指了指桌上了的一堆食物,笑著對賀晉年說著。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葉寧打開了披薩的盒子,然后拿起了配好的濕紙巾拉著賀晉年的手,把他的手擦了一遍:“你好像不太喜歡吃這個,但是這個熱量足一些,可以讓你撐得久一點,我出了點血讓他們放了雙倍的芝士,貴了三十五塊錢。”
“什么時候變成小財迷了?三十五塊錢還讓你覺得出血了?”賀晉年笑著拿起了一塊滿的芝士的披薩,果然拉起了長長的絲:“不過你應(yīng)該覺得開心才對,這三十五塊錢沒有白出,確實是挺多芝士的。”
披薩做的還不錯,加了冰的可樂好像味道也還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連著加班吃得不多,還是因為這些東西是她帶來的,賀晉年竟然覺得有點喜歡這個味道了。
“哪里是小財迷了,我是為了證明你在我心里的重要性。”葉寧諂媚的說著,笑得眼睛都彎了。
“我在你心里的重要性?值三十五塊?”賀晉年的笑聲從寬厚的胸膛里傳了出來,她不解釋還好一點,一解釋就讓他想要笑。
“你沒算上外送的費用,我這千里迢迢的送來了,要值多少呢?”葉寧吸了一大口可樂,冰冷冷的落到了胃里竟然有點不舒服。
她在沙發(fā)上半跪著然后拉開了賀晉年的西裝。
這么主動的脫他的衣服?
“葉寧,現(xiàn)在不行,我還有一個會在開……”賀晉年困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說話的聲音變得沙啞無比,他開了一半的會,然后讓周循替他主持一會兒,如果現(xiàn)在跟她在辦公室里跟葉寧*歡愛的話,估計這些人都要坐在會議室里等到天亮了。
“現(xiàn)在怎么不行,你想哪兒去了,我就是想要你身上的衣服,你的冷氣太強了,我喝了幾口這個可樂,胃都冷得有點不舒服了。”葉寧好笑的看著賀晉年,難道他還能想到自己脫了他的衣服是想要跟他那個?
簡直是有點異想天開得令人哭笑不得了……
“你剛剛是不是誤導(dǎo)我了呢?”賀晉年一面說著,一面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裝,披到了葉寧嬌小的身上,他的西裝穿著她身上時,好像將她整個都要淹沒了似的,小小的一團縮在沙發(fā)里,看著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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