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這些,我要說的是,當年我和蘇晴并不是你知道的那個版本。”
秦俊微微蹙眉,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好還是壞,卻也只能選擇繼續(xù)往下聽。
“你知道的關(guān)于我和蘇晴的故事,是不是有一段說我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葉冬陽沉著冷靜的丟下重磅炸彈,讓秦俊握緊了拳頭,拼了命的壓抑,才控制住自己沒有撲上前去揍他一頓:
“你說的我都知道,不用你再來提醒我。”秦俊惱怒的吼完,又覺得不過癮:“你他媽的算什么男人,蘇晴當時選擇你的時候,你不知道她對你根本沒有感情嗎?你居然還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禽獸不如。”
葉冬陽搖頭失笑:
“秦俊,比起你當時對蘇晴所做的,我覺得我可以堪稱完美。”
秦俊再也忍不住,上前揪住他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的瞪他:
“你還要不要臉?!把一個受傷的女人騙上床你還好意思說什么完美?你的標準到底是什么?你怎么下的去手?!”
面對暴躁的秦俊,葉冬陽依舊風輕云淡,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秦俊抓在手里的衣領(lǐng),笑的淡然:
“你確定我是騙了蘇晴嗎?蘇晴也是這么對你說的?”
秦俊揮起拳頭,想要掩飾那段他并不像一再提起的過往,卻被葉冬陽輕而易舉的擋下,他架住秦俊揮落下來的手:
“別這么激動,我話還沒有說完。”
秦俊甩開他: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秦俊說完就越過葉冬陽往屋里走去,葉冬陽也不攔著,看著他急匆匆想要逃開的身影,微微一笑:
“秦俊,我和蘇晴并沒有發(fā)生過什么關(guān)系。”
秦俊頓住腳步,因為走的太急,停的太快,差一點跌倒,不過身后有個葉冬陽,即使丟人也不能在他的面前,他平衡住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冬陽: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好話不說第二遍,這是我向來的規(guī)矩,沒有聽清楚的話就算了,其實我也覺得不應該把這件事情告訴你。”
葉冬陽丟下這句話便做出要離開的姿態(tài),秦俊怎么可能輕易的放他走,攔在他的面前,鄭重其事又帶著些許的緊張:
“你再說一次的,你和蘇晴當時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嗎?”
葉冬陽拒絕回答,卻好心的點了頭。
秦俊差點尖叫出聲,這是他將近三十歲的生活里第一次看葉冬陽如此的順眼,如果不是性別太過不適合,他真的就會抱住他送上香吻一枚了,可是轉(zhuǎn)而想想,性別對的話,也不能親吻,蘇晴看到不知道又會怎么想。
他興奮的想來想去,想著怎么和蘇晴說這件好消息,可是又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自己為什么會知道葉冬陽和蘇晴之間有關(guān)系的呢?是蘇晴告訴他的,親口對他說的‘我有了除你之外的另一個男人,我們上了床’。
蘇晴再怎么愛玩,也不會在這方面和自己開玩笑,更何況他們后來因為這件事情鬧過的矛盾并不在少數(shù),如果蘇晴是在騙自己,根本不可能會做的這么不露痕跡。
“可是蘇晴……”
葉冬陽知道秦俊在想什么,也知道他疑惑在哪里:
“當時蘇晴喝醉了,我也確實想把她留在身邊,但我不是你嘴里說的那種禽獸,雖然我的行為也正派不到哪里去……”
秦俊臉色一沉:
“你對她做了什么?”
“脫了衣服,抱著她睡了一覺而已。”
秦俊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的不能再看了,這樣的反應讓葉冬陽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怎么好像真相比假象還要來的讓他生氣呢?蘇晴喝醉了,吐了一聲,幫她換下衣服穿上睡衣很正常啊。
細節(jié)很重要,但是葉冬陽卻并不想說,他突然發(fā)覺就讓秦俊一直這么下去也很不錯:
“我想說的就是這些,當然,我還會很真誠的祝福你和蘇晴白頭偕老,我也快結(jié)婚了,到時候請你們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秦俊還有老大的不開心,不過這樣的一次談話比他想象中的要幸運的多,他解開了一個心口壓抑了很久的疙瘩,雖說上次的僥幸脫險讓他明白了很多道理,也對這件蘇晴和葉冬陽的過往變得不是那么在乎,可是卻和釋然,當作完全沒有發(fā)生過還是有一定差距的,葉冬陽今天確實給了自己一個完美的釋然。
葉冬陽越過秦俊,想要離開,秦俊又想到了什么:
“安若去求你了,對嗎?”
葉冬陽看向秦俊:“不是求,我也有需要安若來幫忙的地方,所以我們兩個只能算得上各有所需。”
“你有什么事情能是安若可以幫得上的?”
“那是我和安若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也是應該由安若來告訴你。”
“她一定不會告訴我的。”
葉冬陽微微一笑:“這件事情并不一定。”
葉冬陽離開了,沒有再進去房間,也沒有和安若打招呼,是安若在房間里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走到窗戶邊的時候,剛好看到他的車子駛出小院,秦格站在她身后的不遠處,似乎還沒從安若的話中緩過勁來:
“丫頭,你真的覺得你和他做出的約定是理智的?”
秦俊就在這個時候進了門,看著氣氛有些緊張的兩人,好奇的問:
“你們怎么了?”
秦格看一眼安若,并沒有打算瞞著秦俊:
“安若要嫁給葉冬陽。”
秦俊眼睛瞪的大大的,滿是不可置信:“你瘋了吧,你和慕晨才離婚三天,就轉(zhuǎn)身嫁給葉冬陽,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就是閉著慕晨去死!”
安若沉默,她也知道自己的決定很荒唐,可是這是她唯一可以想到拯救秦家的方法了,已經(jīng)不再風光無限的秦家,拿什么資格去談判要求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慕家的只手遮天,她已經(jīng)徹底的領(lǐng)教過了:
“哥,我不能讓媽白白的死去,是誰害的,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你想做的事情,慕晨也可以幫你做到,為什么要選擇嫁給葉冬陽,你是不是因為離婚受什么刺激了?”
安若苦笑搖頭:
“哥,我要做的,他根本不可能做的到。”
沒有人會拿起武器對準自己的家人!退一步講,即使他會,安若也絕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