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致便把臉往著他的懷裡鑽,她真的從來沒有那樣過,那樣主動。舒殢殩獍可是剛纔的一刻,卻是不自由主,她對江志尚滿滿的愛化成了深深的吻和身體的主動纏綿。
她輕抱住他的腰,頭埋在他的懷裡,“志尚,謝謝你一直都對我這麼好……”
陶氏
“陶總,這是這個月的績效表?!变N售主管將一份表格交到陶以臻的面前,陶以臻的眼睛在那些數字上微微一覽,眉心便是緊擰。
“這是怎麼回事?”他指著那些明顯照著上個月縮了水的數字問驊。
銷售主管道:“陶總,這批產品是新合作方提供的材料製成,顧客知道這種材料並非原先的那種,他們不相信那個牌子的材料,所以也不相信我們的新產品,陶總,我們這個季度的業績會受到影響?!?
陶以臻道:“我們的產品沒有問題,那種材料也是經過合格檢驗的,顧客不認,只是暫時的,假以時日,銷售業績應該會提高?!彼职戳嗣貢业拟彛靶±?,你通知一下宣傳和廣告部,下午三點鐘開會。”
“好的,陶總?!毙±钷D身出去了膨。
銷售主管也走了,陶以臻坐在椅子上,深深的沉思著,得儘快想辦法讓顧客接受這種產品,他的一隻手輕搓著下頜,感到前所未有的一種壓力。
手機響起來,他看看號碼,心頭有些煩躁,但還是接聽了。“菁菁?!?
“以臻,你答應陪我去買衣服的,忘了嗎?”蘇麗菁的聲音裡含了一點委屈,幽幽怨怨的讓人心生憐惜。
陶以臻道:“我過會兒陪你去。”
蘇麗菁便又破涕爲笑的樣子,“以臻,你真好,我最愛你了呵呵。”
不知怎麼,陶以臻對妻子這句說的比吃飯還容易的表白相當受用,蘇麗菁的‘我最愛你’,永遠都是他不能拒絕她的有效武器。
“徐姐,江家真是有錢哎,江氏這次捐了五百萬出來,哇真是大手筆?!绷拄~人笑嘻嘻地跑過來,“徐姐,你要是嫁進江家,真接就做少奶奶了。也不對,徐姐家裡也是有錢人呢,那應該是強強聯手了?!?
清致只對林魚人勾勾脣角,“林魚人你的工作做完了沒有?”
林魚人笑嘻嘻地道:“昨天的做完了,今天的還沒?!?
“那還不快去!”清致對她一沉臉,林魚人便吐吐舌頭,轉身就溜了。
清致笑笑,繼續手頭的工作。又有人叩門,她說了一聲請進。門一開,花店小弟捧著一枝潔淨美麗的白玫瑰站在外面。
“徐小姐,您的花?!?
“謝謝?!鼻逯伦哌^去接過那枝花,放在鼻端輕嗅了嗅,那送花小弟道:“徐小姐,您可真是幸福,江先生每天花二百元錢就讓我們送您這一枝花?!?
清致早已料到這花定然造價不菲也還是心頭咯噔了一下,她對那小弟弟笑了笑,房門關上,她又把花插進了辦公桌上的花瓶裡,那隻瓶子裡還插著前幾天送來的好幾枝攻瑰呢。
一有女同事進來,就會順手牽走一枝,清致也不以爲意,美麗的東西總是該大家分享的。她撥了江志尚的電話過去,“志尚。”
“嗯?”那邊傳來一陣刷啦刷啦的卷宗翻閱的聲音,江志尚的話筒擱在右肩頭,微歪著腦袋,眼睛裡已經露出了笑意。
清致道:“志尚,別再讓人送花給我了,好貴?!?
“嗯?不貴。每天二百元就能娶回我的夢中情人,那簡直太劃算了。”江志尚語帶誇張地調侃。
清致便笑嗔了一句,“你這樣會讓人以爲我在炫富,炫我找了一個有錢男人。志尚,你不會讓我成爲大家的衆矢之的吧?”
這句話果真管用了,江志尚頓了片刻才道:“好吧,聽你的?!?
清致這纔打趣道:“嗯,這樣才聽話嘛!”
江志尚便笑罵了一句,“你個小清致,看我回頭收拾你!”
