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賭博這可不是多么光彩的話題,所以他也不和自己的三弟四弟搶風頭,心里盤算著等過兩天去凡宇集團的公司找喬天宇就行了
而對于陳建成曾經的情‘婦’是喬天宇現在的老婆一事,他卻完全不去理會,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大哥那點能力,還養什么情‘婦’,明明就是折磨人,自己也沒有那本事。
喬天宇下午原本要走的,可外公陳高原不讓,而陳三郎和四郎也說都已經通知了整個陳家族了,如果他現在走了,那明顯的是讓他們家丟臉,以后老爺子估計不敢出‘門’了。
于是他只能耐著‘性’子在陳家呆下來,下午陳三郎和四郎陪著他一起轉了轉整個陳家族的莊園,同時給他介紹了陳家族的一些起源和歷史。
陳高原的父親是二戰時期的飛行軍官,好像是在炸美國的珍珠島立了功,只不過后來在某場戰役中犧牲了。
而陳高原就是靠著自己父親做了新加坡的內閣官員,當了一輩子的官,可因為和某些大人物意見不合,直到退休,也沒有做到自己夢寐以求的那個位置去,所以一直郁郁寡歡,就把自己平生不得志的愿望傾注在下一代身上。
而他們的大哥陳建成,是陳高原最最看重的兒子,一度希望他能實現自己的愿望,希望他能做到首相的位置去。
然而,陳建成到底也不爭氣,同樣只做到了內閣的官員,而且還非常不爭氣的被人抓住了辮子,給告發了,不僅沒有給陳高原爭光,還讓陳高原丟了臉。
喬天宇只是默默的聽著,陳三郎和陳四郎都非常的聰明,他們不和他談陳建成和倪向南的事情,同樣,也不和他提這個敏感的話題,完全當什么都不知道一樣。
晚上的派對非常的盛大,陳家族的人幾乎都來了,喬天宇跟著陳高原身邊認了一大圈的人,到最后下來,其實沒有記住幾個,總之不是舅舅就是叔叔的。
當然了,這么大的派對,同樣也有‘女’孩子參加,那些‘女’孩子都穿著居家裙子,幾乎是盛裝出席,更有大膽者,還頻頻的給喬天宇送秋‘波’。
雖然說整個派對人員眾多復雜,不過喬天宇敢肯定,就是陳建成沒有出席,準確的說,下午就沒有看見過他了,想必陳高原覺得他丟了陳家的臉,不讓他在公共場合‘露’面。
喬天宇一直硬著頭皮應付著,直到晚上十點,才一再說自己明天一早還要回濱海去,所以不能在這里留宿,陳高原這才放了他走。
喬天宇是上了車后才長長的松了口氣的,心里想著,這外公家以后還是不要來了,雖然他們很熱情,可他們同樣也很霸道。
而且,那些個人,其實也都并非真正的善良之輩,人人都‘精’著呢,陳二郎的目光帶著貪婪,一看就知道是想要從他這里撈好處的人。
而陳三郎和陳四郎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他們也同樣不是傻瓜,陳四郎估計會找他給他的新公司投資,而陳三郎想必正盤算著怎么和凡宇集團做生意呢。
而陳建成嗎?想必……
喬天宇還沒有想必完,就發現陳建成正在前面不遠處等著他……
喬天宇慢慢的驅車前行,在陳建成的身邊停下來,然后推開車‘門’下車,冷冷的看著他:“陳先生,你找我有事?”
陳建成對于喬天宇如此的稱呼他顯然非常的不滿意,于是板起一張臉訓斥道:“喬天宇,我現在是你大舅,你不要還那么猖狂好不好?還直呼我的名字,記得以后見了我叫大舅……”
“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喬天宇非常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對于今天在陳家族里,他覺得自己已經忍得太多的了,所以這會兒見到陳建成,他覺得已經沒有再忍的必要了,而且他早就想揍陳建成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把倪向南還給我,”陳建成厚顏無恥的說:“她當初和我簽了十五年的協議,答應做我十五年的情‘婦’的,而那該死的‘女’人做了五年就不做了,還剩下十年的時間呢,所以……”
“砰!”喬天宇一個拳頭直接揮到了陳建成的頭上,一下子就把毫無準備的陳建成給打翻在地。
“哎喲!”陳建成大聲的喊了起來,因為身材矮胖的緣故,在地上半天沒有翻爬起來。
喬天宇干脆上前一步,一只腳踏在他的‘胸’口上,然后冷冷的說:“你所謂的契約在哪里,趕緊給我‘交’出來,否則,不要怪我喬天宇翻臉不認人。”
“我是你大舅!”陳建成惱羞成怒的吼著,一邊用手去推著喬天宇的腳,一邊不停的詛咒著:“喬天宇,你居然連你大舅的‘女’人都敢搶,你這樣的人會遭天打雷劈的。”
“天打雷劈?”喬天宇冷哼了一聲,踩著陳建成的腳又加重了幾分力道,然后低吼著說:“陳建成,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都不怕天打雷劈,我還怕天打雷劈,天真要打人,雷真要劈人,恐怕也要先把你這種人渣給打了給劈了吧?”
