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瀟的話並不好聽,這點魏然早想到了,但是沒想到是這樣讓他惱怒到這個點,陰了陰眉頭:“是不是認爲木謹琛出現可以幫你,你想抓住這顆大樹?我告訴你,木謹琛他幫不了你,他也成不了你想依靠的大樹,不信的話你試試。”
林瀟瀟一步一步的往前靠近,心裡思索著魏然的話,他竟然在暗監視著她,木謹琛真的能跟他抗橫?
“我誰都不想靠,男人靠的住母豬會樹。”
說完,林瀟瀟跳躍回來這兒的目的:“我這次來只是跟你打聽白漠森的下落,其他的我不想再說。”
林瀟瀟突然跳開話題的原因。
魏然又怎麼不明白,他望著林瀟瀟,說:“你答應我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林瀟瀟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但她極力的壓制著心裡頭的怒意,死死的瞪著他,但是陸某人也是一直盯著他,兩人在這個病房相看著,最後林瀟瀟還是退了一步,說:“行,我答應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答應的太快還是怎麼著,魏然看著林瀟瀟的眸子微瞇起來,眼縫裡透出來的光芒似乎要看穿她的心思,林瀟瀟完全不在意的往前邁,一直到他跟前。
“我答應你了,你倒一副很訝異的樣子,不相信?”
“剛纔你說看到我煩惡,現在突然的轉變,我確實不太相信。”魏然直言不諱,目光一怔不怔的盯著林瀟瀟,試圖從她臉看出某些心思,但是林瀟瀟的迴應他的是嫵媚之臉。
“明知道拒絕也沒有用,我爲何還要去碰呢?”
魏然倒是點頭應:“嗯,你倒識時務。”
“那麼你說吧,白漠森現在怎麼樣了?”
魏然頓了頓,還是說:“爲什麼我覺的你剛纔的回答只是套我的話說的?”
林瀟瀟轉頭輕笑一聲:“你疑神疑鬼的越發讓人討厭了。”
頓了一下:“你是不說了,是吧!既然這樣,那也別想我答應。”
說著,要往門口邁去。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說?”魏然的聲音傳了過來。
林瀟瀟的步伐陡然停住,她轉頭望向魏然:“那你倒是說啊!”
“他沒事,等事情完成會回來了。”魏然說。
“他現在在哪兒?”
“西藏。”
“他去那兒做什麼?不是說去出差嗎,爲什麼你們一塊過去的?”林瀟瀟倒是往詳細問。
“去解決一個大問題,至於什麼問題,等他回來自然會公佈。”魏然說。
頓了一下,林瀟瀟問了:“你說白漠森沒事,你怎麼受的傷?”
魏然那面癱般的臉突然有了抹別樣的動容,薄脣啓動:“你這是在關心我?”
林瀟瀟歪著頭,模棱兩可的應了一句:“你看起來挺缺愛的啊!隨便問一句,也能想成這樣?”
魏然一時間被噎住了,只是瞪著林瀟瀟也不說話,那樣子顯然告訴她,不說是,別想他回答,看的林瀟瀟心裡頭咒罵。
這個男人還真夠幼稚的,看不出來她爲晨曦問的嗎?爲了讓他說出實情,林瀟瀟也只得耍起手段來了:“算有點關心吧,但是好心居多。”
這樣的話顯然更有說服力,如果只順著他意應,疑心重的魏然自然不會相信。果然,他的臉色有些明朗了,啓脣說:“爲了救你朋友的男人,當時他被人拿槍指著頭,我是爲了救他,自個受了一槍。”
林瀟瀟芩若有所思的點頭,嘴裡說著:“所以說該躺在牀的人應該是白漠森的?”
魏然目光沉沉的望林瀟瀟一眼,但還是說:“可以這麼說。”
“那還真是老天有眼了。”林瀟瀟嘴裡說了一句,隨後轉身擡步往門口走去。
“誰讓你走了?”魏然陰森森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來。
林瀟瀟在門口的時候停住,轉頭,目光不明:“告訴你,剛纔我其實是騙你的,我不會答應你任何條件,你好好躺在牀休養吧!”
“至於想讓我再回到你身邊,死了這份心吧,還有,別以爲你能再威脅我什麼。”說完,手用力拉開門板,下一秒人消失在門口邊。
風風火火,餘留一室寂靜,躺在牀的男人臉色頓時陰沉,看著空蕩蕩的門,瞇了瞇眼,現在是趁他動彈不得,所以纔敢這麼做,得意也只是幾天的事,只是不想,在他休養之際,林瀟瀟做出的舉動足以讓他瘋癲。
……
站在過道里的夏晨曦看見林瀟瀟出來了,快步迎了去:“瀟瀟,他說什麼了?”
“我們邊走邊說。”林瀟瀟一副不想留在這兒的迫切,夏晨曦看出來了,快步跟隨著她往醫院的電梯邁去。
“晨曦,你男人沒事,姓魏的說,過兩天回來了。”停在電梯口時,林瀟瀟對夏晨曦說。
“他在西藏做什麼?”夏晨曦伸長脖子問。
“這個姓魏的沒說,應該是什麼機密問題,等你男人回來,你問他,至於電話接不通,可能是信號問題。”林瀟瀟停在電梯門口,伸手按住了電梯按鈕。
夏晨曦凝眉深思了會,還想問話,不想林瀟瀟說了:“本來受傷的是你男人,但是他爲了救你男人,替你男人捱了這一槍,所以他才能夠先回來,白漠森在那邊善後。”
夏晨曦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想到什麼似的,問:“瀟瀟,他讓你一個人留下,說了什麼?”
“叮”電梯來了。
“也沒什麼,也許是他受傷腦子也糊塗了,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也不當一回事。”林瀟瀟轉頭望著夏晨曦笑。
電梯門滑開,兩人邁步進去,夏晨曦甚至還滿臉的不相信:“真的?”
“我還能騙你罷了,不過他也被我將了一軍,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威脅我,總算扳了一回來了。真是覺的解氣。”林瀟瀟擡手按了一樓。
在電梯門關後,夏晨曦問:“你呀,是農奴翻身,也只有在他受傷之際,待他可以動了,你能夠將他的軍,那才叫解氣。”
林瀟瀟嘴角泛起一抹有底的笑,但並沒有說什麼。
說到昨晚白漠森被樑軍的槍抵在頭頂,白漠森一副淡定,幽深的目光盯住樑軍,薄涼的聲音從他菲薄的脣逸出來:“你的人馬已經被我的人全部包圍了,我勸你最好還是識時務者爲俊傑,放下手的槍,還留有一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