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我贏了簡凡妮,可她也不是個輕易就認輸的主,簡丹妮回去就在同學圈發了條消息,這周五她和祈向潮會宴請大家,那口吻仿若她已經是祈向潮的準太太。
我很清楚她要請大家只是借口,她是在變相的打擊我,告誡我,她才是祈向潮真正的女人。
這種行為雖然很幼稚,但無聲之中又對我宣了戰,看來這個女人準備與我死磕到底了,不過就算她不磕,我也不會放過她。
我一邊思索著如何一舉打垮簡丹妮這個賤人時,一邊順利完成了政府的翻譯材料,因為我很看重這次翻譯,那天親自將翻譯材料送去了政府部門,通過審核,我去財務領取翻譯酬勞。
“這個需要財務總監簽個字,”會計拿著我的單據提醒。
我點頭,按照提示來到了財務總監辦公室,很不巧他不在,我便來到了會客區等著,因為無聊我對會客區旁邊的一株大綠植產生了興趣。
這株綠植很大,有些像芭蕉,細聞能嗅到一抹淡淡的清香,十分的好聞,我一邊等著財務總監,一邊站在綠植旁邊嗅著它的香氣。
有腳步聲響起,我知道是財務總監來了,我正要從綠植后面走出去,另一道聲音卻插了進來,“哥,哥......”
這兩聲叫的那個甜,我都有些起雞皮疙瘩,這也讓我準備邁出去的腳只得又收了回去,這時我透過綠植看到穿著一身騷包粉的男人對身著白襯衣黑西褲的財務總監說道,“哥,你只要把GP集團的來人行程透露給我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搞定。”
財務總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這是商業機密。”
“機密個屁啊,我又沒讓你把GP的報價給我,我只要他們抵達太陽城的時間而已,”男人又說。
“東凌,你這是逼我犯錯誤,”財務總監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
“哥啊你腦子是不是被那些數字給糊住了?給我說一下那些人的行程怎么就是犯錯誤了?再說了這屋里除了你和我,屁都沒一個,你擔心個毛啊?”男人這話一出,我的嘴角就抽了,心里暗罵了道你才是屁,你們全家都是屁。
最終財務總監經不住騷包男的軟磨硬泡,終于透露了GP集團人員的到達時間,這個GP集團就是亞歐石油集團,目前國內所有的油料輸入都是由該集團獨家壟斷,我剛遞交的翻譯材料就是這方面的,這一刻我幾乎能肯定,這次GP集團的人過來就是談合作的,換句話就是誰拿下GP集團,誰就是以后國內的石油大老。
就在我思忖著這些的時候,突的我口袋里的手機發出叮的短訊聲,而這一聲也驚到了說話的兩個人,他們同時向著我的方向看過來。
說實話,這一刻我真的很尷尬,偷聽不是我的本意,可是事實。
我一邊罵哪個該死的在這個時候給我發短訊,一邊只能尷尬的從綠植后面走出來,解釋:“抱歉陳總,我在這里等你簽字。”
說這話時,我又指了指身邊的騷包男,“我沒插上話,所以......我什么也沒聽到!”
解釋完,我雙手把手里的單據奉上,雖然我沒看陳總監的表情,但能感覺到他的臉有多難看,不過他并沒有為難我,很順利的給我簽了字,而我則是奉行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原則,快速的閃人去財務領了支票,可我沒想到,我剛走出財務室,就遇到了祈向潮。
他一身正裝向著我這邊走過來,提步走動間仿佛是自動吸光體,那一剎那,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一下子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