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有力的戰靴聲響,這批巡邏的兵,步伐統一而響亮,踏地吭聲有力的,黃沙飛揚滾滾,正是由于這一批巡邏的小隊聲響。統一的步伐,如同一個人走起路來驚天動地,這幾個巡邏的士兵步伐地都震一震。
“誰,他娘的給老子滾出來!”
粗魯的聲音,加上粗魯的動作,他腰間是把征戰殺場的佩劍,這彪悍的標兵,直接朝羽阿蘭那方向大步流星走去。
對,沒錯,這是行成包圈之勢了。
羽阿蘭她看到的不止只是戒備的森嚴,“咔”的一聲,染血戰場殺紅眼過來的佩劍已拔出劍鞘,舉著向天空,高過頭頂一刀劍下來,絕對能讓來者人頭落地。
“這他娘的那個王八蛋,奶奶的給老子滾出來。”這樣橫行粗放成性的聲音,殺氣與勇猛一點兒都不缺乏。
在這渾身殺勁與驍勇善戰的標兵靠近時,只見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給人一種利落英氣的高佻身影,頭上直將三千墨發棝扎,十足的方便她動手及進出這里,整個人昂首筆直站于這里,通身內斂氣息不怒,卻自帶威嚴。
此人手中持著一塊令牌,純白金雕刻,上面只刻著[天地獨霸]四個字。
這樣的表明身份,看著羽阿蘭她并不怎么想與這些人浪費時間,開門就要見山,利落而干脆。
沉默著的羽阿蘭,這驍勇的氣質要蓋過這些士兵幾分,負手立于原地,泰山崩不崩她都這般面無異色,王者氣縱生的氣息,在氣場上完全能鎮得住。
這里是軍營,拋開文化水平不說,沒幾個老兵識得字的。
精英部隊都去操場上訓練去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兵殘將在此巡視。
“格老子的,就塊破鐵,裝個他娘的官架。”這標兵說羽阿蘭擺譜,這些人皆是大老粗一個,最看不爽的就是這些官大一級壓死人,架子大的。他們更看重實力,對于新來的,就是皇子來軍營歷練他們也不當回事。
伸出的手去撈奪那令牌,這是純白金打造的令牌,上雕刻著四個大字。
可惜,此人不識字。
羽阿蘭她不計較此人的不敬,直接道:“轅帝在哪?”
羽阿蘭她要見的人,是龍轅葉寒,正所謂閣王好見,小鬼難纏。
這一句,真引起了此人的警惕,戒備的他眼光如鷹般的犀利:“你他娘的哪來的,轅帝是你能見的,不會是珀軍的刺客罷,先讓老子絕決了你,把脖子伸長點,送你去見閣王!”
這不小的陣地里,前后左右八方皆有兵包圍,羽阿蘭她火大了,可面上沒有半分的動怒,看樣子情緒是被羽阿蘭她給控制了。
單鳳眸之中是肅殺,面色不改之前:“把脖子給我洗干凈些,也不臟了我的劍。”羽阿蘭火大,肅殺的氣場在羽阿蘭周身浮動,甚至沒見著羽阿蘭她身影有半分的動晃,轉眼那大宛帝國標兵手中勢如破竹的長劍,“當”的一聲,已被截斷成兩半。
羽阿蘭手中的劍,不過只是一把普通長劍罷了。
不可思議,一把普通的長劍,在羽阿蘭她手中居然能發揮到如此厲害。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念你忠勇之心可嘉饒你一命,你必須回答我,轅帝的行蹤在哪里!”
羽阿蘭她說,那利劍指著標兵喉嚨,擒賊先擒王,刷刷的無數道利刃閃著寒光的指向了羽阿蘭。
算是對峙?
錯!這些小魚小蝦一百也不夠羽阿蘭宰,羽阿蘭看中的是那頭大的。對,羽阿蘭她的目的只有一個,羽阿蘭她要見的是龍轅葉寒。
“行靜大起,你這個刺客就會被剁成渣!”那標兵說,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只知戰不懂得什么叫退。一副只想站著死,打死不讓步的寧可戰死,不愿茍活。
“殺一儆百,你以為本宮缺你一個將士?”
羽阿蘭她終于自暴身份了,天地獨霸確實不缺一個將士,軍令如山,羽阿蘭的權威,這曾擁兵幾十萬的羽阿蘭,雖然交出了兵權,解了龍轅葉翰他們的心患,可羽阿蘭不缺一個將士。
本宮?這地方是紀律很嚴明的,女子不能擅自闖入。
僵持不下?僵持不下,羽阿蘭就殺出條血路。
“頭,此人是天地獨霸大人。”總算是有個識勢識相的人。
他的話,這些人還不敢收劍,都看著這標兵。
可羽阿蘭她能看到這標兵此時的臉色,比殺豬還難看。
不禁想問這當事人一句:剛才他都干了些什么?
