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覃延在會議的間隔,看了眼身邊人在畫素描,畫中的人很像她的嬌寶,又不像。畫中的女人粉腮紅潤,媚眼如絲,嘴唇勾出一抹撩人胸懷的笑意,百媚叢生。明明與韓知遙五官一般,卻少了AurorBaby的典雅高貴,多了幾分妖嬈入骨。這樣一個斂去女神出塵高貴,妖化的禍水尤物定能讓天下男人趨之若鶩,就連他都為那熟悉的五官顯露的媚態(tài)微微心動,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嬌寶在他身下這個樣子了。
齊覃延輕咳一聲,掩飾自己身上的燥意“嬌寶,不許給別人看。”這個樣子的韓知遙只是他一個人的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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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知遙淡淡撇他一眼,很想告訴他,他想多了。這張畫里的女人名字叫做G。撇了一眼他后韓知遙低下頭繼續(xù)修改筆線。
齊覃延知道她不想整天被圈在他身邊,但他卻很高興,一抬頭一轉(zhuǎn)身都能看見心愛的她,不再是觸摸不到的思之若狂,不再是見不到人的悵然若失,不再是失去聯(lián)系的肝心若裂,也不是被她拒于心門之外爽然若失。她就在眼前,觸手可及,他的心從未如此安寧過。
會議一個接著一個,到了晚餐時間齊覃延還騰不出時間,便讓秘書帶韓知遙先去吃飯。出了會議室,韓知遙并沒有進辦公室吃準備好的豐盛晚餐,而是站在了走廊露天窗口看外邊大批遷徙。
鳥群過后城市天空殘存的幾只的鳥類,她很認真的想,那些被遺棄的鳥兒即使離開親人朋友伴侶,也可以瀟灑自在地翱翔在天際中,沒心沒肺地享受著人們丟給她的食物。
鳥的記憶力很長,他們卻能在漫長的記憶中截取自己開心的,忽視不喜歡的,即使關在鳥籠里也可以快樂的歌唱。這樣的心態(tài)她很羨慕。
秘書不敢打擾她的興致,只能一邊照看一邊示意另一個路過的人去等家主解決。
齊覃延從會議室走出已經(jīng)是大約一個小時后了,聽到秘書的話臉上浮現(xiàn)怒氣“為什么才告訴我。”說著腳步已經(jīng)往窗臺走去。
鳥兒早已經(jīng)飛到看不見的地方了,看護的秘書看見齊覃延過來了,連忙退下。
齊覃延從后邊抱住韓知遙,親了親她的臉頰,問“在看什么。”
“沒什么”韓知遙遙遙頭,轉(zhuǎn)過身去問他“忙完了嗎。”
“如果知道我的嬌寶要等著和我一起吃晚飯,早就忙完了。”齊覃延柔情地將她鬢角散落的頭發(fā)繞道耳后,牽著她往前走“都涼了,我們出去吃。”
韓知遙被他拉著回辦公室拿衣服,卻在要出門時阻止了他“我不想出去。”
“好”齊覃延順著她,坐在沙發(fā)上如以往一般將她抱在腿上,面對面“我馬上讓人再準備一份。”
韓知遙看著眼中溫柔細膩對她循循善誘,無論她做什么都會包容愛護的男人,韓知遙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這個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如此對待。
齊覃延打完電話,便對上一雙美麗而又復雜的眼睛,齊覃延了解韓知遙的一切,她就像是一本書,已經(jīng)看得倒背如流,聲情并茂,卻無法真正地讀懂這本復雜深奧的奇門遁甲。
“又在胡亂想什么”齊覃延彈了彈她是腦袋,然后又愛戀的親了親剛彈的地方“這顆腦袋現(xiàn)在只可以想我”。
“你有什么好想的,不就在眼前”韓知遙從他腿上跳下來坐在一邊“開瓶酒吧。”
齊覃延寵溺縱容地起身到酒柜,挑了一瓶珍藏的拉菲,拉菲的花香、果香突出,芳醇柔順,所以很多葡萄酒愛好者稱拉菲為葡萄酒王國中的“皇后”。這也是韓知遙最喜歡的酒,所以他一直都在收藏。
隨手拿了兩個杯子帶著酒做回了原位,起了酒給一人倒了一杯,勸道她“空腹不能喝酒,我在只允許你喝一點點。”
韓知遙沒有說話,接過酒杯晃了晃,自從出事之后她便沒有喝過紅酒,只因為每當看見這個艷麗的顏色就會想起那可怕血腥的一幕,可是此時她卻異常的想念這種醉人的顏色。
兩人剛剛碰了杯,門外便傳來敲門聲,靚麗嚴謹?shù)拿貢驹陂T口:“家主,對不起,五分鐘以后的內(nèi)部會議就要開始了。”
齊覃延看了眼在旁邊小口小口品著酒的韓知遙,對秘書道“準備二十人分的晚餐送到會議室。”
不放心她一個人,那么就帶去會議室,準備了所有人的晚餐和她一起吃飯到也不顯得突出了。
秘書眼角挑了挑,轉(zhuǎn)而回到自己的位置打電話通知樓下餐廳地點的變化。然后見其他秘書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那個秘書聳聳肩,低聲道“寵妻如命,不足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