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白漠森所說的,那麼她倒還真是愧對他了,她把他忘了,而且還喜歡了別人,跟別人在一起了那麼久,頂著一個背叛的頭銜,他卻一直在專注的找她。想到這,她看向身邊的人,見他的臉色極爲不好,於是兩手攬他的脖子。
白漠森一直盯著夏晨曦,看著她將手雙攬他的脖子,白皙的臉帶著討好的笑意,笑起來的時候,那張臉蛋嬌媚的像一花開的正豔的花,隨著糯糯的聲音從她的菲色的脣裡溢了出來:“白漠森,如真你所說我是那個女孩,忘了你是因爲我失憶了,這不能怪我,對不對?”
他斜著眼睛望著湊來的小臉,眸色如幕藹,但是薄脣卻往兩邊翹去,露出好看的弧度,沉沉的聲音從他的薄脣飄了出來:“這麼說我還是錯怪你了?”
她說:“也不是說你錯怪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不能這樣怪怨我,因爲這種事我也是一個受害者。”
“你這樣說還是挺有道理的。”白漠森的聲音拖的很長很長。
夏晨曦點頭,只是剛點完頭,她聽見低沉的聲音飄進耳膜。
“但是你十四歲喜歡人家,這不是早戀?”
夏晨曦隨即一滯,確實是屬於早戀的犯籌了,只是早戀的對象不是他,而他早戀的對象是她,如此算法,依舊是她負他。
望著她僵硬的表情,白漠森突然擡手摸了摸她的臉,笑了,意味不明的笑,隨後補一句:“先想想你該怎麼對我交待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去吃飯。”
說著,骨節分明的手拿開纏在他脖子的雪臂,欣長的身形站了起來,滯步低頭整著衣領,仰頭望著他的後背的夏晨曦凝眉思慮,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餓?”某人整好衣領後,側頭看著依舊坐在原位正望著他的小女人。
夏晨曦嗡了嗡脣,有些極爲不安的拿著包起身,低低說:“那走吧!”
只是她站起來了,某人的步伐卻沒有邁開,而是看著沙發,看了兩秒,又轉看她,被他的舉動弄的莫名其妙,她轉身尋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落在沙發的照片,側過身,彎下腰將沙發的照片撿在手裡。
某人這才邁開步子,走到了他的黑色真皮座椅,拿起他的外套,還有手機,鑰匙往回走。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白漠森很自然的將自己手的外套交到她的手,然後握住她的另一隻手,這樣邁出辦公室,夏晨曦擡眸看向他的側臉,他倒是一副沒事的人樣,所以只得跟著他的步伐走。
兩人走出辦公室,秘書望著牽著手走出來的兩人,驚的目瞪口呆。
夏晨曦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跟白漠森出現在衆人跟前,所以心頭有些緊張,想抽出手,但是白漠森握的緊緊的,蘇惜芩敵不過他的力氣,只任他牽著了。
兩人走過秘書身邊,秘書們看的眼都直了,直到兩人走遠了,秘書才收回視面,面面相覷。
“天下紅雨了,冷酷的總裁在秀恩愛。”其有一位秘書嘀咕出聲。
“夫人好幸福。”另一位秘書雙手合十擱在臉頰,側頭閉眼,投入了幸福的表情裡,彷彿她纔是那個幸福的人。
“夫人原諒了總裁了嗎?次看的出來,夫人很生氣的。”
“總裁脾氣壞了一個多月,每天我們都戰戰兢兢,我寧願夫人原諒,否則這工作做的太痛苦了。”那隱入幸福的秘書擱下手說。
“那倒也是。”
.....
旋轉西餐廳的某個角落,剛坐下的夏晨曦一直盯著白漠森:“怎麼選擇在大廳來吃了?”
她記得以往白漠森可是不喜歡在這大庭廣衆之下露臉的,特別還是吃飯這事,今天他倒是選在這種大廳裡了。
白漠森凝視著她,深情款款的說了句:“將我們以前失去的時光補回來,男女約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夏晨曦一怔,隨後心頭暖暖的,眉眼彎彎的望著他:“你以前一直沒談過別的刻苦銘心的女人?”
白漠森射過一道厲:“你想我有?”
“不想。”夏晨曦手肘支在桌面,手掌託著臉頰,目光水潤盈盈的凝望他。
孰不知,夏晨曦這種姿勢爲她增添了嫵媚的風情,看的白漠森凌厲的目光頓時沉了幾分,同時聽見她的回答帶著佔有慾,一直繃著的臉突然柔軟了幾分。
“所以,你知道你現在有多愧對我了?”
夏晨曦:“...”
夏晨曦從來沒有跟白漠森這麼在外頭秀恩愛過,現在兩人出現在餐廳扎眼的地方,頓時惹來餐廳賓客頻繁側目,一開始她是有些拘束的,所以對白漠森的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但是白漠森卻完全沒有視而不見,一直盯著夏晨曦,拿一些話調侃她。
“漠森,你注意點,這兒是公共場所。”夏晨曦有時候對他的話,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注意什麼?”某人的手一直壓在夏晨曦擱在桌子邊的壓,時不時捏了捏。
“你是不是該注意一下你的行爲舉止,這要是被狗仔隊拍下來了,還以爲你是那種形骸放蕩的人,損你商場的威名。”
“晨曦,你說一個男人跟自己正牌女人出現在狗仔隊視線下還是跟不是正牌的女人會更正威名?”
夏晨曦被他的話說服了,她是他的妻子,他跟自己的妻子談情說愛那是理所當然的事,而且只會讓他成爲專情的新好男人。
她望著他說不出話來了。
“當然,我並不是爲了這個故意而爲,而是我們失去太多的時光了,我現在開始要把一切補回來。”白漠森詮釋他的舉動。
夏晨曦的臉露出感動的笑,反握住他的手:“白漠森,謝謝你沒有背信棄義,而且在這些年來一直找我。”
白漠森挑了挑眉,一副不以爲意的說:“那你拿什麼謝我?只是嘴說說可不行。”
夏晨曦看了看四周,發現那些視線離開,於是壓低聲音說:“以後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