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AurorBaby也公開承認作者AurorBaby就是自己。
沒有人會懷疑天才少女的話卻不得不接連感嘆其天賦的神氣,竟然能在這么多費大腦的比賽中同時奪冠并還能抽時間寫出這般耐人尋味的作品,大腦到底是什么節(jié)奏?
甚至有人在網上問出:AurorBaby到底什么學不會。答案未知。
“OK,下一個”韓知遙聽到導演滿意的聲音松了一口氣,走下后臺連忙歇下背后累贅地大翅膀。
“AurorBaby”春晚總導演笑瞇瞇地叫住她。
“叔叔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韓知遙轉過身去疑問,他現(xiàn)在不是應該在看彩排嗎?
“你的表演什么時候能讓我挑出骨頭來”總導演彎下身和她平視“你那部小說什么時候寫完,版權賣我吧。”
“啊”韓知遙似乎十分意外“我才開始寫,后邊的還沒有思路那,我現(xiàn)在又忙怎么也得兩三年吧。”
總導演一聽兩三年失望極了,寒暄幾句便走了。
“他倒是聰明,知道小小特工隊一定能火先來預定了”李杰西見他走遠才嗤笑出聲。
韓知遙也笑“他這個如意算盤是白打了,那可是留給我自己的”
李杰西聽言眼睛眨了眨,嘴角浮現(xiàn)一抹神秘的笑容。
晚上韓知遙忙完自己的事發(fā)現(xiàn)平時在自己身邊打轉的人一下子都不在,倒是有些詫異。
瑞普幾人正在為她近來有些混亂的行程苦惱,李杰西自從齊覃延回來便開始降低存在感,時隱時出。齊覃延更是忙碌,為了他登上家主寶座的答卷日以繼夜,可是卻總是抽出時間陪自己晨練和吃晚餐。
猛然有時間一個人站在夜幕下靜靜的什么都不想,沒有人打擾,不顧及會有人闖入。韓知遙心中升起異樣,前世她竭盡一生追求的太多,結果卻都不如人意。從新來過她放下包袱得到的卻是前世一生都未能得到的。
前世的九歲她是什么樣子的?
應該也如一般學生一般為成績發(fā)愁,為衣食擔憂。
一個人背著行禮去當?shù)氐囊凰W校獨自生活,餓了吃饅頭渴了喝涼水,只能看著別的孩子吃零食,生病獨自挨著,冷了自己受著,努力提高成績只是為了每學期幾百元的助學獎金。
想著遙遠的從前,韓知遙無助地抱住自己,她絕對不會讓自己回到那樣不堪的過去,她要成為萬人之上,讓所有鄙視過她的人抬起頭仰視。
前世她看似坐上了那個位置,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多么勞累,多么痛苦,多么孤單,她的世界被隔離,漸漸只有她一個人。
努力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強大,其實是寂寞,越寂寞就越冷漠,越冷漠就越寂寞。
身體猛然被溶入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韓知遙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對上齊覃延
疼惜擔憂的深邃中,那是他給予她特有的溫柔。
“你在傷心”齊覃延清冷的敘述事實,剛剛在門口看見她被濃烈地哀傷包圍的背影,那一刻他的心臟都要停止了,他感受到了他的無助和脆弱還有那為了保護自己豎起的尖刺的軟化。他不明白,她到底經歷了什么。
“我累了”身體累了,心里更累。韓知遙第一次順從地伏在他懷中安心地閉上了眼簾。
齊覃延感覺到懷中人體溫,有些不安。輕柔地將人抱起放在床上,伸手探了探太的額頭,竟然有些低燒。
齊覃延正要起身去叫人,床上的小人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半睜開的眼睛那么纖柔那么無力,她半是哀求半是認真的問他“你要離開?”
不知為什么,齊覃延覺得,如果他回答是,他將永遠失去她的心。這個認知讓齊覃延心慌立刻將韓知遙抱起來,緊緊的揉入懷中,低沉的聲線似嚀喃又似自語“我永遠不會離開,這般的你,怎么舍得。”
齊覃延不敢放開韓知遙,即使是現(xiàn)在的她已經睡著了卻還是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臂,是那么的無助。齊覃延抱著韓知遙出現(xiàn)在樓梯口嚇了樓下的人一大跳,視線陰冷的定在正喝了半口咖啡的王婕妤身上“上來”
王婕妤心知不好,連忙跑回房間拿著醫(yī)藥箱便往上跑。其他幾人對視一眼,怎么感覺大難將至。
事實上他們的預感是對的,韓知遙自從四歲那年大病后幾年里都沒有生過病,此次卻是高燒不退,幸好藥物齊全很快抑制了下來可依舊昏迷了一天多。
齊覃延臉色嚇人,抱著韓知遙冷氣蔓延到外邊。王婕妤的診斷結果是體內長時間積郁的病毒收到激發(fā)了出來。至于激發(fā)原因,前一段時間的受傷打針,這段時間的勞心費神,長時間的心理積郁,都是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