陳建成這一下是虧大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外甥的脾氣這么爆炸,因為喬天宇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整個一溫潤如‘玉’的君子,尤其是今天在陳家,被自己的父親一說,他即刻就乖乖的聽話了,于是他就認為自己應該可以拿大舅的身份壓住他。
可哪里知道,喬天宇壓根兒就沒有拿他當大舅,所以他這一下是失算了,這會兒喬天宇踩在他‘胸’膛上的腳就好像一大塊石頭一樣,幾乎要把他‘肥’胖的‘胸’膛壓垮。
陳建成是個及其‘奸’猾之人,他當然不愿意吃這眼前虧,于是就用吳斌委屈的聲音說:“我說宇兒,其實大舅主要還是為你好,那倪向南畢竟是你大舅用過的‘女’人,我覺得你娶她是虧了,而你這樣的身家這樣的人才,怎么著也得找一個處子才配你,所以……”
“砰!”喬天宇又是狠狠的一拳,直接打掉了陳建成的兩顆牙齒,他忍無可忍的低吼著:“陳建成,你這狗嘴里再吐出一句對向南不敬的話,我今晚就把你這一嘴的狗牙給全部的打掉,讓你滿地找牙,不信你繼續試一試。”
陳建成整個嘴都打歪了,牙齒脫落了一顆,滿嘴的血吐出來,望著用腳把自己踩著的喬天宇,這會兒就是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嗦一句了。
喬天宇松開踩著他的腳,然后狠狠的踢了兩下,然后用手指著他狠狠的警告著:“陳建成,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你在三天內沒有把你和向南簽約的所謂的協議寄給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當然,如果你敢去打向南的主意,我手里有足夠的證據讓你死在牢里,倒時就不要怪我六親不認!”
喬天宇吼完,即刻轉身走向自己的車邊,拉開車‘門’上了車,對于還躺在地上的陳建成,他連多看都沒有看一眼。
陳建成原本就是一頭‘肥’豬,人又矮,平時走路如同皮球一樣,現在被喬天宇這一通狠揍,他爬了半天才爬了起來。
只可惜,他非常的不走運,剛爬起來,就看見三個弟弟正面無表情的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很顯然,他剛才被喬天宇揍的場面,這三個弟弟都看了個清清楚楚的,可這三個弟弟,居然沒有一個上來幫他的忙。
這當然是陳建成平時為人太過差勁了,以前因為自己做到了內閣的官員,又討得父母的喜歡,于是就耀武揚威的樣子,沒有把幾個弟弟放在眼里,還經常動不動就批評他們,甚至動手打他們。
陳二郎看著臉青鼻腫滿嘴鮮血還缺了牙齒的陳建成,故意‘露’出一副同情的神‘色’說:“大哥,我說你這是何苦呢?為了區區一個‘女’人,和自己的外甥過不去,你現在的情況,能和外甥喬天宇爭嗎?如果我是你,我就老老實實的不要去要那個‘女’人了,外甥喜歡就送給外甥吧,這樣,沒準外甥一高興,還多少能幫你走出目前的困境呢。”
陳建成聽了陳二郎的話,氣得肺都要炸了,想要開口罵回去,偏牙齒落了痛得他呲牙咧嘴的,只有憤恨之心,卻根本就無還嘴之力。
陳三郎聽了陳二郎的話點點頭附和著說:“就是,現在宇兒是什么實力啊?他的出現對于我們整個陳家族來說,都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大哥你何必因為宇兒的老婆是你曾經的情‘婦’就不滿呢,今天居然還把這事給咱爹說了,也不想想,你那點能耐,你以為咱爹不知道,曾經的大嫂早就幫你傳遍了,爹只不過是因為情面才要求宇兒回去離婚的,你當爹還真是在為你討回‘女’人?”
“大哥,現在什么社會啦,你以為宇兒會在乎他的老婆曾經做過你的情‘婦’?”陳四郎對陳建成嗤之以鼻的說:“不要忘記了,曾經楊貴妃還是唐明皇的兒媳‘婦’呢,唐明皇不照樣娶了楊貴妃?而且照樣寵愛著?何況,宇兒的老婆真的做過你的‘女’人嗎?這一點,我想你心里應該比我們還要清楚吧?”
陳建成被自己的三個弟弟一番嘲笑,氣得咬牙切齒的揮舞著拳頭,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好似恨不得把這三個弟弟都給打翻似的。
只可惜,他的三個弟弟完全無視他的樣子,聳聳肩膀,轉身離開,對于被喬天宇暴打了一頓的他,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露’出來。
陳建成一個人站在空曠的路邊,手里舉起拳頭嗷嗷大叫,只可惜,沒有人對他伸出援手,他還是只能自己慢慢的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