這個電話以清致心情愉悅,咯咯低笑著收尾。放下電話,清致的眼睛裡全是清清亮亮的神彩。
江志尚說今天不會找她,因爲晚上約了客戶吃飯,清致便趁下班時間開著車子去了常去的商場。她給自己選了一件海藍色薄毛衫,末了,又在一家男士精
品廳前停住腳步,她看中了一條珍珠白的領帶,她的手指輕輕撫上去,那領帶質地光滑細膩,做工精良,清致想象著那男個大男孩繫上這條領帶的樣子,這個時候身後傳來說話聲:
“以臻,這件衣服好不好看?”
清致一蹙眉心。
蘇麗菁將一件粉色的小毛衫在身上比了比,陶以臻道:“好看?!?
蘇麗菁便笑呵呵地對那店員道:“把這個給我包起來”
她又拾起了一件白色的小西裝,“以臻,這個配我的那條手鍊,是不是很好?”
陶以臻雖然人陪著他的小妻子來選衣服了,可其實,他的心裡還在思索著公司的事情。徐長風介紹給他的那幾家老客戶那都是業界的大牌,可是現在,他們合約到期都沒有再續簽,公司用其他品牌的材料生產的產品,銷量嚴重下滑,他不能不當一回事兒。
“以臻?”蘇麗菁自說自話,卻沒得到丈夫的回答,便奇怪地喊了一遍。
陶以臻沒有像往常似的以一種欣賞的眼光上下地端祥蘇麗菁,而是淡淡敷衍了一句,“挺配的?!?
蘇麗菁的臉上便又綻開了紅玫瑰似的笑容,“老公,我就說嘛,這件衣服挺配那條鏈子的?!?
清致從穿衣鏡裡看見了那兩人,蘇麗菁的說話聲也都灌進了她的耳鼓,她淡淡地收回視線,對著店員道:“請給我一條這樣的領帶。”
那店員便說了聲好,轉身去取領帶了,或許是聽到了她的聲音,身後有道深邃的眼睛望了過來,陶以臻看著那道纖細苗條的身形,她的修長纖細的手指正輕輕地在那條珍珠白的領帶上撫挲著,神情眷戀。陶以臻的目光頓在那兒了。
蘇麗菁惱怒地一皺眉,心裡驀地就升出一股嫉妒的火來。
“小姐,給?!钡陠T將裝有領帶的暫新包裝盒收進乾淨整潔的手提袋中遞給清致,清致說了聲謝謝,拉開手包的拉鍊,從裡面取出一張銀行卡來在轉彎的銀臺處付了款,然後拎著手提袋轉身要走,就在這個時候,看到了蘇麗菁和陶以臻。陶以臻眼鏡後面一雙深眸,含著不知名的淡漠和一縷看得清的鄙薄,而蘇麗菁則驕傲的揚著下頜,滿眼不屑。
清致拎著手袋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身後卻傳來蘇麗菁哎喲的一聲。
“以臻!”
清致似乎是感覺到手袋刮到了什麼,但並沒在意,此刻心頭聳然一驚,回頭瞧了一眼,就見蘇麗菁正左手捂著右手背,“以臻,好疼啊!”
清致皺眉,陶以臻已經對著她怒喝了一句:“你怎麼搞的!”
清致的頭皮頓時一陣發麻,陶以臻的眼神凌厲駭人,像是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以臻,流血了?!碧K麗菁帶著哭音說。
清致立即看向蘇麗菁的手,只見她白皙柔嫩的手背上,竟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有殷紅的血正滲出來。清致的直覺就是下意識地低頭看自己的手袋,手袋是硬紙板做成,難道就是手袋的這些硬棱劃破了蘇麗菁的手?
清致匪夷所思,這怎麼可能呢?她走路巴不得離他們遠遠的,怎麼可能還刮到她?
“以臻,好疼。”蘇麗菁的眼睛裡撲簌簌地往下掉金珠子。清致又是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陶以臻心疼地從上衣兜裡抽出潔白的手帕來急忙按在蘇麗菁的傷口上,然後憤憤地瞪視著她,“徐清致,你看菁菁不順眼是不是?你用手袋劃傷她的手,你成心的是不是!”
清致的雙眸很快就氤氳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來,那種神色那麼明顯,明顯到刺眼,陶以臻的心頭沒來由地顫了一下。
“陶以臻,我可以當做被狗咬了一口嗎?”清致秀氣的眸中憤怒明顯。
陶以臻臉上的肌肉明顯地抽動著,“不是你,菁菁的手怎麼會受傷?”
他的一隻手輕按著妻子受傷的手,另一隻手則是不明原由地發顫,五指慢慢蜷曲,捏成了拳。
估計老陶心裡有點兒彆扭,所以藉故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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