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是坐著出租車殺到民證局的,民證局那邊被帥正陽找人控制著,誰也不敢給林蕭蕭和周楚翔辦手續(xù),周楚翔也不是個軟柿子,也甚是快速的打電話走人脈,周楚翔的人脈也不少,很快頭那裡下了命令,立即給他們辦手續(xù)。
在魏然到達的時候,兩人正準備簽字,而魏然一把將林蕭蕭手的筆搶了過去,面色陰沉,雙眼是沁著血絲的:“林蕭蕭,你要是敢在這邊簽字,我保證你父親今天之內毀的乾乾淨淨,你爸爸會爲你的行爲而陪葬。”
那聲音已經(jīng)是顛狂了。能不顛狂?現(xiàn)在那個女人要跟別的男人結婚,那真是拿把刀殺了他還難受,她如果這麼狠的話,那也別怪他狠。
林蕭蕭望著魏然,那目光是要撕了他,可是他已拿父親來威脅,她不能不顧,而此時,他已經(jīng)顛狂一般。
在這時,林蕭蕭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氣氛也因爲這突來的電話而吵散了,她從包裡拿出手機,見是個陌生的號,但還是接了起來:“你好。”
“什麼?現(xiàn)在人怎麼樣?”
“好,我馬過來。”林蕭蕭的神色突然間慌張起來,也顧不得眼前登記不登記的事,邁開步子朝著門口跑去。
魏然自然知道她爲什麼跑的這麼快,對著帥正陽說:“好好看著她。”
帥正陽點頭,隨後也跟了出去。周楚翔也是跟著林蕭蕭的步伐過去的,經(jīng)過魏然的時候,傳來一聲警告:“周總,你以爲拿蕭蕭來對付我是個明智的選擇,我勸你最好別打這份主意,不然你會知道犯了多大的錯誤。”
“魏總,我做事從來都不怕任何人,不過你這樣對蕭蕭,她遲早也會離開你。”說完,也不再說話,而是邁過他往門口走去。
魏然在所有人離開後,鬆了一口氣,但是此時,身的痛疼清晰的傳來,身子晃了兩下,民證局的工作人員見狀,快步前:“魏先生,你沒事吧!”
……
魏然被送回醫(yī)院,傷口是完完全全的裂開,甚至出了不少血,在他躺著的時候,薔皖衝了進來:“魏然,你剛纔跟我爸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魏然望著她,頓了一會才說:“你爸跟你說了什麼?”
“我爸說你爲了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要我放棄,你不愛我,愛的是林蕭蕭?”
“你爸爸說的都是事實,薔皖,其實當初我說過,過去的回不來了。”
“別跟我說這些,你現(xiàn)在纔跟我說過去的回不來了,那我這幾年付出的春青呢?”薔皖雙瞳即時放大,滿眸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接著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我從十歲認識你,愛了你那麼長時間,你把我的一份真心賤踏,你怎麼可以這樣。”
薔皖眸子流下痛徹心緋的淚水,從她那蒼白臉色滾淌了下來,一直滴在白色的被單,即時一片溼漬,打破了白色的純潔。
魏然蹙蹙眉,冷然應道:“薔皖,當初因爲你爸爸對我的恩情,所以我覺的接受你沒有什麼不妥,但是現(xiàn)在我清楚明白自已的心,所以我不能再與你有任何關係下去,這樣纔會真正害了你,你明不明白?”
話落,只見薔皖非常激動搖頭,雙手捶打著牀墊吼道:“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魏然見狀,亦也吼了一聲:“你冷靜點。”
薔皖才停住動作,眼噙著淚水望著魏然,然後哭泣著:“魏然,你別離開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
說完,投進魏然的懷,無聲抽泣著,魏然卻一臉無色,薔皖這樣子,他該如何才能讓她接受呢?在魏然懷的薔皖道:“算你真的喜歡林蕭蕭,我也不會反對,但是你別把我推開,好嗎?你再看一下,誰更喜歡你,薔皖現(xiàn)在她根本不喜歡你了,只有我還喜歡你。”
薔皖是想著既然魏然已經(jīng)被林蕭蕭迷暈了,她現(xiàn)在退一步,只要他不跟她分手,她不會去吃林蕭蕭的醋,因爲她清楚,男人都是想著擁有一朵白玫瑰,一朵紅玫瑰。她願意做他紅玫瑰。
可是她錯了,魏然並不想擁有另外一朵紅玫瑰,他要的全是林蕭蕭,白玫瑰及紅玫瑰的都是她。
以至魏然接話道:“可是薔皖,我只要林蕭蕭一人,誰也不會要的。”
這徹底打碎了薔皖的希望,在他懷猛怔,接著擡首起來瞪著他:“難道你想讓我死去嗎?”
“這世沒有誰少了誰會活不下去,你還那麼年輕,難道你想守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過一生,痛苦一生?”魏然的語氣猶如撒旦般的冷漠。
薔皖怔忡的望著魏然,魏然微瞇著狹長的鳳眼,盯著薔皖:“我會把你當妹妹看待,你以後的生活也會無憂。”
薔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聽到世界最可笑的話,引誘著她的笑腺,讓她不可遏制的狂笑,直到她眼淚都笑了出來後,薔皖寒著臉色道:“妹妹,這幾年我的付出換來妹妹幾個字,你怎麼可以對我那麼慘忍?”
薔皖從來都沒想到,她放縱魏然的一切,縱然他去找任何女人,沒想到最後她的這種縱容卻換來這個結果,而她卻是那個最可笑的人,還以爲他會一直愛她。
她看著他,決絕的說:“我不會當你妹妹的。”
魏然嘴角的冰冷,良久傳來他低沉又淡涼的聲音:“薔皖,我不想傷害你。”
薔皖一聽,知道他話的深意,即時撲在他懷:“魏然,我知道,可是我對你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有的,在常年累月積起來的感情,你怎麼可以這麼狠要我說放棄放棄?”
此時她不動聲色,閃出悲涼的表情:“你這是在逼迫我?”
魏然皺著眉頭:“這樣對大家都好,我現(xiàn)在只是跟你說,其實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該怎麼對你說會較好,也較傷不到你,只是沒想到話是從你父親口裡說出去的,不過也好,遲早都會知道的,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