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還沒有回來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19點多了啊?”曉蘇聽了喬天宇的話越發(fā)的不解了,正要開口,卻見護士已經(jīng)進來了……更新好快。
“譚總,我去重癥監(jiān)護室看過了,景院長說,小凡先生下午三點鐘去看了磊磊就走了,然后再也沒有去過重癥監(jiān)護室了。”
“哦,那他該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曉蘇心里一下子慌張了起來,然后看著喬天宇又惶恐的道:“天宇,你趕緊讓人去找一下,他在濱海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認識我就不認識別的人了,萬一邵海博……”
曉蘇說到這里心里本能的一緊,小凡因為她和邵海博打了一架,邵海博一直記恨在心上,平時小凡都住在這凡宇山莊,邵海博拿他沒有辦法,可今天他坐車去仁和醫(yī)院,一旦被邵海博給盯上,那后果……
喬天宇聽曉蘇這么一說,即刻也想到了這一點,然后趕緊讓阿勇帶人去找,當然首先要找的是凡宇山莊里,然后才是擴大查找的范圍。
不過,曉蘇的擔心并沒有多久,很快,啊勇和林建峰就來到了她的病房,同時非常遺憾的告訴她,小凡先生已經(jīng)不在了,他走了,而且連行李都拿走了。
“什么?走了?”曉蘇瞪大自己的眼睛看著阿勇和林建峰,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是的,他已經(jīng)走了,御龍苑里他的行李已經(jīng)不見了,‘門’口的保安也說他是提著行李走的,而且小凡先生住在這凡宇山莊里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保安都當他是這里的人了,所以他出去也并沒有問過他,只當他是出去辦事。”
“他是出去辦事,他說了去看晶晶的,只是,他為什么要帶走自己的行李呢?”曉蘇這話不知道是問喬天宇和林建峰還是自言自語。
喬天宇聽了曉蘇的話也搖搖頭,輕嘆一聲說:“的確是讓人不能理解,他為什么突然就要離開呢,現(xiàn)在磊磊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而且你們也賭贏了,磊磊下午就出了無菌艙,我們都非常的佩服他的膽識,可他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悄聲無息的就走了呢?”
“我知道小凡突然離開的原因,”joho從‘門’外走進來,然后看著‘床’上的譚曉蘇說。
“你知道原因?”曉蘇聽joho說知道原因,一下子忘記了自己是剖腹產(chǎn),居然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結(jié)果因為動作太大又拉扯著傷口,痛得她眼淚差點滾落下來,她一邊小心翼翼的用手按著自己的腹部一邊又望著joho道:“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經(jīng)過多方確診,磊磊的病的確是來自父系,”joho看著曉蘇點點頭,然后又非常冷靜的說:“我記得一年半前就趁跟你說過,磊磊如果要做臍帶血移植術,那么必須是你和喬非凡先生再生一個‘女’兒,生個兒子都不行。”
“然而,事實證明你一年半前的判斷是錯誤的,”喬天宇接過joho的話來,然后笑了一下說:“現(xiàn)在,磊磊并沒有用曉蘇和喬非凡生的孩子做臍帶血移植術,反而是曉蘇和小凡生的孩子做的臍帶血移植術,而磊磊已經(jīng)完全的脫離了危險,她現(xiàn)在正逐步的在朝健康走來。”
“對,磊磊完全脫離危險并逐步朝好的方面發(fā)展的確沒有錯,”joho并不反駁喬天宇的話,而是完全贊同喬天宇的話,接著又說:“但是,這不能說明磊磊的病就不是來自父系,我?guī)е鴷蕴K和磊磊的血液不僅到仁和醫(yī)院去做了檢測,同時也到濱海血液檢測中心去做了檢測,事實證明,我當年的判斷根本就沒有錯,磊磊的病不是來自母系而是來自父系。”
喬天宇對joho的話嗤之以鼻,正‘欲’再次開口反駁,不過譚曉蘇卻搶在他前面開口了,她眉頭緊皺銀牙輕咬:“joho,你到底要跟我們說什么?”
joho深吸一口氣,然后看著譚曉蘇,非常慎重的開口:“磊磊的病來自父親這已經(jīng)經(jīng)過反復的論證,不容置疑,而磊磊這種病必須是你和喬非凡再生一個‘女’兒移植給他才有用,現(xiàn)在磊磊已經(jīng)脫離危險,這樣的情況在無聲的說明一個事實。”
“說明事實?”所有的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開口,然后目光都聚集在joho身上。
“這個事實”joho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目光環(huán)視著大家,最后停留在曉蘇的臉上,接著一字一句的說:“小凡,他就是喬非凡!”
