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院子,外圍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坪,還有好幾處長椅供人休息。
內側是一棟小樓,只有兩層。
齊鳴還在問著:“為什么要在門口設立門衛啊,還是愿者,這不是故意引人注意嗎?”
周科長不厭其煩的繼續回答:“沒人看守這里,萬一出事情怎么辦,愿獸可不比普通獸類,都有自己的靈智的。”
“而且只有愿者才能守衛在這里,他們才能在發生事端之后,有著解決能力。愿者的級別還不能太低,不然也束手無策。”
幾個人說著聊著,進入小樓之中。
里面一條長長的通道,兩側是被鐵籠籠罩住的一個個房間,只不過這些房間都是空的,里面沒有半點動物的影子。
方刑看著暗道:這不就是牢房嗎,關在里面和坐牢有什么區別?
幾個人往里走,直到看見第一只動物。
這是一只孔雀,被關在籠子里,它聽見聲音也好奇的看著來人。
“這只孔雀就是愿獸?,看著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啊,師哥,他有什么能力啊。”齊鳴左看看孔雀,右看看孔雀,沒有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
“它的能力,可不簡單......”周科長顯然對這只孔雀也有了解。
就在這時,孔雀的嘴角劃起,兩側的小臂抬動。
“快轉頭,別看孔雀了。”謝星淵出聲提醒,說罷他先轉身。
一瞬間,周科長,方刑和齊鳴都背過身來,而昆緯稍慢了一步。
孔雀的尾巴剎那之間打開,孔雀開屏,十分炫目多彩。
昆緯只感覺孔雀的尾巴有一股魔力一般,讓人深陷進去。
方刑聽到謝老的話的一瞬間,就躲過頭來,他等了幾秒才敢轉頭。
孔雀的尾巴已經收了起來,回復平常的模樣。再看一邊,昆緯站到這鐵籠房間的門口,窸窸窣窣的做著什么。
他好奇的走進一看,就見昆緯拿著鐵籠的鐵鎖作勢要劈,手刀看著勢大力沉,劈中的話無疑鐵鎖直接就報廢了。
“你干什么呢,昆大哥。”方刑急忙攔住昆緯,抓住他的手臂。
昆緯感受到手臂被人拿住,頓時掙扎起來。
方刑這才注意到他雙目無神,表情呆滯。
“這孔雀的能力是控制別人的心智,昆緯這是著了它的道了。”周科長也轉過頭來,解釋著。
方刑點點頭,難怪昆大哥,這一只要打破牢房讓孔雀脫困呢。
“那這如何是好。”他看了看自己按住的昆緯。昆緯還在掙扎,力量用了個通透,可還是掙脫不開方刑的束縛。
“那你把他捆上吧,用你在擂臺上那招。”謝星淵說道。
方刑點點頭,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他指揮著冥氣,在體內融合到一處,凝聚壓縮。然后手中冒出一條黑色匹練,化成一條黑繩。
黑繩繞著昆緯的身體,環繞幾圈緊緊的纏住了他。雙腿捆在一起,他沒了重心倒在地上。
牢房中的孔雀見狀,人性化的流露出遺憾的神色。
齊鳴注意到了這一點,嘖嘖稱奇。
謝星淵開口了,他看著倒在地上還在掙扎的昆緯:“先捆著他吧,等過一段時間就恢復過來了。”
一行人繼續向內側走去,黑繩騰空,帶著昆緯前進。
方刑記得周科長說過異獸收容所只有兩頭異獸,那么下一頭就是那只老虎了,也就是此次的目標。
他們走著聽見幾道窸窸窣窣的聲音,走進一看果然是那只老虎做出的聲響。
這是一只吊睛白額大虎,長得有兩三米,高有一人多高,它趴在地上,團起的身子都跟小山一樣。
最為奇怪的是他的腰背兩側竟有兩只翅膀,方刑看著腦中想起一個成語:如虎添翼。
周科長,自然不用說,就連齊鳴也沒有驚訝太多,顯然他之前顯然知道一些老虎的事情。
老虎很大,再加上他的翅膀,本來空曠的牢籠,在放下它之后,都顯得有些狹小。
他的面前是一根大骨頭,本來他還是咬著玩的,在看到方刑他們后,直接三下兩下咬的稀碎,吞入肚中。
碩大的頭顱,張開血盆大口,里面利齒熠熠反光。他在吃完這跟骨頭之后,站了起來,瓜子有意無意的劃著地面,留下幾道裂痕。
這么鋒利的爪子啊,方刑驚訝,他這時才發現老虎的牢房和別的有些不一樣,不僅鋼條都要粗上一圈,排列的也要更加緊密。
“吼。”
老虎瞬間站起,張開血盆大口吼叫出來,靠近的幾個人只感覺人都有些站不穩了。
它看了看不再動作的幾個人還以為他們被嚇住了,看來這個下馬威還算不錯。
可下一秒,齊鳴就還以顏色:“啊......”
聲音不小,再加上特殊技巧,讓他的身影半點不遜色老虎的吼叫,甚至還有些壓制住了它。
齊鳴剛吼叫完,第三道聲音隨之而來,是昆緯。他聽見兩聲吼叫,也不知道發了什么瘋,被黑繩困著還發出聲音。
“啊......”
方刑掏了掏耳朵,三道聲音都很大。
“唔。”兩道聲音之后,老虎反倒有些蔫了,重新趴在地上。
“行了行了,咱們是來半正事的,老四,你進去取它五根毛發,注意必須是他翅膀上的。”
謝星淵老神自在的開口,這里有他兩個半徒弟,自然不用他親自動手。
齊鳴從他師父的手中,拿到鐵籠的鑰匙,打開房門,這時他停住了,沒有直接進去。
“師父,就我一個人進去嗎?”他回頭看著謝星淵。
謝星淵左右看了看,視線停在方刑身上:“那就方刑,你陪他一起吧。”
“好。”方刑沒有拒絕的理由,就和齊鳴一起進入其中。
老虎在兩人進來之后,沒有反應,老老實實的舔著自己前爪的毛發。
齊鳴看著信心大漲,暗道這次應該八九不離十了,他走進老虎,嘴里說著:“大老虎,借你五根毛發一用,你別急哈。”
他都腳步很慢,看著老虎沒有管他,就直奔翅膀部位而去。
就在這時,老虎動了,后肘一個猛擊,將齊鳴擊飛,撞到鐵欄上,傳出“咚”的一聲。
這還不算完,它瞬間站起身子,張開血盆大口,咬向齊鳴。
早在一旁的方刑看著,直接一個前進一個踢腳,把老虎的腦袋踹到一旁。
“孽畜,誰都干敢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