盡管此時此人知道了上面是寫著天地獨霸四個字,知道了羽阿蘭她的來頭身份。
“不行,那也不能任由您進去,軍法禁明女子不能進去”。他是一根筋,只認死理,上級就說過女子不能進來:“你闖進了軍營已經是大大的錯了,小將不敢再讓你繼續去見轅帝,鑄成大錯。”
汗!這人如此認死理!
更汗的是,此人膽子好肥,膽敢如此說羽阿蘭她。
這么說是不讓羽阿蘭進去,不會告訴羽阿蘭龍轅葉寒他的行蹤。
反正,龍轅葉寒他就在這駐軍之地,反正場地就這么遼闊與大,羽阿蘭她可以自已找。
“依大宛帝國律,敢以劍指著本宮,就不僅僅是以下犯上,當斬!”羽阿蘭她說。
沒有想到,此人是條硬漢,拔出劍,就道:“兵的天職就是遵守紀律,我,沒的借口。給娘娘自歾謝罪!”說罷,拔劍從自已脖子上劃過,動脈割破,潺潺的鮮血往外奔涌,薨!
羽阿蘭內心倒是勞資敬你是條硬漢。
“還不去通報?”羽阿蘭她沒這份耐心,芊長如削手的手輕觸這染血的刀刃,襯得她神情極冷。
盡管羽阿蘭自帶氣場,可也不見得大宛戰士會讓她,刷的一片,統統單膝跪地,雙手抱挙道:“不見轅帝手諭,小將不敢擅自放行。”
羽阿蘭也就這些薄面了?隱于暗處的自在逍遙,他真是替羽阿蘭暗嘆了一口氣,心想太失敗了太失敗了。
羽阿蘭直接無視,像是要闖:“你今天就是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說罷,藏于袖下的銀針隨時有戰斗的架勢。
這些將士自然的警戒了起來,可礙于羽阿蘭身份,還是不敢怎樣,只能恭敬道:“不要為難小將。”
“我今天就為難了,你怎么的。”羽阿蘭她說,不行就直闖。
“那就得罪了。”這句話一出,像是棋鼓相當的,一下子就擺好了作戰陣勢,就連戰略都帶了進去。
藏于暗處的自在逍遙他真的不知道該說羽阿蘭怎么好了,唉,一傻就要傻幾年呀。
干嘛要硬碰硬呢,就是說急事要稟,耽誤了轅帝追究下來,這些人都要倒霉,有幾個腦袋夠砍。
不過,羽阿蘭武那么好,這些人怎么能擋得住她呢,論陣法,羽阿蘭不差呀。
自在逍遙他倒也沒急,就差嗑瓜子看戲了。
也許是自在逍遙他太大意了,暴露了馬腳,一下子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都引到了這里來。
“什么人!”大喝一聲,這可了不得,被發現后就是自在逍遙他單挑一支上百萬的軍隊。
“取你命的人。”來自于暗處的聲音,那人話還沒說完,從半空之中飛過一道寒光,接著連那人的影子都在曾見過,地上就多了幾道尸體,且不知道是何種藥物灑過,一下子就人間蒸發了。
羽阿蘭她只想說,雖然不是她出手的,但是至少清凈了。
可是很快,羽阿蘭她便被捕獲了,還是老話開口一句就認為羽阿蘭她是刺客,虧得羽阿蘭各種攪局干擾才讓此人在不識得羽阿蘭真實身份的前提下,感到事情的嚴重性,當成了大珀帝國的刺客給抓捕的送去給了他的上級蒕烈將軍,好在,羽阿蘭會見了蒕烈后,當場那人就慌了。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軍營行刺,是誰指使你的?從實招來免得皮肉受苦。”這一聲話音沒落,聲音還是同以往的那樣堅毅雄厚,頗有大將氣概。
“好久不見蒕烈,別來無恙啊。”羽阿蘭她十足的淡定,這蒕烈曾還是天地獨霸身旁的一名小將呢。
沒想到,龍轅葉寒他此次出征討伐大珀帝國,把蒕烈也給帶上了。這與其說是龍轅葉寒忌憚蒕烈,不如說是不放心羽阿蘭。
沒錯,蒕烈他認出了,居然是羽阿蘭。
羽阿蘭,她怎么會來這。
“來人,松綁。”蒕烈他指喚身旁兩名小兵,前去給羽阿蘭她松綁。
羽阿蘭她怎么會出現在這兒,是因為有些什么事情嗎?
或者說,帝都內出了什么事?
蒕烈他是這么想的,羽阿蘭不會憑白無故出現在這兒。
權了綁以后,只見蒕烈直接單膝跪在地上,請罪道:“未將該死,讓蘭妃娘娘受驚了。”
這是請罪來了?羽阿蘭她隨意無畏的道:“無礙。”
蒕烈身上的這種氣質,敢于擔當的氣質,敢于替手下受過的這種當擔,羽阿蘭欣賞這份魄力。
真要算,這事情可大也可小,蒕烈不諉推也不拒,直接一一替這些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