joho的聲音并不高,不過卻像是在平靜的水‘波’里投下一顆炸彈,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人都震得呆在了這里,完全反應不過來了。
小凡就是喬非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怎么可能呢?
joho見大家完全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的傻楞著,接著又非常冷靜的補充道:“我知道你們都不會相信,其實我自己也不敢去相信,但是,現(xiàn)在,除了這個原因,找不出第二個原因來了,關于磊磊的病,我肯定沒有判斷錯,同時,也沒有治療錯,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林建峰聽了joho的話,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看著joho,想了一下說:“你說的這種可能其實只是根據(jù)磊磊脫離危險病情好轉(zhuǎn)的一個推測,但是,小凡究竟是不是喬非凡,這個肯定還需要別的證據(jù)來證明,推理的東西還是靠不住吧?”
joho聽了林建峰的話笑了起來,同時點點頭說:“當然了,任何事情都不能只靠推理就能做結(jié)論的,想要知道小凡是不是喬非凡很簡單,小凡畢竟在這里住了這么久,在御龍苑他的房間里,應該可以找到他遺留在這里的頭發(fā)吧,用他的頭發(fā)和磊磊做一下dna鑒定,只要看他們是不是父子關系不就清楚明白了?”
“嗯嗯,這個辦法不錯,非常好,”林建峰對joho的這個提議很感興趣,然后催促道:“那就趕緊做吧,早一點確定早一點好。”
對于小凡就是喬非凡的消息,林建峰是比任何人都要高興的,因為他一直就是忠于喬家忠于喬非凡的,如果喬非凡真的還活著的話,那邵海博他就理都不用理他了。
“行行,我明天就做這個dna鑒定,你們也別催了,早晚也就是半天的事兒,我先回去休息了。”joho說完這話,即刻轉(zhuǎn)身走出了曉蘇的病房。
林建峰和喬天宇相互看了看,誰也沒有再說什么,又簡單的叮囑了曉蘇幾句,然后就告辭離開了,留下特護在這里照顧曉蘇。
房間里再次清靜下來,可曉蘇的心里卻并不清靜,她望著天‘花’板,剛才像是被雷劈了大腦此時還是空白的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甚至,以后該做什么?
小凡就是喬非凡,這樣的問題她從來都沒有去想過,就是做夢都沒有朝這方面做過。
只是,剛剛joho在這里說磊磊的病來自父系的時候,她才明顯的感覺到,其實,剩下的什么用小凡的頭發(fā)和磊磊做dna鑒定之類的都不用做了,因為,她已經(jīng)相信了joho的推理,同時,也相信,小凡就是喬非凡。
其實這件事情早在三天前就‘露’出了貓膩,三天前,他義無反顧的堅持著要讓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提前取出來給磊磊做臍帶血移植術,他的言行舉止都在無聲的說明,他就是喬非凡,只可惜,大家都沒有朝那方面去想。
今天,當joho因為懷疑他當初‘弄’錯磊磊的病情而拿了她的血液和磊磊的血液去濱海血液中心檢測對比,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會曝光,于是他才找了個去醫(yī)院看晶晶的借口走了。
小凡,喬非凡,曉蘇在心里念叨著這兩個名字,想要把他們聯(lián)合在一起,可是,無論她怎樣的努力,都無法把兩個人融匯成一個人。
小凡走了,那他去哪里了呢?是回拉斯維加斯還是別的什么地方?
濱海有座很奇怪的山,這個山不算大,不過形狀卻非常的奇特,這就是小桌山。
小桌山相對于南非開普敦的桌山,濱海的桌山是要小很多,同時也不少旅游的地方,因為濱海卓山屬于‘私’人地產(chǎn)。
這座山既然名叫桌山,那形狀也就好像是一張圓圓的餐桌一樣,下面是圓柱體支撐,上面是圓形的平面,圓圓的看上去就好像是放在那里的一張桌子。
這座山上并不是光禿禿的荒山,而是修建了兩三處特別的房子,并不是樓房,都是普通的平房,平房也并不是人們所像的那樣用木頭搭建的,而是用石頭堆砌的,房頂蓋的是琉璃瓦。
在中間一棟平房里,一張?zhí)刂频囊巫由献粋€年紀大約六十歲的男人,這個男人是背對著‘門’口而坐的,所以看不清他的臉。
男人這張?zhí)刂频囊巫雍芷婀郑h看他像是坐在椅子上的,然而近看,你會發(fā)現(xiàn)其實他身上站在椅子上的,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腿’了,他的大‘腿’已經(jīng)從大‘腿’根部直接不見了,所以他整個人現(xiàn)在的坐和站都是一個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