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廢棄倉庫中出來以后,秦義還沉浸在美滋滋的幻夢當中,想著這么多的強效水晶該如何處理。正打算偷偷離開時,忽然嚇了一跳。
媽呀!怎么肥四?
秦義的雙眼瞪大了,他沒有料到,周圍怎么會有這么多人登上了廣場,而且還把他給圍住了!
而且,這些人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個個都好像秦義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眼珠子都噴出了火焰。
“殺!媽的殺了這個畜生!”
“趕緊殺了秦義,他獨吞了所有的強效水晶!”
“把他手上的戒指拔下來,那是空間法器,強效水晶一定藏在空間法器當中!”
“不能放過他!一定要讓他把吞下去的強效水晶吐出來!”
“大家一起上,別讓他跑了!”
“要是不把強效水晶吐出來,秦義你今天別想走!”
“殺!”
……
無數(shù)憤怒的人紛紛沖了過來,各種招式法器如同不要錢一般往秦義身上招呼,秦義嚇了一跳,甚至幾乎失去了反應(yīng),大腦一片空白。
發(fā)生了什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
好端端的我收了所有強效水晶的事情怎么就被所有人知道了?
看到這一切,秦義根本來不及思考了,當下本能的開啟搏斗術(shù),然后就向四周揮了無數(shù)道劍氣!
刷刷刷!
秦義以玄元境巔峰揮出來的劍氣,根本沒有人能夠擋得住,短短的一瞬間,沖得最靠前的那一批人就被秦義的劍氣腰斬,然后整個人直接被淘汰出了逃亡者世界。
眼看著還有人不怕死沖上來,秦義直接動用了風系異能。
頓時,呼嘯的風暴包圍了整個廣場,無數(shù)的人被秦義所呼喚出來的風暴卷上高空,而想要進攻的人則是被秦義的風暴擋住了腳步,根本無法再前進一步。
秦義只一個人,就擋住了無數(shù)人的進攻,甚至最早的那一批人直接被秦義失手淘汰了。
人們?nèi)颊痼@了,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這怎么可能?他怎么會這么強!”
“他還是人嗎?他一個人!他只有一個人!就擋住了我們所有人的攻擊!”
“這股力量,真的是修行者能夠擁有的嗎?”
“感覺這股壓迫感比史密斯還要強大無數(shù)倍!”
秦義的臉色十分冰冷,站立在廣場中央,身軀隨著異能高大了起來,仿佛偉岸的神明,無人能夠侵犯。
人們由于畏懼的本能,全都在不自覺地退后著,秦義的出手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強烈了。
有人幾乎要為此吐血。秦義你既然都這么強了,還來和我們搶強效水晶干什么?。渴遣皇菦]事干,吃飽了撐的???
當然,這句話他根本就不敢說出來,害怕秦義一道劍氣就直接將他淘汰了。
“你們是怎么回事?”秦義緩緩開口,如同審判者一般,冰冷的聲音質(zhì)問著在場的眾人。
有人怒火中燒,選擇性忘記了秦義的恐怖,直接跳出來憤怒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們怎么回事?你干了什么?你把所有的強效水晶全都拿走了!你還問我們怎么回事?”
有人帶頭之后,其他人也紛紛跳了出來。
“你都這么強了,還要這些強效水晶干什么?”
“秦義,你還有沒有底線?難道你這么做就不會有一點羞愧嗎?”
“強效水晶是屬于大家的,你這么做相當于把大家的共有財產(chǎn)據(jù)為己有!秦義,你就不會臉紅嗎?”
“就是!你還有沒有點公德心?你還有沒有點道德?”
“無恥的小人!”
看到這里,秦義笑了。他忽然回憶起了曾經(jīng),這一幕是多么相似啊。
所以,秦義緩緩開口:“那你們想怎么樣?”
他說的漫不經(jīng)心,但在人們看來,這是秦義打算妥協(xié)的表現(xiàn)。
見到這里,原本被秦義強悍的實力所震驚的人們也漸漸大了膽子。
“只要你愿意將強效水晶拿出來,我們就原諒你的錯誤!”
“是的,秦義,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將強效水晶都拿出來,這是屬于大家的財產(chǎn),也應(yīng)該有大家來分配?!?
“呵呵……”秦義忍不住笑了,看著這群人的眼中充滿了諷刺,“我說你們一個個的,就算我不拿這些強效水晶,你們就能夠進入倉庫嗎?啊?所以,強效水晶是大家的共同財產(chǎn),說出這句話來,你們真的沒有感到一點羞愧嗎?讓我把強效水晶交出來,你們想的……也,太美了吧!”
原本以為事情要成的人們,沒有想到秦義會突然翻臉,紛紛憤怒了起來。
“秦義,你這是在和我們所有人為敵!”
“秦義,你打算挑戰(zhàn)所有人的憤怒嗎?”
“哈哈哈哈哈!”秦義大笑著,笑聲中藏著無數(shù)的諷刺,“是啊,所以,你們敢上來嗎?”
無盡的風暴再次出現(xiàn),人們又回味起了這一種恐懼感。
“強效水晶就在我的手里,有本事,你就來拿?。 ?
“我就是要吃獨食,你奈我何?”
風暴越來越大,帶來了恐怖的氣場,放大了人群的氣急敗壞。
人們說不出話來了。
臉上的表情無比的陰沉,心中充滿了不甘,但是這一股風暴阻擋,沒有玄元境的實力根本不可能靠近秦義。而且即使靠近了,也會被秦義一劍斬殺。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念頭都無法實現(xiàn),最充實的感覺竟然是憋屈。
“秦義,你真的要與所有人為敵嗎?”一個人大喊著,似乎還在慫恿著別人一起對抗秦義。
看到那個人的喊話,秦義忽然一劍斬去,劍氣沖過,那個人就此消失。
人們立刻噤聲了。
“誰能定義我和所有人為敵?”
“誰能代表所有人?”
秦義冰冷的目光掃過周圍,所過之處,人們?nèi)缤萑肓吮咭话?,全身上下充滿了寒意。
他們終于回想起來了,早在上一期的逃亡者中,秦義就是一個一言不合就把劍殺人的主。
對于威脅,似乎從來沒有在他身上湊效過。
這就是秦義。